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所谓小灵寺,是何方圣地,哪个门派!“你的委托,我已完成,给钱吧,我还有事要忙。”对这个让自己惹上两大潜在麻烦的家伙,方阳心里没半点好感,催促道。“是是是……”郑九良点头如捣蒜,他可不想再惹上一个比桑青更可怕的敌人,忙掏出手机,一番操作,老老实实的支付了酬金。望着到账的三十万巨款,方阳不爽的心情,才好了许多。“对了,我似乎得提醒你一声……”他严肃的望着郑九良:“你的仇人,可能来自一个邪恶势力,叫做什么人皮部落的,懂得驱使十分诡异的刺青人皮残害人。我虽干掉了桑青,可他身后的人皮部落,说不
“难道那邪语者,被人干掉了?”中年人喃喃道。
“肯定是苦竹僧赶到了!”曹老道脑中,一下蹦出这个名字,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也只有他的佛功,能造成如此灭邪声势……”
“叮铃铃!”
中年人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迅速滑动接听键:“我是罗昌平……什么?……你们确定过吗?……”
他被刚听到的新消息,惊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发生什么大事了?”一旁的曹老道等他挂断电话,忍不住问道。
“总部消息,苦竹僧……在数天前的北洛诛邪之战中,殁落了……”中年罗昌平颤声说完,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什么?”曹老道身形一震。
“总部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援兵。从苦竹僧不幸战死一事来看,那头洛河老尸,可能更可怕了。否则苦竹大师,不可能死掉!”罗昌平苦涩的说道。
“是刚得到的消息,还是核实过的?有人发现苦竹僧的遗体吗?”曹老道立刻问道,如果是刚发现的线索,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是核实过的,那苦竹僧……真的离他们而去了。
“没有发现大师遗体,但……已经有人发现了他的坐化地,并且用探寻仪器查验过,坐化之处,确实残留着苦竹僧的佛能粒子。”
“这……僧兄若地下有知,请一路走好,我们会为你报仇雪恨的!”曹老道心中终于再无任何侥幸,悲痛的泪水,蓦地洒落。
两人低头,为苦竹僧默哀数分钟。
然后,两人便惊疑不定起来……
如果苦竹僧在几天前,便已坐化,这头邪语者,又是死在何人之手?
郑家别墅里——
方阳正陷入激动到难tຊ以自抑!
炼化掉那股猩红如血的黑暗魔能,竟让他疯狂突破,一口气从炼气第五层,暴增到了炼气第八层!
那邪语者绝对是一头中危级别的诡物,并且很可能是中危级中,非常可怕的怪物。不然绝不可能,带给他如此大的“滋补”!
跟邪语者魔能相比,那个蒙面人桑青身上“爆出”的那股灰白之气,简直如九牛一毛般的纤细、渺小。
他忙凝神,观看那份传承里,有关中危级邪祟的描述内容。
中危级邪祟,可媲美人类“金刚境”的实力,因此也被称为“二阶诡物”。它们远比媲美炼气期的一阶诡物可怕!因为它们已经“炼阴气为血煞之气”,一催动煞气,便浓如实质,攻击力十分恐怖。煞气雄厚的诡物,甚至可把血煞之气密布鬼躯,达到类似“邪能甲胄”的护体作用。
人类修士,力量不够的话,根本无法面对一头二阶诡物!
“这就是书上常说的,富贵险中求吗?”
方阳兴奋的喃喃自语,虽然这单生意,差点让他万劫不复,但拼死一搏,真的单车变摩托了!收益之大,令他亢奋的停不下来。
但他还保持着一份冷静,知道以后肯定麻烦不小。
那邪语者的背后,可能藏着一头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诡物,不然也不会吓得桑青杀刀临头,都忘记躲闪!
还有人皮部落……如果他们知道桑青死在他手的话,恐怕同样不会放过他。
玛德,明天郑九良敢赖账的话,老子一口生吞了他!
想到以后麻烦缠身,方阳就忍不住在心里发狠。
第二天,上午九点!
赶到家的郑九良跟傻了似的,目瞪口呆的望着方阳手机里储存的一份份“驱邪证据”,难以置信到了极点。
这个“小骗子”,居然有此能耐?
远处重金聘请的“高人”尚未赶来,他一个人竟然干掉了他的仇人“桑青”???
“这是真的吗?”
他看完之后,仍处于巨大震惊之中,忍不住喃喃自语。
“怎么,郑先生想赖账么?”方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当然,正常环境下,他绝对是守法公民,但拥有“佛门道行”的他,若想使手段对付一个普通人,绝对会让谁也查不出来的。
“不不不……”郑九良被他突变的脸色,吓得心头一震,慌忙说道:“我……我就是想再问一下,您……是哪个高人门下?一出手竟能解决掉我的大麻烦!”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出身小灵寺!至于师父是谁,没必要跟你说吧!”方阳冷冰冰的重复一遍。
“小……”郑九良语塞。
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所谓小灵寺,是何方圣地,哪个门派!
“你的委托,我已完成,给钱吧,我还有事要忙。”对这个让自己惹上两大潜在麻烦的家伙,方阳心里没半点好感,催促道。
“是是是……”郑九良点头如捣蒜,他可不想再惹上一个比桑青更可怕的敌人,忙掏出手机,一番操作,老老实实的支付了酬金。
望着到账的三十万巨款,方阳不爽的心情,才好了许多。
“对了,我似乎得提醒你一声……”他严肃的望着郑九良:“你的仇人,可能来自一个邪恶势力,叫做什么人皮部落的,懂得驱使十分诡异的刺青人皮残害人。我虽干掉了桑青,可他身后的人皮部落,说不定知道之后,会来找你复仇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郑九良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道:“桑青年轻时,在我工地干活;跟他恋爱的村花,则在工地厨房帮工。我对那村花一见钟情,虽明知他俩已经是恋爱关系,可我为了爱情,对她各种追求,最终凭借巨大优势,成功让她选择了我。”
“桑青因此,对我刻骨仇视,他在工地耍手段,制造工人跌死的惨剧,以达到害我破产的卑鄙目的。但最后被警方侦破,抓他判了死刑。可没想到,他竟越狱潜逃,从此不知所踪,只通过电话,给我留下一个可怕的诅咒:未来某一天,他会回来,害我儿女偿债的!”
“没想到他加入了某个黑暗势力,学了一身邪术……照此看来,去年我妻,突染怪病,医不能治,活活疼死,可能就是他暗中下的毒手!可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早就忘记那个家伙了,要不是这次我宝贝女儿遭邪缠身,让我忆起他曾在电话里发过的恶毒誓言,我怎么也不能相信,许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死死的记恨着我!”
“方先生,你是道上的奇人,能指点一下,我如何躲过以后的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