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起来没完,高婆子气得跑了出来,和她们扭打在一起。消息传回竹月阁,苏文鸢让叶衫盯着点,看哪边吃亏,再决定拦不拦。结果就是厨房这边的人,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叶衫没拦着……都到晚上了,厨房那边还“哎呦”呢,一个个在房里互相擦药。高婆子被打得最狠,感觉腰都要断了。“府里还有没有个规矩了!明天!明天我就……”高婆子话说一半,突然闭嘴了。“哼!明天怎么样啊?去找王爷还是找王妃?谁给你做主?”另一位婆子说着风凉话。
胡妈妈颠了颠自己手中的银子说:“还能是什么意思?现在整个府里,只有你们的人,自己做自己吃,这点就够了!”
苏文鸢头也不抬的说道:“府里其他人不吃你们做的,这点银子,你们自己做自己吃,正好。”
高婆子现在就指望这些银子活呢,这直接缩减没了,一小把散碎银子,恐怕都不到二两,吃什么啊?
“王妃,是您弄出个小厨房,让我们大厨房没活儿干的。”高婆子准备和她掰扯一下。
苏文鸢抬眼说道:“是啊!现在府里白给你们月钱,让你们自己做自己吃!还要怎么样啊?”
高婆子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给的少,自己没油水吧。
“王妃,光是这点银子,厨房的人都不够!”
苏文鸢不解问道:“你们厨房每天吃什么啊?这还不够?”
按照之前的待遇,一天好几只鸡,虾仁当饭吃,恨不得用茶水洗脸,那的确不够。
叶衫提醒说:“之前可是你自己说的,厨房吃的和其他院里下人吃得一样,你们是给灵安阁做多了,才吃到些好的。”
现在要是说这些银子不够,证明她们之前就是做给自己吃的。
“可这……”高婆子被说得哑口无言。
这点银子,每天喝粥吃咸菜是够了。
胡妈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别不知足了,府里现在就是纯纯的养着你们,不干活还拿月钱,每天就是给自己做饭吃,之前不是挺开心的吗?”
之前有银子拿,的确开心,现在银子都扣了,只剩那点不如人的月钱,还怎么开心?
高婆子想和苏文鸢商量一下,不行府里的三餐,还是他们厨房来吧。
还没说完,就被胡妈妈给骂了,胡妈妈不光骂,还上手推搡,把人推出了竹月阁。
府里下人都在看笑话,这下好了,让他们也尝尝每天喝粥吃白菜的滋味。
高婆子被吓胡妈妈吓跑了,一路逃回到厨房。
厨房里还一堆人眼巴巴的等着呢。
“胡妈妈,干得漂亮,等她们腾出地方,你们就有大厨房用了,比这里宽敞。”苏文鸢赞赏。
胡妈妈问说:“这种人,直接打出去就好了,王妃还和她折腾什么?”
苏文鸢叹气说:“不折腾不行啊,人家有活靠山,我前脚撵出去,后脚就有人敢给我送回来,我得让这些人,不敢回来才行。”
厨房里,高婆子被人包围了,都是来领银子的。
厨房外面,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下人,高婆子的狼狈样,她们还是头一次看到。
“都看什么?闲得没事干啊?”董婆子怒骂。
一小厮笑说:“看看今天你们厨房吃什么?”
“可别乱问,人家吃的,我们吃不起!我们没长那个嘴!”
“就是,我们只配吃馒头咸菜!”
众人七嘴八舌,把先前高婆子等人说得话,如数还了回来。
他们还说起来没完,高婆子气得跑了出来,和她们扭打在一起。
消息传回竹月阁,苏文鸢让叶衫盯着点,看哪边吃亏,再决定拦不拦。
结果就是厨房这边的人,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叶衫没拦着……
都到晚上了,厨房那边还“哎呦”呢,一个个在房里互相擦药。
高婆子被打得最狠,感觉腰都要断了。
“府里还有没有个规矩了!明天!明天我就……”高婆子话说一半,突然闭嘴了。
“哼!明天怎么样啊?去找王爷还是找王妃?谁给你做主?”另一位婆子说着风凉话。
王爷不管后院事,王妃她又得罪得死死的。
现如今想找人做主,都没法子。
高婆子被挤兑到了绝境,一拍桌子说道:“我去找皇后!谁和我去?”
没tຊ人应声,眼神左躲右闪的,不肯搭话。
高婆子冷笑一声,拿出今天领得银子说:“看看我今天领得银子!就这点别说分了,吃喝都供不上,以后每月都这些,你们能忍,那我也凑合忍忍。”
忍不了,一点都忍不了,大鱼大肉吃惯了!
“去!皇后娘娘总不能不管我们吧。”几个婆子做了决定。
竹月阁里,苏文鸢正在和盛景玉说话。
苏文鸢想把浴桶放到房间里,不过随便提了一嘴,竟然遭到了盛景玉的拒绝。
她腿上的伤好了很多,再过两天,就能泡澡了。
这些天,她和盛景玉都在左右偏房沐浴,盛景玉洗完澡会在那边换上寝衣,再回到卧房。
苏文鸢不好意思穿着寝衣走来走去,因为她那个衣服,又薄又透……
这也是仗着盛景玉看不见,所以选了个舒服的。
反正不会有人看到,就连每天早上,她都是换完衣服以后,才让人进来。
如果把浴桶安在房间,她就可以洗完澡直接换上寝衣,不用来回换,简直不要太方便。
而且卧房很大,别说浴桶了,挖个浴池都行,她还不用来回折腾。
“你这些天都是在偏房洗澡换衣服,屏风后面空着也是空着,放个浴桶又不碍事。”
盛景玉果断干脆的拒绝说:“不行,府里又不是没地方,用得着都挤在一起吗?”
现在苏文鸢都够放肆的了,等浴桶放在屋里,他说不定会看到什么呢。
苏文鸢解释说:“我去旁边不方便,我们的衣服不一样,你的可以走来走去,我穿得不行……”
她努力解释二人衣服的不同,怕盛景玉想象不出来。
可盛景玉还用想象吗?苏文鸢穿的那身,薄到几乎什么都挡不住。
成亲前两日还不是这样,后来苏文鸢从嫁妆里翻出两套,换着穿。
这两身衣服看得盛景玉口干舌燥,偏偏还得当看不到。
“早知道不和你说了,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苏文鸢生气。
盛景玉郑重其事的说:“是,很过分,你要是喜欢,可以在偏房造个大一点的浴池。”
但绝对不能把浴桶搬到房里。
“或者……换个衣服,挑些好布料,总能做出舒服的。”盛景玉语气真诚到近乎乞求的地步。
二人正在辩驳,叶衫在外敲门问说:“王妃方便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