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笔都停在了空中。“我有男朋友的。”“骗子，都一个月了，你还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和徐临越之间，除了工作关系，什么情感都没有。”赵含霁弱弱地反驳道：“也不全是工作关系，我们应该还算很好的朋友。”在江岫白犀利的眼神里，她这话是越说越心虚。江岫白不再犹豫，直接凑了上来。赵含霁的安全距离被人打破，下意识就要离开。可江岫白紧拽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半分。赵含霁几乎能看清他脸上每一个细节。
赵含霁心脏瞬间失了规律，疯狂乱跳起来。
她画笔都停在了空中。
“我有男朋友的。”
“骗子，都一个月了，你还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和徐临越之间，除了工作关系，什么情感都没有。”
赵含霁弱弱地反驳道：“也不全是工作关系，我们应该还算很好的朋友。”
在江岫白犀利的眼神里，她这话是越说越心虚。
江岫白不再犹豫，直接凑了上来。
赵含霁的安全距离被人打破，下意识就要离开。
可江岫白紧拽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半分。
赵含霁几乎能看清他脸上每一个细节。
“赵含霁，追了你一个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做我的女朋友，你是现在答应，还是考虑之后再答应我？”
赵含霁愣住了，内心涌起无数情感。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
这些话要是上辈子，他能亲口说出口就好了。
为什么偏要在她决心放弃他的时候，又要出现搅动她的心？
“我不欠你的。”
赵含霁无头无尾，突然从嘴里蹦出这么句话。
江岫白愣了一下，虽在这个时候她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确实容易让人困惑。
可看着她眼底隐约的悲伤，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嗯，你不欠我。”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困了赵含霁将近十几年的枷锁突然就这么断了。
她定定地回看他的脸，想要说些什么，可此情此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江岫白眼底一暗，又洒脱地倒了下去：“面对我的追求，你就这么难做选择吗？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
赵含霁独自沉默下去。
其实上辈子的事，她已经快差不多遗忘了。
只有每次看见他的脸，才会依稀想起那些痛到流泪的事情。
当时要死要活，现在想来倒没有多痛了。
只是有道声音，一直在不停地提醒着她。
不要踏进同一条河流。
“那你接着画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就在这里睡一觉。”
江岫白将手臂挡在眼前，遮住阳光，竟就着十几万的西装，大大咧咧地躺在草地上阖眼入睡。
赵含霁满是别扭，偷看了他好几眼，不得不出声道：“你在这睡我还怎么画画啊，睡觉就不能回家睡去吗？”
江岫白闷声道：“我只是想找个没人监视的地方入睡，这也不行吗？”
这话一出口，赵含霁还能说什么呢？
只得忍气吞声地自我洗脑，旁边没人。
除非重画。
赵含霁将有的没的从脑子里丢出去，专心致志地继续画。
“你想弄一个什么样的艺术馆？听助理说，你连初稿都还没交。”
江岫白突然翻身而起，坐在她身边，视线落在她的画上。
“我不是让你随心所欲去设计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纠结？”
赵含霁笔没停，好一会才抽空回答道：“不是你说的吗？这是我的第一个大型作品，我不想搞砸。”
“可是按照你现在的情况，倒像是连稿都完不成，又怎么说得上成品。”
江岫白说得确实是事实。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这座艺术馆落成，可按照如今的形势，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连江岫白也压不住集团里要求换人的意见了。
赵含霁放下笔，脸上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失措。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越想做好，这笔就越不听我使唤。我有很多想法，可是最后设计出来都不满意。”
“也许，我真的能力不够，这案子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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