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开口:“容怀晏,你有什么话要说?”容怀晏行礼后,淡然地说道:“陛下明鉴,臣一时糊涂,可家族荣誉在前,臣顾不得其他,情急之下才会作出如此寒心之事。”桑宁月闻言心中只觉得可笑,可也在意料之中,她想要是容怀晏生在现代,一定会是个演技爆棚的影帝。陛下面色不虞:“总所周知,朕一向是厌恶朝中大臣宠妾灭妻的这种行为,本以为你是个性子好的,结果呢?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容怀晏一脸悔意:“陛下教训的是,可臣待案件查明过后,马不停蹄地登了将军府的门负荆请罪,臣也是被一时蒙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目光纷纷都往容怀晏和赵茹洁那个方向看去。
君后相视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容怀晏已然沉不住气,赵茹洁看向桑宁月的眼神算不上多好。
季听浚见桑宁月成为舆论的正中心,心有不忍,他冲到她身边将她扶起,随后又将桑氏夫妇扶了起来。
桑宁月在他耳边嘀咕:“你做什么?我还没开始卖惨呢。”
季听浚一听险些笑了出来,在桑宁月威胁的眼神下勉强收了回去。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俨然是耳鬓厮磨的暧昧场面。
两人举止亲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桑宁月就是季听浚倾慕已久的那位心仪之人。
可是桑宁月同容怀晏成婚三年,难不成两人早已暗度陈仓?
君后的神情也开始严肃起来,陛下不悦开口:“浚儿!回来!”
季听浚循声看过去,眼神坚定:“父皇,并非如大家所想的那样。”
“乌龙事件发生后,忠义侯害怕殃及池鱼,无情无义地扔下一纸休书。”
“行刑那日,他更是将妾室抬为正妻,并非是平妻。”
桑宁月错愕地看向季听浚,她没想到他会这般利索地将这些事情全盘托出。
君后闻言皆是这般神色,但他们的错愕是来自于容怀晏。
当初是容怀晏千求万求才得来的一纸婚约,而如今却毫不犹豫地就选择抛弃结发妻子。
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这件事发生从头到尾不过仅仅两日的时间,尚未查明真相他就弃之不顾,未免也太过冷血了些。
容怀晏有一瞬间的慌乱,却又恢复平常的神情。
桑宁月瞥了他一眼,目光却又落在了他身边的赵茹洁的身上。
那深邃的目光让赵茹洁不寒而栗。
只听见桑宁月悠悠地说道:“陛下、娘娘,告发我们母女二人的就是如今的侯爵夫人,此等良苦用心,臣女属实佩服。”
赵茹洁身形不稳,心底懊悔着没有早些弄死桑宁月,给了她苟延残喘的机会。
陛下龙颜大怒,遣散了所有的宾客。
眨眼间,整个大殿内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容怀晏和赵茹洁双双跪在殿前。
桑宁月站在季听浚身侧,两人并肩而立的画面活像是一对才子佳人,让人看了好生羡慕。
容怀晏只觉得有些刺眼,圣上坐在高位上,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他沉声开口:“容怀晏,你有什么话要说?”
容怀晏行礼后,淡然地说道:“陛下明鉴,臣一时糊涂,可家族荣誉在前,臣顾不得其他,情急之下才会作出如此寒心之事。”
桑宁月闻言心中只觉得可笑,可也在意料之中,她想要是容怀晏生在现代,一定会是个演技爆棚的影帝。
陛下面色不虞:“总所周知,朕一向是厌恶朝中大臣宠妾灭妻的这种行为,本以为你是个性子好的,结果呢?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容怀晏一脸悔意:“陛下教训的是,可臣待案件查明过后,马不停蹄地登了将军府的门负荆请罪,臣也是被一时蒙蔽。”
桑宁月嗤笑:“侯爷,您宠妾灭妻的事需要我一一讲出来吗?”
容怀晏蹙眉:“自成亲以来,你我相敬如宾,我从前不知你为何性情大变,现如今……”
桑宁月心下一沉:“容怀晏你少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