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那个,我现在不方便回岗位了,得麻烦你给我打个掩护。”方才那事是他们两人一起做的,帮她打掩护本就是傅辰恺分内之事。偏偏傅辰恺要侧过头来饶有兴味地打量了她一番,不着调地答道:“有什么不方便,有人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呗,告诉他们你在我的办公室里被我把衣服撕坏了。”“……”这个傅辰恺。徐书玉忍不住想瞪他。他不要脸,可她还要脸呢!
徐书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般放荡的话的。
这可还在办公室里。
但显然,男人很吃她这一套。
傅辰恺的呼吸重了,眸色也带上浓烈的赤色。
可是,他的嘴巴却很毒:
“昨天在餐厅你不让,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现在又主动送上门来,精神分裂得可以。”
“……”
徐书玉的睫毛在这番带着羞辱性质的话下微微颤抖。
她尽力压着眼睫不让眼中情绪泄露。
傅辰恺却在这句话后,非要将她的脸抬起来。
少女的眸子还是那般犹如小鹿的无辜纯澈,还带着点点泪光的微红。
傅辰恺紧紧盯着她,像要看到她的骨髓深处去。
徐书玉在这视线下几乎要撑不住要破功,好在,她的演技半真半假,纯然的眼神坚持到了傅辰恺的目光离开的时候。
“送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
他说。
……
徐书玉很轻易就被他腾空抱起,坐在宽阔的总裁办公桌上。
这总让她想起上次她与傅辰恺在洗手间的暧昧。
那时候,她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我的第一次只给我的丈夫。”
如今看来,那话简直就是她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也不知傅辰恺是怎么看她的。
开始前,傅辰恺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药,从中拿出一颗放到徐书玉唇边。
“这是什么?”她问。
“紧急避险药。”
他说:“不然呢,你带工具了吗?”
“……”答案是没有。
徐书玉也算是百密一疏了。
她记得这个药很伤身体,但没办法,现在也只能吃了。
“贺,贺先生,你温柔一点。”
徐书玉还是有些怂,她想说点什么让傅辰恺能对她温柔一些。
“第一次?”傅辰恺看懂她的意思,却不知为何笑出声来。
徐书玉颔首。
他的目光像某种检验机器扫过她的身体。
徐书玉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
“撒谎。”傅辰恺对她说。
“?”他竟然说她撒谎?
徐书玉拳头都捏紧了。
若不是眼前这人是傅辰恺,她早已一拳挥了过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徐书玉忍下不满,眼角沁出些泪意来,分外委屈地看着男人。
傅辰恺顿了一下,问她为什么哭。
她便含着哭腔,声音又软又弱:
“连你也笑话我,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也真的没骗你,你为什么这样笑话我。”
“……”
“要不是,要不是我家这情况,我也不会……”
徐书玉没有哭得很过分,只是流下几滴清泪,并未哭出声。
世间能有几个男人受得住美人这样泪眼朦胧的控诉。
尤其是傅辰恺。
“好了,我知道了。”
他用手背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却又好像洞悉她深藏的目的:
“我温柔一点不就是了。”
“……”
徐书玉来不及去思考男人这神情是否真是被她哄心软了。
……
结束了。
徐书玉花了一些时间才从那神魂颠倒的感受中回过神来。
她忍不住回忆翻涌,以及想到——
傅辰恺之前说的会温柔一些果然是假话。
他可一点也没对她客气!
待回过神来歇了好一会儿,徐书玉才拿出吃奶的力气起身穿衣。
傅辰恺倒是一派餍足的模样,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
这会儿甚至心情很好地走过来,亲手给她扣着纽扣。
衬衫有几颗扣子被崩开了,只能勉强穿一穿。
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徐书玉也不敢再到外边去,这要是撞见了同事们,她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只能把眼神投向傅辰恺:
“贺先生。”
他们都那什么过了,徐书玉不好意思再叫小舅舅。
“我工作,那个,我现在不方便回岗位了,得麻烦你给我打个掩护。”
方才那事是他们两人一起做的,帮她打掩护本就是傅辰恺分内之事。
偏偏傅辰恺要侧过头来饶有兴味地打量了她一番,不着调地答道:
“有什么不方便,有人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呗,告诉他们你在我的办公室里被我把衣服撕坏了。”
“……”
这个傅辰恺。
徐书玉忍不住想瞪他。
他不要脸,可她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