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凛安有心逗昭昭,怎么可能只是涂药这么简单。翻来覆去的,昭昭一个正常人,被他搞得十分痛苦,自己都感觉得到,浑身在发烫。周凛安看昭昭小脸朝红,仰着脸小口喘着,暗哑的嗓音提醒她:“松开。”昭昭囧,赶紧放松了自己。双手抓着床单,发誓,打死都不要他帮忙了。药涂完了,周凛安整个人压在昭昭身上,昭昭心跳得很快,推他:“你、你起来!”周凛安双手握着昭昭的腰身,亲她的鼻尖,嘴唇,稍显疲惫的嗓音偏偏生出几分性感:“例假已经完了,你一直在骗我。”
昭昭用温水清洗之后稍有缓解,但动一动还是觉得痒,觉得疼。
主要是姚励珍还没走,她不太好意思去问周凛安要他手上的药。
老在厕所待着也不太礼貌,只好出去了。
姚励珍看昭昭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温声问她:“昭昭怎么了,不舒服吗这是?”
昭昭点点头,“有点不舒服。”
姚励珍立马看向周凛安:“你还是要节制一点,不能纵欲过度,年纪轻轻身体坏了还怎么怀孩子?”
昭昭:“?”
周凛安脸上挂着笑:“好,听妈的。”
昭昭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脸颊一阵一阵的红。
好在时间晚了,姚励珍着急走。
她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亲手给昭昭带上:“好玉养人,今天我一去就看上了这块吊坠,昭昭,你戴上就不要取下来了。”
婆婆的东西无法推拒,昭昭说:“好,谢谢妈妈。”
姚励珍笑了笑,捏一捏昭昭的脸蛋:“回头凛安又欺负你,你还把他撵隔壁去睡,妈妈站在你这边。”
昭昭:“……”
“好。”她说。
终于送走了姚励珍,昭昭皱眉问周凛安:“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说了些什么?”
周凛安拿起烟抽一口:“妈看我睡次卧,担心我们婚后没有同房,我总不能承认,就说昨晚要狠了被你赶过去了。”
昭昭抿着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
周凛安弯腰,抵近了看她:“要不今晚就同房?”
昭昭说:“例假还没有完!”
周凛安笑一笑,拿烟那只手按着她肩膀:“行,例假也不可能来365天。”
“走,去给你涂药。”
“我自己涂。”
昭昭作势要从他手里把药拿过来,周凛安举高了,“那地方你自己看不见。”
昭昭脸上火辣辣的,“你管不着!你给我!”
周凛安:“实在不行,我让妈上来给你弄,这会儿她还没走远。”
昭昭:“……”
眼看周凛安就要打电话了,昭昭服了,“不要了,你帮我吧。”
周凛安收起手机,打横把昭昭抱回了卧室。
房间里,一时气氛很古怪。
周凛安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指捏着膏药,在等昭昭脱裤子。
昭昭离他很远,看着他,不动。
大概过了有两分钟,周凛安又拿手机,“我给妈打电话。”
“不打!”
昭昭扑过去,把手机夺过去,扔在一边。
周凛安挑着眉,等她。
昭昭心想,反正周凛安都看过她全身了,给他再看一次,也好过被他妈看。
跟上刑一样痛苦,昭昭一点儿一点儿,将裤子扒下来。
周凛安眯眼吐了口白烟:“躺好,分开。”
昭昭脸转过去,照做。
膏体在男人指尖乳化过后,接触到昭昭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但周凛安有心逗昭昭,怎么可能只是涂药这么简单。
翻来覆去的,昭昭一个正常人,被他搞得十分痛苦,自己都感觉得到,浑身在发烫。
周凛安看昭昭小脸朝红,仰着脸小口喘着,暗哑的嗓音提醒她:“松开。”
昭昭囧,赶紧放松了自己。
双手抓着床单,发誓,打死都不要他帮忙了。
药涂完了,周凛安整个人压在昭昭身上,昭昭心跳得很快,推他:“你、你起来!”
周凛安双手握着昭昭的腰身,亲她的鼻尖,嘴唇,稍显疲惫的嗓音偏偏生出几分性感:“例假已经完了,你一直在骗我。”
昭昭紧张得攥紧他衬衫:“不是,是刚刚才完的。”
周凛安明显不信,“这么巧?”
昭昭猛点头:“就是这么巧。”
“那我现在可以行使夫妻权利了。”
话落,就要脱昭昭的衣服,昭昭吓得从他怀里滚出去,“我还没有准备好,下次再说!”
周凛安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回来,“我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做吧,我要等下次。”
“……”
昭昭都开始耍横了,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实属好笑,周凛安按着她肩膀她就动不了了,但还是拼命护在自己胸前。
拉拉扯扯的,衣服早就乱了,昭昭平坦雪白的肚子露出来,周凛安灼热的掌心揉上去,烫得她一缩。
周凛安说:“下次能主动?”
昭昭一个劲点头:“能,我一定主动,真的。”
明知道她答应得这么好听,下次肯定又要找借口躲他,周凛安也还是没再动她。
唇边那抹弧度意味深长,带着火星的手,慢慢给她拉好衣服。
昭昭口干舌燥,他看得很清楚,但是到这里就打住了。
今晚他本来也没打算怎么她,家里养只小猫,有点凶,有点奶,偶尔逗一逗也让人心情愉悦。
周凛安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药膏给昭昭说用法:“早中晚各一次,一个星期没好就去医院。”
昭昭点头,说谢谢。
周凛安捏捏她的脸,垂眼看她胸口的吊坠,说:“项链和坠子都很衬你。”
昭昭摸着吊坠,光滑圆润,沁人心脾的凉,手感极好的上等玉雕。
“从瑞瑞开始,接受了妈妈许多好意。”昭昭说。
“想感谢她?”
“嗯。”
周凛安捏着昭昭的下巴,亲她的嘴,辗转厮磨,“要感谢她,就生个孩子给她玩儿。”
他的话多少有些玩味,落在昭昭耳朵里不那么正经,以至于昭昭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说着玩玩的。
不管他有几分真心,昭昭暂时也没有要生孩子的打算的。
为了赶新项目,刘教授要求手底下的人每天都加班。
一忙起来,昭昭就没有时间去医院看瑞瑞。
偶尔乔素心有来电话,让昭昭放心,她几乎每天都会去医院待几个小时。
乔素心这人哪里都不好,就说话算话这点好,她说去了,就一定是去了的。
蒋孝礼那边已经拿到了京南大桥的合同,蒋氏内部局势也在慢慢发生变化,从近几次财经新闻上蒋孝礼露面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在蒋氏站稳了脚跟。
蒋氏股东那么多,以前蒋孝贤得势,众人一边倒,蒋孝礼近乎被边缘化,无论是公司股东会还是集团对外的记者会,他向来是站边缘位置。
这次是靠中心的位置,紧挨着蒋孝贤这个董事长。
论资排辈,看站位,这世道就是这般现实。
除了有京南大桥项目傍身,蒋孝礼还是周家小儿子的老丈人,这层身份也让不少人上赶着攀交情。
昭昭和周凛安结婚,从利益层面来讲,她是赢家。
转眼到了周五晚上。
刘教授开恩,没让年轻人继续加班,准时准点的放了人。
但昭昭被留了一会儿,刘教授单独把她叫到实验室讲一些细节。
地下车库,周凛安已经到了有一阵了。
肖秘书开车,他坐副驾驶,一边工作一边等昭昭下来。
今晚老宅宴请,家中亲友悉数到达,周老太爷和老太太正式向大家介绍凛安这个新媳妇儿。
肖秘书手里拿着近期要动工的京南大桥项目文件,思索再三,说周凛安:“凛安,你私底下给蒋孝礼这个便利,实在是很不合规矩,回头话传到老爷子那里,有够你喝一壶的。”
周凛安手伸出窗外,点点烟灰:“喝两壶我也能撑住。”
肖秘书担忧:“你就不怕蒋孝贤动手脚?”
周凛安笑:“我老丈人没那么蠢,他不可能用蒋氏工程部。这件事不牢你费心,出事有我兜着。”
肖秘书无奈叹气:“你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