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轻儿离开后,我就再没喝过她亲手酿的酒,这里的味道,和她酿的最相似。”李靳屿说这话时,目光一直落在叶澜澜身上,而她只是拿着酒提子舀出一勺,倒进了李靳屿碗中,淡淡道:“斯人已逝,王爷切莫伤怀。”刚重生的她对李靳屿畏惧多于仰慕,现在的她满心满眼只有卫岑。或许那个一心爱慕李靳屿的叶澜澜,早就死在前世被活埋的荒野中了。正当叶澜澜沉浸在回忆中时。一阵刺耳的破风声突然传来,卫岑和李靳屿同时偏头躲过暗器,只见一群黑衣人从的门窗涌入,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叶澜澜至今不知道那天在书房,李靳屿和卫岑究竟说了些什么。
而他们两个都默契地没有提及。
“阿岑,你还记得这里吗?”
月色下,叶澜澜指着街边的一个小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卫岑站在她身边,锦衣大氅,是他一向喜欢的暗紫色,回到京都的他,似乎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横行街巷的小纨绔,整日陪着叶澜澜游街听曲,虚度光阴。
卫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刚到京都,总有不长眼的家伙喜欢欺负你,你就躲在那儿哭,后来我们就认识了。”
叶澜澜缓缓握住卫岑的手,眼中的苦涩一闪即逝,他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她也不知彼此的相遇是幸或是不幸。
察觉到她的情绪,卫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整只手收在掌心,他的手那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包裹。
就像他曾经背着她,走过一个又一个雪夜。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叶澜澜仰起头,露出一抹明媚的笑。
“听说明月楼的掌柜酿了新酒,我们去尝尝吧。”
茶楼上。
李靳屿静静地看着叶澜澜和卫岑相依的身影,心中苦涩,他目送着二人相携离去,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阿竹出声唤他:
“王爷,明月楼的掌柜酿了新酒,要不……我们也去尝尝?”
李靳屿难得对他露出一丝赞许。
明月楼中,宾客如云。
作为楼中常客,李靳屿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他微仰着头,四下打量了一圈,立即锁定了叶澜澜和卫岑所在的位置。
他与叶澜澜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卫岑也顺着看了过来,见到楼下的李靳屿,他眉峰一挑,主动招呼道:
“王爷也在,一起吗?”
“正有此意。”
李靳屿也不同他客气,提步上楼,径直坐到了叶澜澜对面。
“自从轻儿离开后,我就再没喝过她亲手酿的酒,这里的味道,和她酿的最相似。”
李靳屿说这话时,目光一直落在叶澜澜身上,而她只是拿着酒提子舀出一勺,倒进了李靳屿碗中,淡淡道:
“斯人已逝,王爷切莫伤怀。”
刚重生的她对李靳屿畏惧多于仰慕,现在的她满心满眼只有卫岑。
或许那个一心爱慕李靳屿的叶澜澜,早就死在前世被活埋的荒野中了。
正当叶澜澜沉浸在回忆中时。
一阵刺耳的破风声突然传来,卫岑和李靳屿同时偏头躲过暗器,只见一群黑衣人从的门窗涌入,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保护轻儿!”
李靳屿一声令下,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已纵身跃下二楼,出现在一名刺客面前,手中剑光凛冽,直取对方咽喉。
“砰!”
卫岑迅速将叶澜澜护至身后,一拳挥出,刺客的身体瞬间砸断栏杆摔下楼去。
他身形未动,那刺客却没了声息。
与此同时,李靳屿身形如风,在刺客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气,将刺客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着刺客越来越多,叶澜澜躲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紧张地盯着卫岑和李靳屿的身影。
“咻!”
叶澜澜抬手,袖箭射出,穿过一名刺客的咽喉。
“阿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