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仅存的那一点失落早就无影无踪。今日旬假,不需要去书院。吃了那碗粥,元子玉便照旧出了门。他虽然命不久矣,但还没死,还是要吃饭,要买药,这些都需要花钱。市集里放个矮几,备上笔墨纸砚,这便是他的营生,帮别人写家书写信。一封信五文钱,扣去笔墨纸砚的成本,他大概能赚三文。偶尔运气好了,能买一两张书画出去,那便能多赚一些。可惜他买不起好纸好墨,极好的字画功底落在最廉价的纸墨之上,晕开一些,便看不出好坏来。
元子玉坐起身来,眸光中透着几分迷茫与怅然。
直到视线无意间扫过桌子,却发现了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他仿佛透过那氤氲的热气,看到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真是有心了,不枉我收留你一晚。”
心里仅存的那一点失落早就无影无踪。
今日旬假,不需要去书院。
吃了那碗粥,元子玉便照旧出了门。
他虽然命不久矣,但还没死,还是要吃饭,要买药,这些都需要花钱。
市集里放个矮几,备上笔墨纸砚,这便是他的营生,帮别人写家书写信。
一封信五文钱,扣去笔墨纸砚的成本,他大概能赚三文。
偶尔运气好了,能买一两张书画出去,那便能多赚一些。
可惜他买不起好纸好墨,极好的字画功底落在最廉价的纸墨之上,晕开一些,便看不出好坏来。
太阳西斜,元子玉收拾起自己的小摊子,抱着摆摊的物件,步履艰难的回家。
还没到家门口。
便远远地看见家里亮着灯。
莫不是进了贼?
虽然自己家没什么银钱,但是那么多的书籍。
他一个嗜书如命的书呆子,要是少了几本他得心疼死。
元子玉抓紧小跑了几步,喘着粗气,推开略显破旧的房门。
我正在屋内,算好时间。
轻缓地解开衣带,衣裳顺着肩头滑落。
先是外裳,然后是內衫。
婀娜的身姿,曲线玲珑,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根线条都让人想入非非。
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禁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元子玉站在门口,呆立当场。
我惊呼一声,双手护住胸前,胡乱扯起一件衣物遮掩自己。
露出一脸羞愤之色,怒瞪向他,娇喝道:“你这登徒子,怎可如此孟浪!”
元子玉瞬间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利索了。
口中不断道歉:“苏姑娘,我……我并非有意为之,只是……只是一时疏忽,姑娘莫怪。”
“那你还看!”我又羞又恼。
“啊?我这便离去!”他如梦初醒,仓皇转身,逃也似得的离开屋子。
我望着那紧闭着的房门,得意的笑了起来。
小样,还不是被老娘拿捏得死死的。
我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裳,调整好表情,才把房门打开。
元子玉已经在院子里不知道转了多少圈。
他的心现在还在“砰砰”乱跳,满脑子全是那瓷白仿佛发着光的躯体。
我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他,他的脸却比我还红。
见我穿戴整齐出来,便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你不是走了么?”
“本来是要离开投奔亲戚的,可是那个亲戚已经搬走不在上京城了。”
“公子,我现在无家可归。而且而且……公子都把人家看光了……难道不需要负责吗?”
我满脸羞涩,细声细气。
“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会收拾屋子,洗衣服,还会做饭。”
“实在不行公子就当收了一个侍女,好不好?”
元子玉心中一颤,虽然有心拒绝,但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虽然眼前这个女子来路不明,可是人家好看。
只是家中只有一床被褥,难道今晚又得同床共枕?
这么想着,脑子里一片瓷白的肌肤闪过。
心神一阵荡漾。
口头一松:“苏姑娘你暂且在我这住下吧,待打听好去处再做打算。”
“只要你不嫌弃我这破瓦寒窑不蔽风雨就好。”
见他同意,我开心的上前挽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屋里。
Finition cit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