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夏小姐再出什么问题,那也与我无关。”夏夫人听明白了,恼羞成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会讹上你们首辅府不成?”“这话是夏夫人说的,我可没说。”赵镜姝微笑着,温柔有礼,“既然二位没这个意思,那就更不会阻止路大夫为夏小姐看诊的对吗。路大夫是很厉害的大夫,旁人请还不一定能请得来,这对夏小姐也是百利无一害的。”赵镜姝说得有理有据,根本让人无从挑剔。可家中未婚女子有孕,若传扬出去他们夏家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赵镜姝被请到了厅堂用茶,而与之前来的,还有一位老先生。
夏霍跟夫人坐在主位,面面相觑:“你今日来是何意?”
“有些话在酒楼不方便说,如今在这夏家,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赵镜姝笑了笑,放下手中茶杯,“话说回来,夏大人跟夏夫人的外孙可还好。昨儿个我去问了大夫了,大夫说虽然出了血,但是孩子也还是能保住的。”
夏霍脸色一变,猛地看向夏夫人:“你不是给了那大夫银子把嘴闭严实吗?他怎么赵镜姝都说了。”
夏夫人也是懵逼又紧张:“我、我不知道啊,那大夫可是收了我三两银子呢,他怎么……”
赵镜姝微微一笑:“二位不必着急,其实大夫什么话都没说,嘴巴严实着呢。”
闻言两人松了口气,倏地想到什么,夏霍倏地起身:“你这妮子,居然敢诓我们?”
赵镜姝微笑:“大人莫恼,我若是不这么说,您二老也不会承认的不是吗?
只有这样说,我们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避免在未来的某一日我又因这事被牵扯进来。”
夏夫人有些生气:“先前在酒楼我不是说了这事同你没关系啊,你说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首辅府出来的姑娘,自然是要为首辅府着想的。此番前来,只是要得一个保障。”
赵镜姝比了下旁边老先生说,“这个是专治妇人的路大夫,眼下夏小姐有了身子,我也担心旁的大夫治得不好,不如就让他给夏小姐看看,等确定夏小姐无碍后,那我也就放心了。
之后夏小姐再出什么问题,那也与我无关。”
夏夫人听明白了,恼羞成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会讹上你们首辅府不成?”
“这话是夏夫人说的,我可没说。”赵镜姝微笑着,温柔有礼,“既然二位没这个意思,那就更不会阻止路大夫为夏小姐看诊的对吗。
路大夫是很厉害的大夫,旁人请还不一定能请得来,这对夏小姐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赵镜姝说得有理有据,根本让人无从挑剔。
可家中未婚女子有孕,若传扬出去他们夏家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赵镜姝又补充了一句:“二老放心,这位大夫嘴巴很严密的,且过段时间就会举家离开京城,且民不敢跟官斗,大人尽管放心。”
“我家又不是请不起大夫,用得着你给我们夏家女儿找大夫,你赶紧走,别逼我赶人。”
夏霍是不愿意的,而这个红脸便由夏夫人来做了。
被赶赵镜姝倒是也不着急,缓缓笑着:“夏大人,其实我小姨是真的挺忙的,平日要应付不少人跟事,可若关系到首辅府的,想来我小姨也一样是能腾得出时间的。”
言下之意,若是不让着大夫瞧一瞧,那师彤可就要来了。
赵镜姝知道自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可谁让小姨疼她呢?
若是不料理好夏家的事情,以后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如今二哥圣眷正浓,姨夫身居高位、知瑶又未出嫁,可不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耽误了首辅府的仕途。
夏霍气得不行:“你、你……”
夏夫人怒得拍桌而起:“你个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是在威胁谁。”
夫妇两个都发飙了,但赵镜姝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仍是微笑着看他们。
十分体面。
眼见唬不住对方,夏霍也知道赵镜姝在首辅府很得疼爱,再加上她也早就知道了夏秋日怀孕一事,最后便只能松口。
“行,我让你的人看成了吧。”夏霍冷笑,“不过你算是来迟一步了,那逆女早就服用了堕胎药,就算你以后想以此事要挟,怕也是没用。”
在听到夏霍给夏秋日堕胎后,赵镜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张。
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夏家的人被宋砚淮秘密监督,他们以为去自家开的药材铺子抓堕胎药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但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卫看在眼里。
赵镜姝管不着夏家的恩怨,夏秋日如何也同她没任何关系,她只是想不让自己卷入是非,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罢了。
但就在二人准备朝祠堂去时,一个婆子忽惊慌失措地跑来。
“不好了老爷夫人,三小姐好像不行了。”
众人猛的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