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衍蹙着眉，眼角被酒意浸得微红，又凶又委屈：“你怎么可以不爱我？”颜惜灵还想说些什么，他的薄唇覆了上来，霸道又蛮不讲理。“唔……”她的呜咽也被吞入腹中。浓郁的酒香萦绕在颜惜灵鼻尖。明明她没有沾酒，也好似醉了，眼神迷蒙。“颜惜灵，惜灵……”他一遍一遍贴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和情欲。颜惜灵大脑一片空白，只好与他十指相扣，一起沉沦。
颜惜灵想着顾砚衍的状态，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下一秒，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惜灵，砚衍出车祸了！”
她心跳都漏了一拍，急忙赶到医院时，顾砚衍身边围了一圈人。
他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只见他薄唇泛着白，额头处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渗出一点红。
见她来了，顾明萱神色复杂，让其他人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俩。
颜惜灵有点摸不着头脑，顾砚衍瞧着伤得也不重，难不成……
她想到某些经典桥段，试探性地开口：“顾砚衍？”
他缓缓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顾砚衍薄唇微动：“颜惜灵。”
她顿时松了口气，没失忆就好。
想到他是跟自己分别之后出的事，颜惜灵有点愧疚。
“小叔，是我不好，耽误了你这么久。”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被辜负的那一个，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责怪顾砚衍。
可发现自己对他的也不是爱，颜惜灵就有点心虚了。
顾砚衍大概是被她气得开车分了神，才出了车祸。
她不说还好，一说顾砚衍又想起她那番话，胸腔气血翻涌。
他压下喉间的腥甜，声音喑哑：“别说了。”
颜惜灵点点头起身，以为他是累了：“你好好休息。”
顾砚衍心中一梗，想叫住她，颜惜灵却毫不犹豫的走了。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这算什么？自作自受。
等他看清自己的内心了，她却已经抽身离开了。
颜惜灵出去接了热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顾砚衍紧拧着眉，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你还在生气吗？”
看见去而复返的颜惜灵，他愣了一下：“你没走？”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
顾砚衍没说话，幽幽地盯着她。
颜惜灵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
“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顾你的。”
顾砚衍伤得不重，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颜惜灵陪着他办了出院手续，也回了公寓。
之后他们好几天都没有再见面。
直到某天深夜，她接到了顾砚衍助理的电话。
“顾总喝醉了……”
颜惜灵不假思索：“嗯，那你们去接他不就好了。”
电话那头助理一噎，又为难地说：“太太，我这边在休假赶不过去，能麻烦你去接一下顾总吗？”
“……”
她沉默了片刻，到底这么多年感情，还是担心顾砚衍的安危。
酒吧里。
颜惜灵一眼就看到顾砚衍满身酒气，不知道喝了多少，伏在桌上不省人事。
颜惜灵叫了车，扶着顾砚衍东倒西歪地回了家。
本想将他带到书房，可想了想自己又不住在这里了，就将他扶到了主卧。
她帮着顾砚衍脱了外套和领带，又替他擦了擦脸。
安置好他以后正想离开，却被一股大力扯得往后倒。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顾砚衍把她按到了床上。
他深邃的黑眸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颜惜灵心中一惊：“你没醉？”
可他又像是意识不清了，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盯着她。
颜惜灵被他灼热的呼吸和眼神烫得脸红心跳。
她慌忙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没推动：“顾砚衍，我要回去了。”
他反问：“回哪去？这就是你的家。”
顾砚衍蹙着眉，眼角被酒意浸得微红，又凶又委屈：“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颜惜灵还想说些什么，他的薄唇覆了上来，霸道又蛮不讲理。
“唔……”她的呜咽也被吞入腹中。
浓郁的酒香萦绕在颜惜灵鼻尖。
明明她没有沾酒，也好似醉了，眼神迷蒙。
“颜惜灵，惜灵……”
他一遍一遍贴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和情欲。
颜惜灵大脑一片空白，只好与他十指相扣，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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