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西语缩了缩露在外面的脚趾,她躲在外套下,光线昏暗,扑满鼻尖的是浓浓的木质沉香味,很香很让人安心。陆禀言腿长,脚步跨得很大,但他手上有力,一路出去,她没有感受到多少晃动。到车子上,陆禀言将人一扔,手指扯开一半的领带。刚在厕所的记忆涌上脑海,纪西语往车子座位里缩了缩,有些防备。“开车。”他沉声对前面说。车子往前开,一路上陆禀言手机响了好几次,他没接。纪西语的响了一次,是唐晓晓打来的,问她到家了没有。
卫生间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往下跳。
脚没落地,一双大手横在腰间,稳妥地接住了她。
“纪小姐,你还有进男厕所偷窥的癖好?”陆禀言再次刷新了对纪西语的认知。
他觉得周绥的话不错,她如果去追债,绩效一定可以。
这爬厕所也是个女人能做出来的事?
纪西语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攀住陆禀言的脖子,脚盘在他腰间,吻了上去。
蒋凌月叫来的保镖挨个搜查厕所,看到鞋子推门进去没人,又敲到陆禀言这间。
纪西语瞪着一双湿漉漉大大眼睛看向陆禀言,他手上松开,身上挂着的人反而缠得越紧了。
“里面有人吗?酒吧进了杀人犯,我们要看一下。”外面的人说。
“帮帮忙。”纪西语低声说,她半身悬空,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了。
“好处呢?”陆禀言瞥了怀里的人一眼,那姿态要多高有多高。
“今晚去你那。”纪西语咬着牙说。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陆禀言出声:“什么杀人犯?”
外面静默三秒,再开口声音很是恭敬,“陆总,我们排查一下就走。”
看外面没有想走的架势,纪西语想,难道今晚真要折在这里了,好不容易拿到的一点证据,要是被抓住,蒋凌月非毁了不可。
而陆禀言,她向来分不清他的想法,不清楚会不会帮忙。
脑海里几经转折,纪西语突然掐着一把嗓子叫出声,很媚很浪。
“……”
陆禀言额角微跳,跟蒋家的合作势在必行,他犯不着冒险。
“陆总,您别着急呀,啊啊……”
陆禀言一手掐住纪西语贴上来的腰,沉声对外面说了句,“滚!”
很快,外面没了声音。
“怎么不叫了?”陆禀言攥紧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
“刚刚谢谢陆总了。”纪西语单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挣扎一下抽出手臂,就在要转身的瞬间,陆禀言将她推到墙上。
往常,她上班穿裤子比较多,今天偏偏穿了一条半短裙,反而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纪西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咬着牙,一声不吭,冰凉的皮肤贴在瓷砖上,寒意渗进去,身体里只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的一个举动,可能会毁了陆禀言跟蒋家的合作,所以他发火了。
陆禀言一巴掌拍下去,“继续叫。”
“我错了……啊……”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结束时纪西语腿都站不住,裙子已经被撕烂了。
反观陆禀言,他穿戴整齐,身上一丝痕迹都不沾,刚刚那股狠戾的欲色已经被掩藏在那张精致的皮囊下。
蒋凌月分寸拿捏得很好,先是有人出了声,她才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厕所门口。
对于陆禀言这样的男人,她是又爱又怕的,爱的是他的权势,怕tຊ的是这个人。
今天,他居然和女人在厕所,那么她就能以这个为借口,向蒋家那边推脱。
纪西语心跳到嗓子眼,陆禀言眼下还有一个机会,将她推出去,说她勾引的。
到那时,她的名声尽毁,他的利益不会受到任何的触动。
纪西语无力地半坐在马桶盖上,抬眸是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他垂着眼眸,似乎在掂量其中的利益。
在他没有开口之前,她一脚踩上马桶盖,手攀上窗户,打算跳出去。
纪西语没跳成功,男人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箍在了她的腰间,他猛的往她臀上一拍,“不要命了,这是三楼!”
“我……”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陆禀言将外套罩在纪西语身上,遮挡得完完全全的,把人抱了出去。
蒋凌月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她以前觉得梁谦屹禁欲的样子很迷人,跟陆禀言接触的这段时间,她见识到他的从容和恣意,恍然觉得这似乎才是真男人。
在今天之前,她觉得他也是禁欲的。
可当她真正见识到他如此欲望蓬发的一面,只恨抱着的人不是自己。
“禀言……”她出声叫住人。
陆禀言停住脚步,侧头,“有事?”
蒋凌月在对上那一双似鹰似虎的犀利眼眸时,瞬间将所有的话都咽下去了。
纪西语缩了缩露在外面的脚趾,她躲在外套下,光线昏暗,扑满鼻尖的是浓浓的木质沉香味,很香很让人安心。
陆禀言腿长,脚步跨得很大,但他手上有力,一路出去,她没有感受到多少晃动。
到车子上,陆禀言将人一扔,手指扯开一半的领带。
刚在厕所的记忆涌上脑海,纪西语往车子座位里缩了缩,有些防备。
“开车。”他沉声对前面说。
车子往前开,一路上陆禀言手机响了好几次,他没接。
纪西语的响了一次,是唐晓晓打来的,问她到家了没有。
她看了看路边,是去观禾的路,说道:“快了。”
到别墅,陆禀言兀自下车,纪西语光脚跟上,地面挺不平的,她又疼又痒,踩到一块小石头,还被硌开了一个口子。
进了家门,陆禀言去书房。
纪西语想了想,进了客卧的浴室,从头洗到尾,在这空当,她已经想好了反击的计策。
这边没有她穿的衣服,她到换衣间挑了一件烟灰色的衬衫穿上。
在临出去时,纪西语鬼使神差的打开陆禀言的柜子,在一码的男生内裤中,那件蕾丝内衣格外显眼。
内衣是她的,上次在咸山温泉留在酒店里。
她嫌打湿了不肯穿,陆禀言叫人送了新的,她以为他丢了,虽然价格不便宜,但那男人平时嫌弃她跟嫌弃什么似的。
纪西语从侧卧出来又进了厨房,她感觉自己像是要上断头台,死也要做饱死鬼。
冰箱里倒是有些蔬菜,她简单的做了个面,清淡口味,配上小青菜,看起来很有食欲。
陆禀言从书房出来,腰间裹了条黑色的浴巾,下面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纪西语坐在餐桌上,一边搅面一边欣赏,心里不禁啧啧几声,有资本真有资本。
“我做了面。”她往前推了推。
陆禀言坐下,脸色晦暗不明,“一碗面就想讨好我,未免也太容易了。你这次,可是害我损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