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床上,低下头,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谢政安岂会看不出她心里的不服气?他的眼睛可犀利了。“你就这么缺男人?”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尤小怜心虚也羞涩,就挣开他的手,脑袋偏向一边,弱弱道:“陛下恕罪,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看了。”谢政安冷着脸,收回手,眼神阴恻恻,薄唇微动,缓缓道:“呵,尤小怜,孤会成全你的。”尤小怜很懵:“嗯?”话题转的太快,她都跟不上了。
“陛下!”
尤小怜惊叫一声,忙把春宫图往被窝里藏。
她没想到狗皇帝会突然过来,羞得俏脸火辣辣,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
“你、你不知羞耻!”
谢政安最是厌恶这些情色。
尤小怜不同,好奇又好欲,很想辩驳一句:这些都是生而为人的本能,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自然,没什么好羞耻的。
但考虑他身体不行,又忍住了。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她跪在床上,低下头,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谢政安岂会看不出她心里的不服气?
他的眼睛可犀利了。
“你就这么缺男人?”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尤小怜心虚也羞涩,就挣开他的手,脑袋偏向一边,弱弱道:“陛下恕罪,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看了。”
谢政安冷着脸,收回手,眼神阴恻恻,薄唇微动,缓缓道:“呵, 尤小怜,孤会成全你的。”
尤小怜很懵:“嗯?”
话题转的太快,她都跟不上了。
谢政安没再说话,袖子一甩,迈步离开了。
他一离开,春雀就快步进来了:“姑娘!”
春雀打量着尤小怜,见她没受伤,才放下心,问道:“陛下怎么走了?”
主要是他竟然这么快就走了?
“大概是被我气走了吧?”
尤小怜思量完原因,看着她,皱起了眉:“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提醒我?”
如果有人提醒她,狗皇帝定然不会发现她在看春宫图,哎,她的形象啊!
春雀不知内情,解释道:“奴婢在小厨房煎药呢。”
她压根不知皇帝会过来,而那些守在殿外的宫人,怕是得了皇帝的示意,就没敢吭声。
尤小怜也想到了这些原因,狗皇帝不让声张,那些宫人都是tຊ他的人,哪里敢吭声?
她还是没心腹啊!
“以后让别人煎药吧。”
她在这皇宫里能指望的人也就春雀了。
但春雀摇了头:“不行的,别人煎药,奴婢不放心。”
尤小怜听了,觉得她多虑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个奴婢,还有人害我不成?”
春雀点头说:“万一呢?伴君如伴虎,说不定有人看姑娘不顺眼呢!眼下姑娘正失宠,陛下还对姑娘多加苛责,如果有人揣摩圣意,替皇上除了姑娘——”
“停!停!别说了!”
尤小怜听得都害怕了:“一语成谶,你多说点吉利的话!”
春雀闭上嘴,没再说了。
尤小怜转开话题:“刚刚陛下说成全我,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雀没听明白:“什么?成全姑娘什么?”
尤小怜没好意思说自己偷看春宫图被狗皇帝发现了,太糗了,等下,狗皇帝说她缺男人,还说成全她,不会是要给她男人吧?
英王妃裴玉兰的下场骤然闪进脑海——狗皇帝不会丢她去军营吧?
怎么办?
她急得眼珠乱转,还咬起了自己的手指。
春雀看她咬手指,忙抓住她的手,感觉她双手冰凉,面色恐惧,忙关怀:“姑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见御医?”
尤小怜神色蔫蔫,摆了手,躲进被窝里。
春宫图是没心情看了。
她合上后,压在枕头下。
春雀一旁劝着:“姑娘有什么心事吗?别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的,御医也说了,姑娘要开心些。”
尤小怜开心不起来,她打发走了春雀,低迷的情绪让她将自己闷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睡着了。
就是睡得不安稳。
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被谢政安丢进了军营,像裴玉兰一样,成了低贱的军妓,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伺候好多男人,他们很粗鲁、很暴虐,还有很多邪恶的癖好,她才去几天,就伤痕累累,没了人样,后来还染上了脏病,脸上、身上都是丑陋的烂疮……
“啊!”
她惊叫着醒来。
天色已经亮了。
春雀听到声音,匆匆走进来,关怀道:“姑娘怎么了?”
尤小怜一脸冷汗,嘴唇颤颤,好久说不出话来。
春雀见了,伸出手,一摸她双手冰凉,就忙倒了热茶,端给她喝了。
尤小怜喝了一杯热茶,身子暖下来,心也平静了。
“没怎么。”
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随后,下了床,径直走到了桌案处。
桌案处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话本。
春雀见尤小怜坐下来,还动手研起磨来,就觉得很奇怪:“姑娘这是做什么?”
尤小怜言简意赅:“写情书。”
春雀以为自己听错了:“啊?写什么?”
尤小怜一边研磨,一边说:“我要给陛下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