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她眼角突然泛红。近乡情怯,应该就是说现在她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吧。她推了推林庭谦,告诉他该下车了。她家原本是大户,一座大宅子,现在一部分被改建成了瓦砖房,还有一部分维持着原样,是木头横梁,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大门口还贴着封条。她趴到门口朝里面看去,黑乎乎的,除了一颗枯死的水莲和无数蜘蛛网再看不到其他。这,就是她的家。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云兰姐,你家这么大啊!”
更多的他没说,本来是他妈要跟着来,还是他自己自告奋勇跟他妈抢着来的。
“谢谢……”
售票员将票递了过来,林庭谦接过后扬了扬票,“走吧?我也去看看云兰姐的家乡!这么大了,我还没出过远门呢!这回我也去首都看看!”
见此,本来打算要退一张票的安云兰,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这笔恩情,她记心里了。
他们一路下了火车又转坐公交车,林庭谦一点事儿没有,反而是她,吐得天昏地暗。
林庭谦照顾着她,一路睡也没睡好,临下车时候睡得鼾声四起。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她眼角突然泛红。
近乡情怯,应该就是说现在她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吧。
她推了推林庭谦,告诉他该下车了。
她家原本是大户,一座大宅子,现在一部分被改建成了瓦砖房,还有一部分维持着原样,是木头横梁,看起来古色古香的。
大门口还贴着封条。
她趴到门口朝里面看去,黑乎乎的,除了一颗枯死的水莲和无数蜘蛛网再看不到其他。
这,就是她的家。
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云兰姐,你家这么大啊!”
“嗯……”2
看出安云兰的情绪不高,林庭谦捂着肚子转移话题道:“咱们在车上吐那么厉害,我都饿了,咱去吃饭吧?你带我尝尝你们家乡的特色?”
安云兰疑惑的看他,他什么时候吐了?
不过,这日头毒了,也该吃午饭了。
“走吧。”
下了台阶,他们往胡同巷子里走去,她印象里,穿过胡同,好像有一家米粉,不知道开着没有。
“滴滴——”
“前面让一让!”
吉普车从街道驶过,周曜只随意扫了一眼,却突然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猛地一脚踩上了刹车。
再看去,却什么都没了。
是他看错了?
“周连长,怎么了?”同车的人也被后推力猛地一震。
“我说了,这次是私事儿,您叫我周曜就行。”周曜眸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巷口。
“啊,周曜。”办事人员见他盯着眼前的宅子,有些疑惑:“您来过啊?这就是您要找的那个安家,封条还没撕呢,估计还没人回来。”
“嗯,我小时候也在这边住。”
周曜看向眼前的宅子,眉头更深。
她要是回来了,肯定会回家的,就不会到现在连封条也没撕。
真的还没回来吗?
可能是他最近想她想的太多了。
这几天,他无数次做梦,梦到他把她从泥流里救了出来。
可现实是,他和搜救队一连搜寻一周,救出来了三五个人,却就是找不到她。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说安云兰被冲走的,有说被埋在地底下的。
他统统不信。
尽管能搜的地方他们都已经搜过了,不能搜的地方……都清理填平了。
可他始终觉得她没死。
他又将目光凝向巷口,片刻后,开车到村干部处。
村干部想都不用想,
“安家啊,现在还没人回来呢,我这边没人来送介绍信。”
“没有?同志你要不再看看?”
办事人员看着周曜脸色不好,又问了一遍。
“安家那么大的宅子我能记不得?确实是没人回来,你就是把档案翻遍,我也敢这么说。”
如此,周曜点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