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没事了,我不用坐牢了,对吗?”秦鸢试探地问。宋鹤霁觉得她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点了点头。他刚准备进屋,秦鸢的声音在耳畔犹豫响起:“宋鹤霁……”“什么?”秦鸢指着他的手:“你受伤了,我给你敷点儿药吧?”她记得家里好像有艾草。可宋鹤霁却眉头一皱:“不需要,秦鸢,请你摆正好自己的位置。”“我没赶你出去,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你。”男人冷漠的声音让秦鸢清醒。
秦鸢呼吸一僵,不可置信地低头看手上的野鸡。
她赶紧解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记得别人说过,伤害了保护动物可是要坐牢的!
后背一凉,她刚才差点就把保护动物杀掉了!
“这鸟全国都没几只呢,没想到被嫂嫂抓到了,还好没杀。”阿奇拍着胸脯,也是一股后怕感。
朱睘鸟被秦鸢松开后也不跑,就安静待在她的脚边。
宋鹤霁走近,把它抓了起来。
“我和栓子把它送去最近的保护区,你也别往外说是你自己抓回来吃的。”
秦鸢一声不吭直点头。
忽的想到什么,她急忙转身跑去屋子里拿了块黑布,又小心地将鸟包起来。
“故意抓这个东西应该会判十几年吧?”
头顶宋鹤霁声音不算大,秦鸢却听得清清楚楚。
栓子也跟着附和:“这可是犯法啊,严重的要枪毙呢!”
秦鸢浑身一抖,她犯法了!
到时候别人肯定会来问她是怎么抓到的,她要是说是路边捡的,别人肯定不会信。
要是这么好捡,那人人都可以去捡了。
她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慌张。
她不想要坐牢。
望着宋鹤霁二人离开的背影,秦鸢的腿抖的像漏筛。
果然,她就是个灾星!
这天晚上,宋鹤霁没有回来。
秦鸢坐在院子里等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杀了那只朱睘鸟,煲成鸡汤给宋鹤霁他们吃,害得宋鹤霁和珍珍一起坐牢。
而她,这个杀鸟的凶手,直接被判了死刑。
枪响的那一刻,秦鸢被吓的冷汗直流。
“秦鸢,你不睡觉坐外面干啥?”
恍惚间,她听见了宋鹤霁的声音。
秦鸢猛地惊醒,抓住他的手惊喊:“宋鹤霁,别吃!”
宋鹤霁蹙眉,抽开自己的手不解看向她。
“你这是做什么,等会儿把珍珍吵醒了!”
秦鸢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秦鸢擦了擦眼睛,对上宋鹤霁严肃的表情,下意识去看他的手。
没有,没有那只鸟了。
但宋鹤霁似乎受伤了,手上好几条血口。
她还没来得及问,宋鹤霁却掏出了一沓钱来递给她:“这是保护区给的奖励,鸟是你抓回来的,那钱就是你的。”
秦鸢垂眸看着手上的十几张大团结,不可置信。
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没事了,我不用坐牢了,对吗?”秦鸢试探地问。
宋鹤霁觉得她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刚准备进屋,秦鸢的声音在耳畔犹豫响起:“宋鹤霁……”
“什么?”
秦鸢指着他的手:“你受伤了,我给你敷点儿药吧?”
她记得家里好像有艾草。
可宋鹤霁却眉头一皱:“不需要,秦鸢,请你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我没赶你出去,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你。”
男人冷漠的声音让秦鸢清醒。
她抿着唇,苦笑。
是啊,自己应该摆正好位置,宋鹤霁能让自己继续待在这里,她应该感激的。
秦鸢啊,你可不能肖想的太多啊……
第二天。
秦鸢早起做饭,睡得不好脑子还晕乎乎的。
她刚煮好粥打算去叫珍珍起床吃饭。
就被院门口一道甜美的女声打断:“宋鹤霁,准备好了没,车到厂子里了!”
秦鸢放眼望去,院子里,一个穿着白裙,一头黑直长发,笑得肆意张扬的女人走了进来,与自己四目相对。
女人表情平淡问她:“你就是宋鹤霁新娶的老婆?”
秦鸢点了点头。
女人缓缓一笑,走上前挽住了她身旁宋鹤霁的手臂,温柔小意道:“不是说等我回来娶我周周吗?怎么又结婚了?”
“说吧,这次打算什么时候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