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身旁胖胖的小朋友,神情得意:“都跟你说了我有爸爸的吧,你看,他今天就跟妈咪一起来接我回家了。”胖胖的小朋友眼睛瞪大,嘴巴张得能装下一颗鸡蛋:“阮朝朝,没想到你真有爸爸,这几天都只看到你妈咪来接你,我还以为你没有爸爸呢。”小孩子总是纯真的,他正儿八经地向阮朝朝道歉:“对不起,阮朝朝,我不该说你是个野孩子。”阮迟梨和周岁谦站在一旁,看着小朋友们之间的互动,在听到“野孩子”三个字的时候,她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疼。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周岁谦终于松了口气。
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阮迟梨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
阮迟梨转身看向周岁谦,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
周岁谦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
几年不见,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阮迟梨压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心动,错开眼不看他。
周岁谦走到她身边。
阮迟梨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听到周岁谦又问:“朝朝呢?”
“送他去幼稚园了。”
阮迟梨答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接阮朝朝了。
她看了看时间,就脚步匆忙往外走,她答应了阮朝朝一定会准时去接他的。
周岁谦三两步赶上前,拉住她:“这个点不好打车,我已经下班了,我送你去。”
阮迟梨很重视对阮朝朝的承诺,正急得不行,闻言点了点头。
周岁谦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他让阮迟梨先去医院门口等着,然后一边解着白大褂的扣子一边回办公室拿车钥匙。
几乎是在阮迟梨走到医院门口的瞬间,周岁谦的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阮迟梨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刚坐稳系上安全带,阮迟梨说了地址,车子便驶了出去。
周岁谦眼神专注地开着车,阮迟梨这才想起,他什么都没问,但却神奇的明白自己。
阮迟梨转回脸,眼神微动。
马路上正是车辆来往的高峰期,市中心有些堵车,最后到达幼稚园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阮朝朝小朋友本来等得气鼓鼓的,但当他看到阮迟梨身后的周岁谦时,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爸爸!”
他转头看身旁胖胖的小朋友,神情得意:“都跟你说了我有爸爸的吧,你看,他今天就跟妈咪一起来接我回家了。”
胖胖的小朋友眼睛瞪大,嘴巴张得能装下一颗鸡蛋:“阮朝朝,没想到你真有爸爸,这几天都只看到你妈咪来接你,我还以为你没有爸爸呢。”
小孩子总是纯真的,他正儿八经地向阮朝朝道歉:“对不起,阮朝朝,我不该说你是个野孩子。”
阮迟梨和周岁谦站在一旁,看着小朋友们之间的互动,在听到“野孩子”三个字的时候,她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疼。
阮朝朝看起来却毫不在意,他大度的挥挥手:“没关系,我原谅你啦。”
周岁谦蹲下身,把阮朝朝抱进怀里。
回去的路上,阮迟梨带着阮朝朝坐在了后座上。
周岁谦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的母子俩,心里感受到了这五年来难得的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提议:“朝朝想不想爸爸妈妈经常一起来接朝朝呀?”
阮朝朝回答得飞快:“想!”
周岁谦循循善诱:“那朝朝想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呢?”
阮朝朝更兴奋:“想想想!朝朝想!”
他摇了摇阮迟梨的手臂:“妈妈,朝朝想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车停在阮迟梨家门口,周岁谦转头,眸色深深看着阮迟梨:“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们毕竟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在国内这段时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照顾朝朝,而且……”
他顿了顿:“你难道不想让朝朝感受有父亲的生活吗?”
不得不说,阮朝朝就是阮迟梨最大的软肋。
她看着小朋友期待的眼神,心软不已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