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舒怼完之后,整个人都舒心了。可叶萱却是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她,“你疯了?”“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叶萱往前一步,直接一只绣金的鞋子踩在了黎舒舒的脚背上,然后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她看着苗条,但是力气大的惊人。黎舒舒整个人立刻疼得躬起了背,一时间疼得说不出来话。叶萱更加嚣张,“看你牙尖嘴利的,是忘记了在长阳宫里受到的管教了?”“别以为嫁人了你就可以放肆。”“你信不信就算是告到父皇面前,他也不会袒护你一点。”
黎舒舒怼完之后,整个人都舒心了。
可叶萱却是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她,“你疯了?”
“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
叶萱往前一步,直接一只绣金的鞋子踩在了黎舒舒的脚背上,然后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她看着苗条,但是力气大的惊人。
黎舒舒整个人立刻疼得躬起了背,一时间疼得说不出来话。
叶萱更加嚣张,“看你牙尖嘴利的,是忘记了在长阳宫里受到的管教了?”
“别以为嫁人了你就可以放肆。”
“你信不信就算是告到父皇面前,他也不会袒护你一点。”
黎舒舒心里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既然在路府如何都死不了,不如得罪些大人物。
比如,眼前人。
她微微抬起头,反问道:“你就那么确定父皇不会偏袒我?”
“父皇?”
叶萱手肘又重重的一下击打在了黎舒舒的后背。
瞬间让她额头冒出了汗。
“父皇也是你这个低贱的人可以叫的?”
叶萱的声音不大,但句句辱人不浅。
手更是一刻不停歇,又是掐又是抓的,“父皇不过是看你无父无母,孤儿一个。才将你收养的。”
“可你骨子里,就是个贱人。”
黎舒舒听不得这样的话,不能忍。
也不想忍。
只见她突然抓住叶萱的手,反方向往外一掰,让对方疼出了猪叫。
“啊,黎舒舒你给本公主放手。”
黎舒舒终于直起了身子,更用力地掰着叶萱的手腕。
两个人形成一个对抗的姿势。
“我父亲母亲为何而死,需要到父皇面前好好说一说吗?”
“黎家全族,皆为护国而死。”
这是原身的悲哀,却也是她的底气。
“就连父皇每逢清明都得给我父亲上香祈祷,怎么到你嘴里,我就变成了低贱的人?”
“你给我放手!”
叶萱的叫声引来了很多宫人们的围观。
她们也仅仅只是围观,既不敢上前阻止,也不敢随意站队。
两个人,谁都得罪不起。
黎舒舒的气力随着心里的愤慨,越来越大。
而叶萱已经半个身子都弯折了过去,模样好不狼狈。
可嘴里依旧不饶人,“你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
“要是我受一点伤,你看看我会不会让你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黎舒舒一听,来了兴趣。
放开手的同时,哂笑一声,“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落地的瞬间。
黎舒舒高扬着手掌,不带一丝犹豫地甩在了叶萱的脸上。
她的半边脸瞬间肿出了五个指头印。
叶萱哪里受过这种气,一把将人扑倒,压在地上得打。
黎舒舒不甘示弱,虽然位置没有优势,但她知道女子哪里最宝贝。
手一下就揪住了叶萱的发髻。
发髻散落之后,她死死地薅着对方的头发。
叶萱疼的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手上也越发用力。
“今天本公主一定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黎舒舒也回怼,“嫁不出去的剩女,说不过就动手打人。以后我看整个御都还有谁敢娶你这个泼妇。”
“你叫本公主什么?”
“泼妇,剩女,嫁不出去的黄花菜。”
一字一句,都扎在了叶萱的心里。
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捡起一旁散落的一枚簪子。
簪子最尖锐的地方直直地对准了黎舒舒的脖子。
“你给本公主死。”
“住手。”
黎舒舒兴奋地看着那金灿灿的簪子以飞快的速度落下。
可是,就在簪子头触碰到她脖子的瞬间。
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叶萱。
紧随后,是路羡青用力将压在黎舒舒身上的人给推开。
黎舒舒不愿起来,始终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
看着路羡青那张脸,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堵在了胸口。
“不是大哥,你怎么总……”
‘来打岔’几个字还没有说完。
黎舒舒又听见一个声音,“映月,你没事吧?”
“父皇也来了?”
路羡青帮助她梳理现在的情况,“父皇听说你入宫了,想过来看看。臣便同他一起来了。”
说着,路羡青将人担了起来。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黎舒舒心里在想什么。
只不过,今日她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说庆和公主是陛下唯一的亲生女儿,就是她背后的万家,也是黎舒舒得罪不起的人。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死嘛。
这又是何必呢?
路羡青眼色复杂地瞥了她一眼。
黎舒舒眉头虽然烦躁地皱着,却还是被他这个眼神威慑住。
乖巧地躲到了他的身后。
叶澜急匆匆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黎舒舒脖子上的伤口。
“快宣太医,映月受伤了。”
路羡青回头才发现,黎舒舒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划痕。
想必一定是刚才叶萱没收住手,被簪子划破的。
他不敢想若是再晚来一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路羡青担着她手臂的手紧了又紧。
“路羡青,你弄疼我了。”
黎舒舒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力量给弄疼,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将目光投过来,揶揄一句,“打架不疼,我倒是给你弄疼了。”
叶澜怒不可遏,看着倒地不起的叶萱,“你身为公主,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
“在皇宫里大打出手,打的还是你的妹妹。”
叶萱半坐在地上,样子明显要比黎舒舒狼狈太多。
披头散发地抱怨,“她才不是儿臣的妹妹呢。”
“整个大晋明明只有儿臣一个公主,父皇凭什么收养她,凭什么把她封作公主。”
说着说着,她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放肆。”
“朕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叶澜怒气全开。
一条长长的御道上,就连路过的风都变了味道。
偏偏叶萱是恃宠而骄,站起来指着黎舒舒,“她也打儿臣了。”
“父皇凭什么不说她,只说儿臣一个人。父皇你偏心。”
叶澜正准备开口。
黎舒舒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抬起两只手,“父皇,今日确实是儿臣打了庆和公主。”
“还请陛下,处死儿臣,以解公主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