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沉声:“婚期暂且搁置。”他转身离开,独留下许珞西一人在原地惊愕。一年后,宴会。傅北深应酬时的神色很是敷衍。他在等着私家侦探的电话。终于,电话响起。傅北深走到了露台,接通。那头的侦探说道:“傅总,沈小姐一年前去了冰岛。”傅北深点燃一根烟:“那她现在在哪。”“现在她已经回国了……”不等侦探继续说下去,傅北深就注意到了楼下的一阵骚动。他从露台走进去,手指夹着烟,顺着楼梯看下去。宴会厅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傅北深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眼睛通红。
助理跟在他身边五年,第一次见他这样情绪激动。
“傅总……”
“滚开!”
傅北深一把挥开他,拔腿朝楼下冲去。
怎么可能?徐栀晚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跳楼?
是梦吧?!
傅北深告诉着自己,可去按电梯的手都在颤抖。
一直到冲出汎海的大楼。
他看着围满的人群,第一次有些胆怯。
直到救护车嗡鸣的声音响起,看着医护人员用尸袋将人装起,抬走……
傅北深的脚就像粘在地上般,一动不能动。
徐栀晚在汎海大厦,跳楼自杀。
这个消息飞快传遍了京都。
而此刻,一声惊喊从沈家传出——
“爸!妈!”
徐栀晚惊坐在床上,四周熟悉的一切让她心安。
可想到刚刚种种,她还是心慌意乱。
是梦吗?可却那么真实,那种痛,刻骨铭心。
徐栀晚攥了攥发麻的手,拿出手机打开微博,就看到热搜上挂着的词条——
“晴荟易主?一向以模范夫妻著称的沈老先生,竟早有私生子?!”
她看着,眼神一片黯然。2
原来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都无法拥有一个完满的家庭。
半月前,沈父将私生子带回了家,导致母亲发病离世。
她又被逼退位,得知傅北深对自己从来都是玩玩而已后,心理出现问题。
可如今,想到梦里的那一切,徐栀晚有些疲惫。
过去她把自己逼得太紧,现在想想什么都不管又能如何。
如今晴荟还在,她也放弃傅北深,这样也算是完成了母亲的遗愿。
这样想着,徐栀晚下定了决心。买了当晚的机票离开京都。
她没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彻底消失。
一开始,傅北深还以为‘徐栀晚消失’这只是她的小把戏。
他照常工作,带领着汎海集团在京都的土地上和晴荟集团博弈。
晴荟新来的那个叫沈柯睿的小子很蠢,傅北深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果然,在沈柯睿的带领下,晴荟集团日趋颓势。
每到这时,傅北深就会吸着烟,出神地看着汎海大厦落地玻璃外的万家灯火。
原来只有徐栀晚有资格当他的对手。
一个月,两个月,徐栀晚杳无音讯。
傅北深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之后的心烦气躁。
他打通徐栀晚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抱歉傅总,我也不知道沈总去了哪……”
他又打通沈父的电话,沈父很是焦急:“我的洛初?她怎么会突然消失?”
傅北深一下子挂断电话,他知道沈父不是什么好货色。
碧园别墅。
许珞西一直在傅北深身旁,可怜巴巴地问:“时浔,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傅北深犹豫了,脑海里莫名浮起徐栀晚的脸。
最后,他沉声:“婚期暂且搁置。”
他转身离开,独留下许珞西一人在原地惊愕。
一年后,宴会。
傅北深应酬时的神色很是敷衍。
他在等着私家侦探的电话。
终于,电话响起。
傅北深走到了露台,接通。
那头的侦探说道:“傅总,沈小姐一年前去了冰岛。”
傅北深点燃一根烟:“那她现在在哪。”
“现在她已经回国了……”
不等侦探继续说下去,傅北深就注意到了楼下的一阵骚动。
他从露台走进去,手指夹着烟,顺着楼梯看下去。
宴会厅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栀晚一身白色羽毛定制礼服,西西微笑着。
她挽着毕节轩的胳膊,如同人群里最闪耀的白孔雀。
傅北深冷冷看着徐栀晚,烟圈从口中吐出。
徐栀晚抬头,她看到了站在二楼露台处的傅北深。
她浅笑,松开挽着毕节轩的手,提着洁白的裙子缓缓走上二楼。
在众人目光之下,她伸出手:“好久不见,傅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