所以她选择给自己一个体面,转身离去。回到服装厂,林秀苗便将一切抛之脑后。她失去了一个转正名额,就要用更加努力的工作态度争取下一次的转正机会。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这天午休结束,林秀苗拿着饭盒刚从食堂回到车间,就听到一声怒喝。“林雨兰,你以为躲到这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这个黑心烂肝反了天的娼妇,给我滚出来!”林秀苗循声望去,果然是林雨兰的婆婆!她竟然带人闯进了服装厂!老太太满脸怒容,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冲进车间,拽着林雨兰就往外拖。
大家恍然大悟,霍青峦却一愣。
林秀苗和他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移开了视线,却未曾反驳。
他的默认,让林秀苗的心脏往深渊沉去。
望着满屋的人,她忽然淡声道:“是,我是保姆。”
霍青峦诧异地看向她。
林秀苗淡淡道:“只不过,我已经辞职了。”
众人面露不解。
林秀苗却只迎上霍青峦的视线,露出一抹隐含讥嘲的淡淡笑容。
“因为霍夫人很能干,霍营长娶了她,自然就不需要我了。”
霍青峦的脸色瞬间黑了:“够了!”
他的声音很沉,含着怒意:“既然辞职了,那就收拾东西走吧。”
林秀苗没有再说话,坦然地回到房间,收拾好东西后便离开了。
但她才刚走出军区大院,就被一股大力拉住。
回过头,竟然是霍青峦!
他皱着眉问:“林秀苗,你还没闹够吗?”
是她在闹吗?
林秀苗只觉荒谬至极,淡笑着道:“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闹的?”
霍青峦的眉皱得更深,沉声道:“雨兰帮我招待以前的战友,被他们误会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而已,你何必放在心上?”
林秀苗的笑容讽刺:“你可以解释。”
霍青峦缓缓道:“雨兰会下不来台。”
说完,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有些不妥,又补充一句:“况且,他们以后也很少有机会能再见到你,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这一瞬,失望和苦涩如同藤蔓攀上心头。
林秀苗说不出话了,也再与他无话可说了。
她可以质问他,为什么结婚五年,他的战友却对她完全陌生?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没有意义。
归根结底不过是四个字,他不爱她。
也从未尊重她。
所以她选择给自己一个体面,转身离去。
回到服装厂,林秀苗便将一切抛之脑后。
她失去了一个转正名额,就要用更加努力的工作态度争取下一次的转正机会。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这天午休结束,林秀苗拿着饭盒刚从食堂回到车间,就听到一声怒喝。
“林雨兰,你以为躲到这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这个黑心烂肝反了天的娼妇,给我滚出来!”
林秀苗循声望去,果然是林雨兰的婆婆!
她竟然带人闯进了服装厂!
老太太满脸怒容,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冲进车间,拽着林雨兰就往外拖。
林秀苗还未反应过来,林雨兰却已经伸手死死拽住了她,哭喊起来:“不要!林秀苗!姐姐!救救我!”
林秀苗险些被拽倒在地,她刚站稳,老太太的怒吼声再次响起。
“救你?谁敢救?你这小娼妇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害得我儿子工作都丢了,你们谁要救这种人,那就是黑心烂肺,和这小贱人蛇鼠一窝!”
林秀苗愣了,看向林雨兰,见她虽还梨花带雨地哭着,可是目光却闪躲了。
见此,林秀苗立即明白过来,老太太的话是真的。
林雨兰的破事和她无关。
可眼下林雨兰却死死攥住了她的衣服,躲到她身后。
没办法,林秀苗只得挤出笑来面对愤怒的老太太。
“老太太,这里是服装厂,不是闹事的地方。”
林秀苗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你要是有委屈,可以去找她父母理论,反倒是你私自打人,说不定还要蹲大牢!”
老太太被她吓住,声音小了些:“我又没错,凭什么让我蹲大牢?”
勉强稳住了场面,林秀苗刚松了口气,林雨兰却突然哭起来。
“姐姐,你不是说过过他们家人都是疯子,要把他们都送进去蹲大牢的吗?”
此话一出,林秀苗看到老太太的眼中再次燃起怒火。
“原来你和这个娼妇是一伙的!你想骗老娘去蹲大牢,没门!”
老太太瞬间失去理智,抄起桌上的一把剪刀,猛地刺向林秀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