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低声呻吟。他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不停地拽着他往里进,再往里进。柔滑的内壁仿佛为他而生一般,如此贴合致密。好奇怪……好舒服……司马徽头皮简直都发麻了,他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什么极致痛苦,而是极致快乐。不消多时,他便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往里撞。“好舒服……这是为什么……”司马徽喃喃自语,想现在下床去拿着笔记下来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意。掐着我的纤腰,不要命的往里撞,鬼使神差地趴在我的胸前,把殷红的尖吸得水亮亮的。
“唔……”
司马徽低声呻吟。
他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不停地拽着他往里进,再往里进。柔滑的内壁仿佛为他而生一般,如此贴合致密。
好奇怪……好舒服……
司马徽头皮简直都发麻了,他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什么极致痛苦,而是极致快乐。
不消多时,他便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往里撞。
“好舒服……这是为什么……”
司马徽喃喃自语,想现在下床去拿着笔记下来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意。
掐着我的纤腰,不要命的往里撞,鬼使神差地趴在我的胸前,把殷红的尖吸得水亮亮的。
“好软,跟我的不一样。”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渐渐向上,吻过玉石一样白净的脖颈,吻到了晶莹剔透的红唇上。
他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得了妙处之后才伸出大舌在我的小嘴里攻城略地。
他一面揉弄着我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
司马徽微红着脸起身,好像喝醉了一样看着我。
“你骗我。”
我还未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思考司马徽的问题。
“骗?我骗你什么了?”
司马徽有些不知所措,“你骗我,这明明就很舒服……”
我趁机套路他。
“这世间只有我能让你如此舒服,你还不把我放了。”
司马徽摇了摇头,“放了你,你不会回来。”
他倒是门儿清。
“那这样吧……你每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们就做一次这样的事。”
男人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我。
“那第一件,你帮我查一种药,”我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有没有一种毒,吃下去死相极其安详,还毫无反应?”
“暗香来。”
司马徽极快地直接报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无色无味,放在小盒中。只消散在空气中半个时辰,方圆几十米人畜皆死。这东西可是那老头的得意之作。”
“那能否知道是谁买过这些?”
如果能知道是谁购买,也许就可以知道幕后真凶是谁!
司马徽在我的颈间轻轻嗅着,“这可是另一个问题了。”
“现在……是我的奖励时间了。”
——
“你是说近三年就只有一个人买了暗香来?”
司马徽替我翻看了近几年的账本,确实只有一个名为“耳”的人来买过。
“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暗香来,买家自然少。话又说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马徽用一种极近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
我其实本没有打算瞒着司马徽我的身份,他孤身一人,又闭世久居,按理来说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本是郅国的公主,可郅国被灭国后却出现很多遗民似是被投毒……”
我一通解释,司马徽淡然的梳理着。
“所以你来找老头其实是想让他帮你,却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不免有些沮丧。
“你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带我下山。”
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司马徽一连几天都在药房里与我荒唐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