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谭泽屿低笑一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然后,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她在哭,他在笑。这个时候,萧乐晗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一轻。一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没有防备的谭泽屿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一路上,两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句交流,后面都各自沉默。
邵温白今天开的是常用的代步车,许是感觉到她心情不太好,所以车速不快不慢,体贴地保持着匀速。
到了别墅区,门口保安看见萧乐晗还打了声招呼。
“苏小姐,好久没见到你,这是出差了?”
萧乐晗淡淡回了个笑,没说话。
邵温白看了眼她的侧脸,没有多问。
两人沉默的来到别墅门口,邵温白停了车。
“麻烦你等我一下,我搬了书就出来。”说完,萧乐晗径直下车。
“不用我帮忙吗?”
她摇头:“不用,书不多,我一个人可以。”
说完,朝着别墅走去。
按了门铃,王妈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
看见来人,她惊喜地唤了声:“苏小姐——”
你可终于回来了!
萧乐晗笑了笑,解释说:“我是来拿东西的……”
“来了?”
话没说完,穿着睡衣的谭泽屿像是刚起床,站在楼上,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一个人来的?搬得动吗?”
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冷眼俯视。
“不是只要搬走就行吗?搬不搬得动是我的事。”
她淡淡回了一句,直接往书房走。
越过谭泽屿的时候,他也跟了过去。
书房里,书被取下来,分门别类的放好,萧乐晗拿出准备好的蛇皮袋,一本一本的装进去,动作小心。
全程,谭泽屿斜倚在旁边的柜子上,冷冷地看着她宁愿累得满头大汗也不开口求他帮忙。
萧乐晗花了十分钟打包,扎紧袋口,准备拖着袋子离开的时候,一言不发的谭泽屿突然发作。
他低咒一声,一脚踹开那堆书,双手箍住她肩膀:“萧乐晗,你是看不见我在吗?!你把我当什么?之前让你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却为了几本破书心甘情愿地踏进这栋别墅。”
萧乐晗倒抽一口凉气,挣扎:“你弄疼我了,放开!”
谭泽屿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谭泽屿,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触。
女人嫌恶的样子,彻底将他激怒,谭泽屿抬步逼近。
萧乐晗下意识后退,脚跟踢到沙发,一个不稳,跌坐下去。
谭泽屿居高临下,女人刚刚出了一点汗,脸被热得泛红,又因为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使之颜色越发嫣红。
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夜里,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他眼窝一热,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眠眠……”
萧乐晗又惊又怒地避开,双手推拒着男人高大的身躯:“谭泽屿!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谭泽屿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拒就要伸手去脱她衣服。
萧乐晗牢牢抓住下摆不肯松手:“你、你别这样……”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像只受惊的鸟雀,绝望又靡丽。
谭泽屿身体更热,放弃她的上衣,手直接从裙摆探进去。
萧乐晗慌了,“谭泽屿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强迫我这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
“你要是很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打电话叫时沐熙过来。”
“啊——你不要这样!”
谭泽屿看着她闪躲的样子,泛红的双眼透出倔强和抗拒,心头不禁涌上一股邪火: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生疏了?又不是没被我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萧乐晗气得浑身颤抖:“你混蛋!”
他冷笑一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值什么好价钱?被其他男人搞过的女人,傻子才会接盘。”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控制不住,萧乐晗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谭泽屿低笑一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
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
她在哭,他在笑。
这个时候,萧乐晗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一轻。
一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
没有防备的谭泽屿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邵温白久久没等到萧乐晗,猜测是不是因为书太重有点麻烦,所以下车敲了别墅大门,想要进来帮忙。
在王妈开门之后,他就清楚地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吵闹声,他想也没想快步上楼。
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幕,男人强行把女人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就要施暴。
萧乐晗的裙子被掀到腰上,衣服也被撕烂,反抗无果,只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一颗颗滑落。
那一瞬间,邵温白理智被摧毁,冷静也荡然无存。
他怎么敢?!
“没事吧?”他立马脱下外套,披到萧乐晗身上,然后扶她坐起来。
萧乐晗身体抖的厉害,脸上泪痕斑斑,原本灵动的双眼也黯淡无神,仿佛还在梦魇中,挣脱不出来。
“萧乐晗!”邵温白扶住她肩膀,声音沉稳,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回答我,你现在还好吗?”
“萧乐晗!”
在他喊了三次她的名字后,萧乐晗才慢慢有了反应,瞳孔也逐渐聚焦,目光落到他脸上,“邵、邵教授……”
她在发抖。
邵温白温热的掌心一遍遍轻抚她后背,“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嗯嗯!”萧乐晗重重点头,眼泪宛若开闸的洪水。
谭泽屿见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阴沉着脸看向邵温白,认出他就是那天餐厅里出现的男人,突然恶劣地勾起唇角:“原来是你啊,你是萧乐晗的第几号备胎?也想玩英雄救美的戏码——”
砰!
不等他说完,一记重拳落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