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盛司越给我打电话。”裴思瑜大惊:“他抽风了吗?以前我们聚会他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姜寻呵呵笑:“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们,他最近搬回华盛名邸住了。”“你们同居了?”“睡在一个房间吗?”“发生关系没有?”姜寻,“……”“同居了,分房睡,没发生关系。”“禽兽!”裴思瑜义愤填膺:“就是,放着姜美人都能忍住不睡,是不是男人啊?”宋子珊嗤之以鼻:“可能在外面都解决过了吧,盛狗子果然狗。”
“不是,是她要离婚,我现在是她的代理律师。”
宋子珊摇了摇头:“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姜寻笑笑:“这次倒也不能怪许心雯,也不能怪盛司越,是我老板让我接许心雯的案子的,还是为了我好。”
“阿寻,你老板是不是在pua你啊?”宋子珊问。
裴思瑜也笑:“要是别的老板,肯定是在pua阿寻,但是秦明礼绝对不会,秦明礼对我们阿寻可是照顾有加,只会为她考虑,不会害她。”
“对哦,我怎么忘了,我感觉秦明礼绝对目的不纯。”
“这世界上难道就不能有单纯欣赏女员工的男老板了吗?”
宋子珊精神头旺盛地附和:“怎么不能有,必须有!”
“秦明礼就是!”
“没错!”
姜寻正在为两人的一唱一和绽放灿烂笑容,手机响了。
她维持着笑意拿出手机,结果看到来电显示“盛司越”三个打字,一秒变脸。
“怎么了?”
“盛司越给我打电话。”
裴思瑜大惊:“他抽风了吗?以前我们聚会他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姜寻呵呵笑:“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们,他最近搬回华盛名邸住了。”
“你们同居了?”
“睡在一个房间吗?”
“发生关系没有?”
姜寻,“……”
“同居了,分房睡,没发生关系。”
“禽兽!”
裴思瑜义愤填膺:“就是,放着姜美人都能忍住不睡,是不是男人啊?”
宋子珊嗤之以鼻:“可能在外面都解决过了吧,盛狗子果然狗。”
姜寻虽然还在笑,但脸色已经有点小难看了。
裴思瑜碰了一下宋子珊。
宋子珊也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口无遮拦了,朝姜寻笑笑:“阿寻,你要接他电话吗?”
“嗯,看看他什么事吧。”
说着,她接了电话,还没开口,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在哪?为什么还不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盛司越有多离不了她。
姜寻态度淡淡的:“你有事吗?”
“下班不回家,在外面干什么?”
“盛总,婚后两年我也不是每天下班都准点到家的,每个人都需要社交。”
男人的声音透着一种变态的追根究底,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在跟谁社交,秦明礼吗?”
原本她的语气还是好的,但是他提到“秦明礼”时,她便想到今天许心雯在律所故意跟她提起的“中午约了司越吃饭”。
女人顿时不爽起来,极为冷淡地丢下一句:“不关你的事。”
然后,挂了电话。
宋子珊惊奇地看着她:“所以盛狗子已经开始关心你在干什么了吗?”
裴思瑜也很意外:“这算是结婚两年以来的突破性进步吗?”
姜寻淡淡地笑:“别想那么多了,许心雯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地答应给人家找丈夫出轨的证据了,这才是真爱,对我这点微不足道的所谓关注,大概只是觉得自己每天装在口袋的车钥匙突然不见了,但那重要吗?并不重要,因为他的车库里还有无数的车,不见了的那把钥匙只能撬动微不足道的一辆车而已,很快就会被其他的车取而代之。”
“跟盛狗子吃了两年的苦,你现在说话都变得高深了。”
“我怎么从阿寻这番话里听到一种浓浓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