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已经被他急不可耐的脱下,扔到了地上。他双手分别撑在她两侧,俯首,逼近。也许是察觉到危险的本能,又也许是他的呼吸离得太近,陈燕回昏昏沉沉的皱眉,动了一下。骁磊之将她的手摁住,压在头顶,低声吐出话,“别怕。乖女孩,四叔对女人一向很温柔,不会弄疼了你。”陈燕回只以轻浅的呼吸回应他。骁磊之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眼上,滑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粉嫩柔软的唇瓣……再往下,漂亮优雅的脖颈、锁骨……
骁磊之口干舌燥的扯下自己的领带,手指一颗颗拨着衬衫纽扣,“反正以后都是要伺候骁家的男人的,伺候之前,先陪四叔玩玩,你也没什么损失。”
很快的。
衬衫已经被他急不可耐的脱下,扔到了地上。
他双手分别撑在她两侧,俯首,逼近。
也许是察觉到危险的本能,又也许是他的呼吸离得太近,陈燕回昏昏沉沉的皱眉,动了一下。
骁磊之将她的手摁住,压在头顶,低声吐出话,“别怕。乖女孩,四叔对女人一向很温柔,不会弄疼了你。”
陈燕回只以轻浅的呼吸回应他。
骁磊之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眼上,滑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粉嫩柔软的唇瓣……
再往下,漂亮优雅的脖颈、锁骨……
掌心下,女孩脆弱得宛若娇嫩的花瓣,仿佛触手就破。
骁磊之不由得打心里生出疼惜来。
闭着眼,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唇,就要落上她的……
“骁先生。”
就在此刻,佣人一声微惶恐的呼声在门外响起。房间的门,当下就被人一脚猛地踹开。
骁磊之皱眉,本能的抬头。
只见江钧赫此刻突然出现门口。
他似由地狱而来,浑身染着可怖的暴戾之气。双目赤红,眼神如刃,朝骁磊之投射过去,仿佛要将他剜肉剔骨。
骁磊之居然敢动她!
骁磊之虽然无法无天惯了,可是,此刻,只一眼,心里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素来,整个骁家,连大姐二哥都怕江钧赫三分。
但,此刻,面上,他岂会服输?
他飞快的镇定住,暂时松开陈燕回,裸着上半身,在床边站直。
他勾唇,吊儿郎当的道:“三哥,你一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怎么……嗷……”
话未说完,小腹上被重重的挨了一脚。
他痛得惨叫一声,捂着小腹,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可是,还来不及站稳,江钧赫已经一步逼上来,冷厉得似来自地狱深渊,一手便掐住了骁磊之的脖子。
手上毫不留情。
当下,骁磊之就被卡得只剩下半条命,手痛苦的抓住江钧赫的手腕,脸色由青变紫。
“三哥,你……你要为了这么个小丫头杀了我?”骁磊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江钧赫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只绷着牙,问:“你对她下了什么药?”
这样的江钧赫,凶狠,可怖。
骁磊之毫不怀疑他会真的把自己这么掐死。
“安……安眠药。”
“你竟然敢!”江钧赫眼神一厉。
手上的力道,一时间更重。
“吃了几颗?”
骁磊之喘息着,虚弱得像是一只被拍上岸的鱼,无法呼吸。
他想说什么,但是喉咙被卡得干涩发疼,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再问一遍——她吃了几颗?”江钧赫已经耐心失尽。卡住骁磊之脖子的五指,绷到发了白,毫不留情。
骁磊之艰难的用手指比着,“一……就一颗……”
江钧赫半信半疑的看了眼陈燕回,眼神深了些,再转到骁磊之已经渐渐失去血色的脸上,目光又是冰冷刺骨。
最终,松手,一脚将骁磊之踢得远远的。骁磊之倒在一旁,一阵猛咳,大喘着气。
床上,陈燕回被吵得半睡半醒。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眼皮又重得很厉害,难以掀开。
江钧赫心里气极。
气骁磊之无疑。
更气这丫头不知死活,什么男人的车和床都敢上。而且,身上穿的这是什么?!
江钧赫只觉得刺目。
皱眉,拍了拍陈燕回的脸,“陈燕回!”
陈燕回睡得正深,被叨扰到,只觉得非常不舒服,扬手不耐烦的挥他的手。
骁锋稍稍松口气。
总算是还有知觉。
看样子,骁磊之没骗自己。药量不大,不至于伤了这小东西。
没再唤她,只是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将她一把从床上打横抱起。
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抱在怀里,像是没有重量的羽毛。
江钧赫能闻到她身上馨香的味道。
此刻,怀里的她,就像个新生的婴儿。可人而让人心怜。
看着她紧贴自己胸口的小脸,感受着她的温度,江钧赫心潮一时翻涌得异常剧烈。
目光深邃。
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许多。
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他们靠得如此的近……
纵然,心里含藏的感情早已经浓烈得让他快压抑不住。可是,总怕吓到这小东西,所以,克制着,压抑着,隐忍着……
但,如今……
他的小丫头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