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眼前一片眩晕,再次睁开眼就回到了八年前与江明鸢大婚当天。本来看到江明鸢安然无恙,他喜出望外,没想到却被她当场逃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喜,她的悲,都牵动着他的丝丝心绪。萧韫庭想着出了神,他就这么站在江明鸢面前许久,一言不发。她摆摆手:“你聋了?”萧韫庭回过神,语气变得轻柔:“嫁给我,你不用再像之前一样费心费力,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他又上前一步盯着她继续说:“而且我不是和尚,可以正常娶妻生子。”
整个将军府只沉默了一瞬。
江明鸢看着萧韫庭身上显眼的喜服,烦闷地别开眼:“你来干什么?”
他上前对着江父颔首:“只要将军愿意再次将女儿嫁给我,圣旨我自有办法收回。”
闻言,江明鸢立马冲着他说:“我不同意!”
她可以亲自去请求太后,也可以跟着父亲一起上战场,但要她以后日日受萧韫庭胁迫,她宁愿死。
江父为难的看了看萧韫庭:“不是我不同意,只是鸢儿她……”
萧韫庭眸光冷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将军同意便可。”
“萧韫庭!”江明鸢对上他墨黑深眸,“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刚愎自用。”
她牙关咬得打颤:“从始至终,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
两人僵持不下,江父站在一旁无奈地对管家做了个手势,让他把周围的丫鬟家丁尽数赶离。
诺大的前厅里,此刻只剩萧韫庭与江明鸢两人。
江明鸢深吸口气,语气恢复平静:“萧韫庭,你不是一心只想当和尚吗?总是抓着我不放干什么?”
萧韫庭手中捏紧佛珠,心中腹诽着。
明明上一秒他还在马场与她赛马,身后却传来江明鸢的呼救。
他急忙赶了过去,却见她浑身是血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那刻,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疼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一股悲凉油然而生。
突然他眼前一片眩晕,再次睁开眼就回到了八年前与江明鸢大婚当天。
本来看到江明鸢安然无恙,他喜出望外,没想到却被她当场逃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喜,她的悲,都牵动着他的丝丝心绪。
萧韫庭想着出了神,他就这么站在江明鸢面前许久,一言不发。
她摆摆手:“你聋了?”
萧韫庭回过神,语气变得轻柔:“嫁给我,你不用再像之前一样费心费力,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
他又上前一步盯着她继续说:“而且我不是和尚,可以正常娶妻生子。”
江明鸢却不屑:“嫁给你八年,你整日除了处理公务,就是在吃斋念经,不是和尚是什么?”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
萧韫庭一怔,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也回到了八年前?!
江明鸢也是一怔,他刚才说让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回到了八年前?!
她心中窝火,真是造化弄人,这该死的老天爷是不是在逗她玩啊?
不等萧韫庭开口询问,江明鸢快速转身,脚底抹油地跑了。
夜里。
江明鸢辗转反侧,还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猛地回过神,敲了敲脑袋:“难怪不管我躲在哪里,总是很快被他找到。”
春桃看着自言自语的江明鸢,流露出满眼的担忧。
她正想上前提醒江明鸢该歇息了,江明鸢却起身看着她说道:“我要去宫里一趟,不要告诉任何人,父亲问起来就说我病了。”
春桃点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
长潇殿外。
江明鸢扮作宫女的摸样走了进来。
宁娉婷已经坐在蒲团上,像是在等江明鸢。
她缓缓出声:“你让我帮你进宫,究竟有什么事?”
江明鸢跪拜在她面前,眼神坚定:“我想请公主帮我跟太后求个恩典,民女愿替父从军,远赴战场。”
宁娉婷嘴角掠过一丝嘲笑:“我凭什么帮你?”
“我知道公主喜欢的人是萧韫庭。”她抬眸看向宁娉婷,“我可以帮您。”
闻言,宁娉婷愕然:“怎么帮?”
“只要公主答应保我父亲安度晚年。”江明鸢又叩了一拜:“我可以永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