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场景,自己若说再说错什么话,可有的受了。苏唯安将信扫落在地,冷声道:“拿下去,烧了。”看着丫鬟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苏唯安喃喃出声。“封靳寒,你总会有求我的那天。”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苏唯安眼里闪过一抹志在必得。又过了两天,陆萱灵没有等到南曜王府的消息,也没有等到封靳寒来找她。她却是不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若是封靳寒来找她,定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以封靳寒那人的性格,放她离开这个可能性很小,那便是要用强权逼她屈服。
绍年楼里,空气都仿佛陷入凝滞。
封靳寒看着默不作声的影卫,轻轻舒了口气:“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下去吧。”
这一刻,他也觉得有些疲倦。
影卫离开后,封靳寒在书房里坐了很久,才准备起身去找陆萱灵。
只是这时,侍卫敲响了门。
“王爷,苏姑娘有信传来。”
封靳寒脚步一顿,随即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王府与苏家无亲无故,不必有任何牵扯,东西如何来的,就如何送回去。”
侍卫愣了一下,才开口:“是。”
另一边,正在屋内等着封靳寒回信的苏唯安,收到的却是原封不动还回来的信。
她看着那动也没动的封口火漆,眼里闪过一丝明悟。
丫鬟不由问道:“小姐,南曜王这是什么意思?”
苏唯安冷冷道:“放不下那个原配,又不愿意跟我合作的意思。”
丫鬟看着她难看的脸色,顿时不敢说话了。
她可知道,虽然自家主子看上去和善温柔好说话,但私下里,动辄打骂心狠手辣可半点都不虚。
现在这样的场景,自己若说再说错什么话,可有的受了。
苏唯安将信扫落在地,冷声道:“拿下去,烧了。”
看着丫鬟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苏唯安喃喃出声。
“封靳寒,你总会有求我的那天。”
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苏唯安眼里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又过了两天,陆萱灵没有等到南曜王府的消息,也没有等到封靳寒来找她。
她却是不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若是封靳寒来找她,定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以封靳寒那人的性格,放她离开这个可能性很小,那便是要用强权逼她屈服。
这是最差的打算。
好在,不知道为什么,封靳寒暂时还没有走到这一步。
她必须想想办法,让自己有跟封靳寒抗衡的资本。
陆萱灵这么想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时间悄然流逝。
直到傍晚,欢欢突然走了进来。
“夫人,门口有人找。”
陆萱灵从纸张中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不是封靳寒?”
欢欢摇头:“不是,像是傅家的人。”
傅家?傅明鹤?
陆萱灵心里悄然一颤。
前世今生,她似乎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算算时间,如今的傅明鹤,应当刚从北边打了胜仗回来。
只是不知道这位昔日好友听见她如今的处境,是什么感受。
陆萱灵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站起身来:“好,我收拾一下,立刻出去。”
等陆萱灵到前厅时,却见一个面容和善的小厮站在那里。
隐约有些眼熟。
陆萱灵不确定的开口:“你是……侯府的书童?”
那小厮笑眯眯的:“多年不见,难得公主还记得我,我叫富贵,是我们家少爷听说了京中的流言蜚语,让我来问问您,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陆萱灵笑着摇头:“并没有,如今我的处境,不宜跟傅家扯上关系。”
“还请你回去告诉他,莫要差人再来这里。”
富贵却一脸严肃。
“公主,我们家少爷说了,无论是好是坏,你是王妃也好,公主也好,庶人也罢,只要你遇着危难,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富贵说着,将一样信物递了过来。
“我家少爷是入宫觐见去了,否则他一定会亲自来找您的。”
“这是我家少爷的身份玉佩,他说,若您愿意,明日午时,他在风灵湖畔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