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楼下传来动静声。只听到殷芸热情地招呼道:“褚总,我女儿在楼上房里等着您了,我带您上去。”“易夫人,您真懂味!”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响起。易予微心一横,直接躲进了易蔓的房间。殷芸果然带着那个老男人,往她的房间走去。那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走进她的房间后,殷芸立即将房门从外拿钥匙反锁。“褚总,您就好好享受吧!”殷芸笑着说。易予微从未想象过,殷芸竟然还有这么一副嘴脸。
殷芸立即凶巴巴地反驳:“妈说的是实话,贺先生是属于你姐姐,你别在当中瞎搅和!”
“这饭,我不吃了!”易蔓甩了筷子,转身负气地跑上楼。
殷芸此刻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跟易蔓吵架闹得心里不舒服,还是本身就在心虚。
易予微淡定地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俩。
知道她俩是在演“周瑜打黄盖”这出戏。
“微微,你先吃饭,别管蔓蔓了。”殷芸看向易予微,柔声说道。
易予微点了点头:“好的,妈妈。”
殷芸笑着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微微,你吃,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妈妈,您也快坐下来吃吧!”易予微客套地应和。
殷芸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妈妈答应,要给你五万块钱的,妈妈现在就上楼去取,你先吃饭,你待会还要去上家教课吧?快吃吧!别耽误了。”
“好。”易予微拿起筷子,往嘴里扒饭。
殷芸见她开动了,笑着转身上了楼。
见殷芸上了楼,她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嘴里的饭吐了出来,然后把碗里剩余的饭全倒在了塑料袋里。
总觉得,光吃饭好像不大像样,她又夹了一部分菜,放进塑料袋中,然后将塑料袋打结,塞进书包里,拿书本挡住。
殷芸隔了好一会儿,才从楼上下来,看到她把那碗饭全吃光了,笑得合不拢嘴:“微微,妈妈做的饭菜,还合你口味吧?”
“嗯,妈妈做的饭菜很好吃。”易予微假意地笑了笑。
殷芸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布袋,放在了餐桌上:“微微,你看看,这里是五万块,你先拿去用急。”
“谢谢……”易予微刚伸手,想要去拿那袋子,假装打了个踉跄,扶住了餐桌。
第一次,她被殷芸送上贺昱珩的床前,也是这样晕倒了。
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她是真晕,这次是假晕。
她掐准了时间,坐在椅子上,往桌上趴去。
殷芸凑过来,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小声唤道:“微微?微微?微微?”
见易予微晕得不省人事,殷芸连忙走到楼梯口,抬起头来往楼上大喊:“蔓蔓,你快下来,事成了。”
易蔓立即从楼上下来。
母女俩一起动手,将易予微抬回了房间。
“妈,这里交给我,你快去楼下重新准备一下晚餐,褚总马上就要来了。”易蔓催促道。
殷芸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去了。”
殷芸走后,易蔓爬到床上,一边伸手准备脱易予微身上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易予微啊易予微,等褚总那老色胚上了你,我看贺昱珩还要不要你?”
易予微趁易蔓不备,拿起床头柜上的保龄球球瓶形状的闹钟,用力砸向易蔓的后颈。
易蔓来不及发声,眼珠子一翻,便晕倒在她身上。
易予微将易蔓推开,连忙从床上下来。
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楼下传来动静声。
只听到殷芸热情地招呼道:“褚总,我女儿在楼上房里等着您了,我带您上去。”
“易夫人,您真懂味!”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响起。
易予微心一横,直接躲进了易蔓的房间。
殷芸果然带着那个老男人,往她的房间走去。
那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走进她的房间后,殷芸立即将房门从外拿钥匙反锁。
“褚总,您就好好享受吧!”殷芸笑着说。
易予微从未想象过,殷芸竟然还有这么一副嘴脸。
她喊了二十年的妈妈,居然是个“恶魔”!
“咚咚咚——”殷芸随后来这儿叩了门。
易予微知道自己快要露馅了,只能顺应将房门拉开。
殷芸看到易予微的那一瞬,有点儿傻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用力眯了眯眼睛,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是蔓蔓?还是微微啊?”
“妈,我是微微。”易予微冷冷地扬起嘴角。
殷芸脸色骤变,瞬间一片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你是微微……那我的蔓蔓……”
她猛地想起了什么,立即掏出钥匙,去拧隔壁的房门,不停地大喊大叫,“褚总,您快住手!您快住手啊!”
易予微也趁机跑下楼去,提起书包,骑小电驴离开了易家。
那五万块钱,她没拿,嫌脏。
殷芸开门冲进去的时候,易蔓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褚总这个老男人扒光了。
褚总也正在脱裤子,看到殷芸冲进来,吓得立即把裤子给提上:“你进来做什么?代理权不要了吗?”
“不要了!不要了!你给老娘滚!”殷芸怒吼。
褚总顿时扫兴地从易蔓身上下来:“呵,你可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你赶紧给老娘滚!”殷芸含泪怒斥。
褚总系好皮带,穿上衣服,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去。
离开前,他回了头,不忘嗤之以鼻:“还以为你女儿会是个黄花大闺女了!原来是个破鞋!我还没试,分开她双腿,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殷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床头柜上那个保龄球的球瓶形闹钟,朝褚总砸去。
褚总急忙闪开。
闹钟砸在墙壁上,误触开关,发出刺耳的响铃声。
褚总不屑地离去。
殷芸连忙拿起衣服,给易蔓穿好,哭喊道:“蔓蔓、蔓蔓……”
易蔓听到闹铃声,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看着殷芸哭得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地问:“妈——您哭什么啊?”
“没、没什么……”殷芸连忙抹掉眼泪,想掩盖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易予微呢?”易蔓揉了揉后颈,“疼死我了!”
“她逃走了。”
“什么?”
“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那褚总呢?”
“我把他送走了。”
“咱们没得罪他吧?”易蔓试探性地问,根本不知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殷芸哭丧着脸,回答道:“已经得罪了……”
“都怪易予微!易予微这个贱女人!我不会放过易予微的!”易蔓攥紧双拳,咬牙切齿道。
而此刻,被她里里外外骂了个遍的易予微,正坐在贺逸舟身边,淡定地给贺逸舟补习功课。
补习完后,易予微收拾书包的时候,想到回去要面对殷芸和易蔓那两副恶毒的嘴脸,不禁蹙着眉头问道:“少爷,我今晚,可不可以在你家客房留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