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长辈一样问:“你去哪里了?”还是告诉她:“我查到真相了。”可电话没有接通,他也不必继续考虑。“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解平雾眉头轻蹙,挂断了电话。2这时,解韫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解平雾接了,冷淡问:“什么事?”解韫礼磕磕巴巴说:“……小叔,我还是想求你,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不要把这件事闹大……”解平雾声音一冷:“徐菲瑗又来求你了?”“不是,是我自己害怕,只要不坐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解平雾一愣。
他不解问:“……那是什么意思?”
“你该问问自己的心。”
解平雾忍不住皱眉,想要再问,大师却摆摆手离开了。
解平雾在原地站了许久,仍是不解。
叫人捡起了地上的佛珠。
从寺庙出来时,外边已是红霞漫天。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解平雾马上拿出手机。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比平日更快,就像是有些期待一般。
打来电话的人是解韫礼。
解平雾眼眸一沉,直接挂了电话。
看到未接来电的下面,有很多来源于同一个号码,一天有好几个。
徐青桃。
徐青桃总会来找他,哪怕他并不想理她,却还是三年如一日。
解平雾指尖无意识摁下,电话回拨了出去。
这是解平雾第一次主动给徐青桃打电话,他忽然不知道如果接通了,他该说些什么。
像长辈一样问:“你去哪里了?”
还是告诉她:“我查到真相了。”
可电话没有接通,他也不必继续考虑。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解平雾眉头轻蹙,挂断了电话。2
这时,解韫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解平雾接了,冷淡问:“什么事?”
解韫礼磕磕巴巴说:“……小叔,我还是想求你,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不要把这件事闹大……”
解平雾声音一冷:“徐菲瑗又来求你了?”
“不是,是我自己害怕,只要不坐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语落,解韫礼失了声,不说话了。
解平雾声音冰冷,不给任何反驳的余地:“解韫礼,明天我就送你去国外,别再让我见到你和徐菲瑗联系,否则我冻了你的卡。”
这一次,解平雾是真的生气了。
对这个侄子,他只求解韫礼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平时任性些就算了,哪怕烂泥扶不上墙也不至于饿死。
没想到,自己对他保护得太好,现在完全被徐菲瑗当枪使。
解韫礼急了:“小叔,真的不关她的事……”
解平雾直接挂了电话,心情十分糟糕。
揉了揉眉心,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他忽然又想起徐青桃,除了整天缠着他,就不会像解韫礼一样,整天做些不叫人省心的事。
可是徐青桃被冤枉时,他还是听了公司里的人的话,先入为主了。
解平雾更加烦闷。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第二天。
解平雾亲自带着解韫礼出国。
解韫礼从小就是在舅舅的威压下长大,对他又崇拜又害怕。
两人血浓于水,相处了十几年,却又因为这种相处模式,导致不够亲近,甚至有些生疏。
解平雾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他好的生活。
把解韫礼塞进了M国的分公司,叮嘱了他该做什么。
又说:“把眼睛擦亮,远离心术不正的女人。”
特指徐菲瑗。
解韫礼讪讪点头,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也不知道。
在国外待了半个多月,解平雾才终于要回国。
没时间一直在国外盯着解韫礼,国内还是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
去机场的路上,车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
解平雾正在进行视频会议。
忽然,窗外传来熟悉声音。
“你好,请给我一束白百合。”
解平雾一愣,抬眸看向窗外,就看到徐青桃抱着一束花,笑着道谢。
她穿着米白色的棉麻裙子,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笑颜如花。
解平雾许久未见她这么笑过了,恍惚了一下。
“解总?我刚刚说的……”视频对面的下属正在报告。
“会议中断。”
解平雾掐断视频,手比脑子更快,已经打开了车门。
他叫住她:“徐青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