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决然看着他,语气坚定。“我知道,你昏迷了十年,对醒来的变化无法接受。”“但这十年每个人都必须向前走,大家从来都没有抛弃你。”“如果爸妈和阿宴不在乎你,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你不知道吗?植物人在昏迷三个月后,醒来的概率就微乎其微了。”“但整整十年过去,你能跑能跳,还不能说明大家对你的上心吗?”“你以为一个无人在意的植物人能活这么久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错觉,但我很认真地告诉你,爸爸妈妈,还有阿宴,他们绝不会放弃你。”
话音落下,我眼睁睁看着萧辰眼底的惊愕一闪而过。
化为冷然的笑意。
“纪小姐,这就是你的决定?”
我点点头,决然看着他,语气坚定。
“我知道,你昏迷了十年,对醒来的变化无法接受。”
“但这十年每个人都必须向前走,大家从来都没有抛弃你。”
“如果爸妈和阿宴不在乎你,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
“你不知道吗?植物人在昏迷三个月后,醒来的概率就微乎其微了。”
“但整整十年过去,你能跑能跳,还不能说明大家对你的上心吗?”
“你以为一个无人在意的植物人能活这么久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错觉,但我很认真地告诉你,爸爸妈妈,还有阿宴,他们绝不会放弃你。”
说着说着,我便又红了眼。
“你知道吗,我是个孤儿,我从小到大都期盼着能有家人。”
“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要挖我的肾,我是自杀被阿宴救回来的。”
“爸妈把我当成亲女儿,他们连我一个孤儿都不嫌弃,怎么会嫌弃你?”
我一口气说了许久,停下来,却见萧辰定定望着我。
嘴角仍是噙着笑,却瞬间收了锋芒,再没有半点敌意。
我错愕愣着,却见他拿出手机。
“别挂,是我,纪姝在我这里。”
十分钟后,萧珏推门而入,跑到我面前。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心跳隔着衣服都震耳欲聋。
“别怕,姝姝,我来晚了……”
萧珏护着我,又回过头:“把我们引到这里,你有什么目的?”
随后,他又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哥?”
萧辰点点头:“好久不见,你小子怎么还跟从前一样冒失?”
萧珏却仍是看着他,试探开口:“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没告诉我,爸妈知道吗?”
萧辰微微一笑:“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德国利尔医疗中心。
萧辰刚刚脱离了禁锢十年的困境,还觉得有些不真切。
一旁的护工大声道:“真是不凑巧,先生和夫人刚刚离开您就醒了,我去跟他们汇报。”
萧辰却叫住了他:“不要去。”
脑中疼的厉害,耳鸣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一片纷扰中,一件事情却格外地坚定。
昏迷十年,于家人来说漫长难捱,于萧辰而言则更像是牢笼。
并非无知无觉,睁眼闭眼就穿越了十年,而是被困在僵硬的躯壳里,宛如牢笼。
他能听见父母的呼唤,絮絮叨叨与他说着公司,聊着家里。
也能听见萧珏,告诉他让他放心,自己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他能听,能想,能感受,却看不见,说不出,也醒不来。
十年过去,家里几乎无事让他担心。
唯有一点——
萧珏口中提到的陌生女人,从女朋友,到妻子。
醒来的第一时间,他便对这个陌生的名字开始调查。
不能告诉家人,因为他需要站在局外人旁观着的视角下,才能看清她。
开始的调查一切顺利,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师从业界大拿。
可后来,慢慢有了不对劲。
热搜上,她和严陆两家的舆论闹得满城风雨。
她的身份被彻底扒出——
纪家的孩子,却是在孤儿院长大,从前是个聋子。
和严氏的太子爷结婚,又被扫地出门。
看着眼前的一桩桩一件件,萧辰眼底划过一抹沉寂的异色。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用了什么手段将萧珏迷得神魂颠倒。
但他必须撕开她的伪装。
让这种败类嫁进萧家,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