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快好了。”“还要多久?”霍南宴单手扯了扯领带。被他这又撩又欲的动作吸引住了,宁晚星一时忘了回答。等落在身上的视线变得炙热时,她才慌忙回答,“……啊,半……半个小时就可以了。”看了那抹绯红两眼,霍南宴直接道:“二十分钟。”说完他转身往办公桌走去,很快又忙了起来。宁晚星看了他几眼才继续。没一会儿她就反应过来看了眼手机。快十二点了。画还有一小部分就完成了,宁晚星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先画完。
“这个。”宁晚星敲了敲手上的素描本。
那会回来后,她发觉总裁办的大落地窗视野特别好,便站在窗前看了看。
没想到没一会儿脑中便涌进了东西,她就拿素描本开始画起来了。
霍南宴顺着看了过去,黑眸里闪过一抹自豪的光。
“手没事?”
没想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的手,宁晚星唇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没事,都快好了。”
“还要多久?”霍南宴单手扯了扯领带。
被他这又撩又欲的动作吸引住了,宁晚星一时忘了回答。
等落在身上的视线变得炙热时,她才慌忙回答,“……啊,半……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看了那抹绯红两眼,霍南宴直接道:“二十分钟。”
说完他转身往办公桌走去,很快又忙了起来。
宁晚星看了他几眼才继续。
没一会儿她就反应过来看了眼手机。
快十二点了。
画还有一小部分就完成了,宁晚星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先画完。
害怕他等久,她手上的动作有些急。
约摸五分钟后,宁晚星完成了一幅素描画。
她边收拾东西边朝办公桌前的男人看去。
幸好,他还没忙完。
等她收拾好画本,办公桌前的男人也站起身了。
“去吃饭。”霍南宴看着宁晚星道。
“……好。”
宁晚星朝他走去,要将画板放在办公桌上。
霍南宴垂眸看了一眼才从办公桌那边走出来。
看他走近,宁晚星道:“我想先去洗个手。”
霍南宴瞥了眼那双纤细的手,迈步朝休息室走,“跟过来。”
宁晚星顿了两秒才跟上。
等到进了充斥着禁欲气息的休息室,宁晚星才觉得有些不妥。
还没有所反应呢,他低磁的嗓音就响起了。
“不是要洗手?”
“在那。”霍南宴下巴往洗手间一抬。
“好。”宁晚星连连点头。
霍南宴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宁晚星松了一口气。
可没一会,她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
**
卫生间里。
宁晚星捂着小腹,有些发白的小脸紧皱着。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来大姨妈了。
居然是在这个时候,还是在他的休息室里。
而且量还那么多。
量不多她还可以垫点东西出去买卫生棉。
可是看这种情况,根本行不通。
手机又被她那会随手放在外面了,也没办法下单让人送东西来。
最最主要的是:霍南宴还在外面等她!
宁晚星欲哭无泪。
姨妈痛持续地攻击着身体的防御系统,宁晚星真的是身心煎熬。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宁晚星倏地抬眸看向门口,只见门那一侧有一个黑影。
完了!
“怎么那么久?”霍南宴的声音响起。
宁晚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的是太丢人了。
“宁晚星?”外面又喊了一声。
感觉自己再不开口就要被破门而入了,宁晚星只能羞耻地开口,“我来大姨妈了。”
她声音很小,但是门外的霍南宴听了个一清二楚。
“小叔,可以帮我……”
宁晚星正想叫霍南宴帮喊个人给自己买卫生棉,他投在门口上的黑影就不见了。
“等着。”
两个字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等外面的脚步声听不见后,宁晚星扯了好多的纸巾。
大约十分钟后,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敲响。
“开门。”
早就等在门后的宁晚星开了门,缓缓拉开了一条能过一人的缝。
她还没开口,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就递了一个手提袋进来。
“谢谢。”
宁晚星快速接过手提袋,等霍南宴的手收回后她立马将门关上了。
呼~
还是感觉很尴尬,宁晚星都不知道接下来一个月要怎么面对霍南宴了。
宁晚星真的好想大声呐喊几声。
可惜她不能,不能再更丢人了。
宁晚星认命地提着手提袋往里走了走。
每走一步,姨妈就像决堤了一样。
她向来如此,头一两天量特别大,而且还会痛。
打开袋子时宁晚星愣了愣,里面竟然有她常用的那款卫生棉以及一套新的女装。
“巧合吗?”
宁晚星拿着卫生棉小声嘀咕道。
可是,她用的这款卫生棉是比较小众的品牌,这巧合的概率也太低了吧?
疼痛不断袭来,宁晚星没时间多想那么多,她拆开了卫生棉。
内裤是清洗过的。
宁晚星感叹:有钱真是无所不能。
收拾好后,宁晚星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了手提袋提了出去。
她步调很慢。
一个是行动不方便还有些痛,再一个是觉得丢人不敢去面对霍南宴。
等她终于走到休息室门口,拉开门一看,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心情一下子down了下去。
宁晚星站了一会才继续往外走,不过没走几步办公室的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来。
宁晚星愣了愣,紧接着就看到陈右拎着两袋子东西跟在后头。
“放休息室里。”
还没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说话,宁晚星手上的袋子就被拿走了。
她看着霍南宴走进了休息室,杏眸里泛了抹意外的光。
“宁小姐,快过来吃饭吧。”
宁晚星又是一怔。
陈右怎么对自己改称呼了?
**
饭菜看着很可口,都是偏清淡的,但是宁晚星没什么胃口。
所以只是慢吞吞地扒拉着米饭,几粒几粒的往嘴里送。
而她对面,霍南宴更是连筷子都没动。
宁晚星被疼痛占据着神经,没有去注意他。
“就这个态度跟我学规矩?”霍南宴突然出声。
“不是。”宁晚星没再光扒拉着饭。
虽然依旧没什么胃口,但最后宁晚星也是吃下了不少。
小腹坠痛,腰部发酸,宁晚星只想躺着。
可偏偏,她还要保持着最佳的姿态。
看见她脸上那藏不住的疼痛之色,霍南宴指骨收紧。
“怎么推迟了这么多天?”他突然发问。
闻言,宁晚星本就发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神经被多方牵动着,宁晚星也没有注意到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紧急避孕药对……有影响。”
那会等卫生棉的时候,宁晚星就想明白了。
她例假向来准时,唯独这一次,推迟了接近十天。
而她前不久吃了那个药。
霍南宴眸色暗了暗,紧着的手握成了拳。
骨节都泛白了。
“到休息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