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来了先是左右察看一番,又倒了一壶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吐掉:“好难喝的茶!”“什么之前的事,你在说些什么?”黑袍人一边说一边揭开头上的兜帽,又将脸上的一层面皮摘下:“这回可认出我是谁了吗?昭颜?”沈昭颜面上一喜,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惊呼道:“郑逾白!”郑逾白是她在袁天师学宫里认识的一个精通占星卜卦的朋友。年少时曾因为她过于顽劣,便将她送到袁天师开的一处学宫里去学六艺。她其他的都学的不错,只是因为父亲从小便教导人定胜天的道理。
沈昭颜先是惊喜:“是你?”
后是警觉:“这是皇宫,你怎么进来的?你又是怎么还记得之前的事?”
那黑袍人却故弄玄虚:“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你真的想让我就这样站在树上和你说话吗?”
沈昭颜只能先开门让他进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
那人进来了先是左右察看一番,又倒了一壶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吐掉:“好难喝的茶!”
“什么之前的事,你在说些什么?”
黑袍人一边说一边揭开头上的兜帽,又将脸上的一层面皮摘下:“这回可认出我是谁了吗?昭颜?”
沈昭颜面上一喜,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惊呼道:“郑逾白!”
郑逾白是她在袁天师学宫里认识的一个精通占星卜卦的朋友。
年少时曾因为她过于顽劣,便将她送到袁天师开的一处学宫里去学六艺。
她其他的都学的不错,只是因为父亲从小便教导人定胜天的道理。
她不愿意学习占星,郑逾白又偏因为些机遇只会这一门,两人便总被老师安排在一处。
她结束学业之后就回了家,郑逾白则是留在学宫任教。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你怎么会在这?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应该在学宫任教吗?怎么会跑到皇宫里来?”
郑逾白严肃地绷起脸:“我占出来了,我前几日就占出来你今日有大灾祸。”
“赶了几天路才到你家,就听说你被皇后带走了,我才想着易容了来见你!”
“没曾想竟然看见了这一幕,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沈昭颜见是郑逾白,早就没了戒备,甚至悠闲地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又皱眉将它推远:“这都冷了,怎么喝的下去。”
“所以我吐了呀。”
上辈子因为程景之的事情,她和郑逾白有了隔阂。
郑宇伯从她捡到程景之的第一天就传了消息给她,警告她近日如果有人上门或者是她遇到的人一定不要多作理会。
沈昭颜将自己捡到程景之的事情告诉给了郑逾白。
郑逾白给她来了好几封信,都是关于程景之的事情。
郑逾白总说他卜过卦,程景之不是个好人,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之后他一定会害了她。
沈昭颜最瞧不上这些,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最后沈昭颜和郑逾白决裂,甚至放下狠话:“此生都不复相见。”
后来果真如郑逾白所说,最后是程景之害了她,甚至杀害了她全家。
沈昭颜面对郑逾白有些愧疚:“要不我再替你去泡一壶茶?”
郑逾白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沈昭颜少见的没有呛回去:“你远道而来救我,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不能让你连口热茶都喝不上啊。”
郑逾白将茶杯推到一边,却是难得严肃:“这件事另外说,我先和你说一件事,刚才那人不能信。”
沈昭颜听着郑逾白和前世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话术,不觉轻笑出声。
“我知道。”
郑逾白正要再劝,却被沈昭颜的话惊到:“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老是说我占卜问卦都是些虚幻,今天怎么我还没开始劝呢,你就同意了?”
两人正要说话,却听见殿外一阵喧哗声。
“不好了!公主遇刺了!快来人!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