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马车到萧府门前时,周遭是围满了人。“这是谁家的车舆,这般奢华气派?”“看车上的字,是江家的!”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眸光中不乏羡艳和惊叹。人群中,沈豫白着蓝色锦袍腰悬龙凤玉佩,墨发半绾,气质如玉。他望着马车掀起的帘子,心中竟生出几分紧张来。三日前,他听说江眠晚会来这赏花宴,便去寻了张请帖,只为能见上她一面。他已经想过了,既然一切都已经从头开始,那便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这一世,他定然不会辜负她,他会将那些承诺,全部实现。
翌日,皇城人人皆知,萧家寻了好些名种办了赏花宴。
花宴请了各家公子小姐,甚至还有皇子公主。
江家的马车到萧府门前时,周遭是围满了人。
“这是谁家的车舆,这般奢华气派?”
“看车上的字,是江家的!”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眸光中不乏羡艳和惊叹。
人群中,沈豫白着蓝色锦袍腰悬龙凤玉佩,墨发半绾,气质如玉。
他望着马车掀起的帘子,心中竟生出几分紧张来。
三日前,他听说江眠晚会来这赏花宴,便去寻了张请帖,只为能见上她一面。
他已经想过了,既然一切都已经从头开始,那便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这一世,他定然不会辜负她,他会将那些承诺,全部实现。
坚定着这个信念,沈豫白几乎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马车上搭着丫鬟的手下来的人。
那人身形婀娜面如凝脂,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娉婷袅娜仿佛画中走出。
周遭偶有吸气声传来皆是在赞叹她的容貌。
“这般神仙模样,莫不是传闻中的江家嫡女江眠晚?”
忽然之间,一句这样的话落在沈豫白耳边,叫他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品不出滋味来。
先前紧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甚至沉进了湖底,沈豫白眼中滑过一抹失落。
车舆上下来的人即使与江眠晚有七八分相似,他也不会认错。
今日江眠晚没有来……
沈豫白扯了扯嘴角,正要收回目光时,却与江语怜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清楚地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恨意。
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很快又比之前更加活跃。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tຊ感——
江语怜也重生了!
这个女人疯魔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沈豫白轻拢眉心,进了萧府。
今日是个好天气,连续阴雨之后,总算是放了晴。
院子里的花开得极好,花香缭绕,蜂飞蝶舞。
江语怜被拥在人群中间,侃侃而谈。
眼见着人离他越来越远,沈豫白便立即跟了上去,只是与他一同而来的人却偏不如他的意。
“怎么?八皇兄也对江家的千金感兴趣吗?”
身侧,与他一同来的人正是之前同他有些嫌隙的沈元景。
他上前一步拦住了沈豫白的去路,斜斜睨了沈豫白一眼,浑身都透着看不起三个字。
沈豫白抓住了他话里的“也”字,眸色微沉。
见状,沈元景眼中滑过一丝快意,连带着声音都讽刺了不少。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不过,以你这样卑贱的身份,怎么能入得了江小姐的眼?”
“江家现下如日中天,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呢。”
“我劝你识相些,早些离开,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刺耳的话句句都在挑起他的怒意,沈豫白藏起一抹杀意,面色如常。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元景,径直略过沈元景的身体就要走。
沈元景自然不可能这么放过他,只是他的手刚触碰到沈豫白的衣袖就被大力钳住了手腕。
钻心的痛自腕间传来,他又急又气地骂道。
“沈豫白!你竟敢这么对我!你忘记前些日子的教训了吗?!”
他越是这般威胁,沈豫白更是连他另一只手都没放过,惨叫声还没来得及落下,他便放了手。
仿佛对待什么垃圾一样,沈豫白将他丢在地上,冰冷的眸光略过上前来的侍卫。
侍卫顿住,拿不定主意是动手。
他垂眸看着扭曲在地上的人,吐出来的字冷血无情。
“下次,就不止是你的手了。”
明晃晃的一句恐吓,沈元景却真的被吓到了。
他看着那双毫无波澜的墨色眼瞳,嗓子发紧,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遍布全身。
眼前明明还是那个少年模样的人,前几日还红着眼睛和他大打出手。
不过几日怎么就变得这般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