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进怀里:“知道你想去,都给你安排好了。”孟初弦诧异的抬起头:“你最近不是在忙一个大项目吗?”这几天薄飞沉的公司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他忙得脚不沾地,天天早出晚归。孟初弦虽然有些烦闷,但也并不想去打扰他。薄飞沉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给你安排行程的这点时间还是有的,明天的机票,设备都让人给你准备好了。”这一年多以来,孟初弦对摄影的热爱越来越浓厚,摄影的装备配置也越来越齐全。每到出行前,总是要把那些宝贝带上。
他放在腿上的手用力的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直到孟初弦从秀场离开,季流景都没有再跟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
他看着她和主办方笑着说话,选了几款衣服后被品牌方恭恭敬敬的送上车。
她脸上的笑意真实,连眼中都带着细碎的光。
现在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眼睁睁的看着孟初弦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即便她在他一抬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他也不能拥她入怀。
她比之前更幸福,更快乐,更快乐。
只是,不再属于他。
看着孟初弦乘坐的车子缓缓消失在视野中,季流景身侧的手微微颤了颤。
他勾唇苦笑,忽然想起一句话。
风水轮流转。
两年前他一次次的留给她背影,两年后她一次次从他眼前离开。
她没有像他那样满身带刺,也没有用冷漠的态度对他,她始终温和疏离。
孟初弦就是用这样平静的态度告诉他,别纠缠,别再追。
以前的事情,全都已经彻底结束,彻底过去了。
可他做不到。
季流景坐在酒店的房间,看着手机屏幕上两人多年前的合照。
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了几下,曾经近在咫尺的幸福,要怎么说放手酒放手……
庄园内。
孟初弦捧着一本杂志坐在花园的摇椅上。
季流景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即便孟初弦早在重逢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依旧被他弄得有些心烦。
索性在家窝了好几天,没有出门。
她看着杂志上介绍的动物大迁徙,第无数次的心动和期待。
薄飞沉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一身白色长裙,躺在摇椅上轻轻晃荡着,眼睛轻阖着。
薄飞沉脱下外套,朝着花园走去,只是在走近她的时候,放轻了步伐。
他蹲缓缓蹲在她身前,垂眸看她。
风将她的长发吹乱,有几根发丝落在她脸上,他轻轻拨开。
孟初弦并没有睁眼,却微微勾唇。
“回来了?”
薄飞沉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怎么睡在这里?”
孟初弦撑着坐起来,将手中的杂志递给他:“还是想去。”
薄飞沉瞥了一眼那上面的内容,神情有些无奈。
他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进怀里:“知道你想去,都给你安排好了。”
孟初弦诧异的抬起头:“你最近不是在忙一个大项目吗?”
这几天薄飞沉的公司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他忙得脚不沾地,天天早出晚归。
孟初弦虽然有些烦闷,但也并不想去打扰他。
薄飞沉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给你安排行程的这点时间还是有的,明天的机票,设备都让人给你准备好了。”
这一年多以来,孟初弦对摄影的热爱越来越浓厚,摄影的装备配置也越来越齐全。
每到出行前,总是要把那些宝贝带上。
此刻,听到薄飞沉的话,她立刻从摇椅上起来。
“那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什tຊ么要收拾的东西。”
她连脚步都是轻快的,背影雀跃。
薄飞沉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瞬,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