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晓梅抱着干净床单过来,往大床上看一眼,脸上霎时爬满欣喜。那一刻,苏尔尔不想做人了。晓梅一边换床单,一边和她聊天:“三少奶奶,您是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做梦都想着抱重孙呢。”苏尔尔脸红:“哦。”晓梅越聊越高兴,“等家里有了小小少爷,或者小小姐,老太爷老太太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也能多活几年。哎,按理说应该是大少爷和二小姐在前面的,可是他们俩,一个工作特殊,一个又不结婚,添丁的重担自然落在三少爷肩膀上了哈哈!”
苏尔尔被他放倒在床上。
裴知颂在上方,仔仔细细地看她。
苏尔尔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不自觉地把脸转开,却听他沙哑的声音说:“涂药了。”
苏尔尔没动,裴知颂撩起她睡衣下摆,亲自给她脱掉。
苏尔尔仰着头,心想很快就好了。
但是事情好像正在朝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
裴知颂没在给她涂药,触感不一样,不是冰凉的,是滚烫的,男人灼热的气息。
苏尔尔如梦初醒一般撑起上半身,便看见男人浓密的黑发。
她推他的肩膀,他却扣得她更紧。
苏尔尔哭起来,痛苦地,却也羞耻地愉悦,她泪眼模糊,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知颂起来,再次抱着她的脑袋和她接吻。
“别咬自己,咬我。”
他把苏尔尔抱起来,他靠着床头,让苏尔尔趴在他肩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苏尔尔逐渐平静。
但身上依旧滚烫。
裴知颂亲她的额头,嗓音的暗哑没有丝毫减轻:“继续涂药?”
苏尔尔气得发抖:“你走开!”
裴知颂没走开,服务很周到的,给苏尔尔涂了药。
等苏尔尔舒服了,拿薄被把她裹住,抱到落地窗前的沙发去:“睡不着是不是?”
苏尔尔点头。
他给她拿了一沓杂志,然后开门出去了。
没多久,苏尔尔就听到外面在喊:
“晓梅!”
“三少爷,我在!”
“上来换一下床单!”
“好,这就来!”
苏尔尔面红耳赤,拉被子把自己整个埋进去。
床单湿了,裴知颂说她一会儿睡着不舒服,要换掉。
苏尔尔说不用换,他硬要。
裴知颂喊了晓梅之后,又走到苏尔尔那头,蹲着把她的脑袋薅出来,捧着脸蛋狠狠亲她的嘴巴:“我洗澡去了,有事叫我。”
人就走了。
里面传来水声。
没多久晓梅抱着干净床单过来,往大床上看一眼,脸上霎时爬满欣喜。
那一刻,苏尔尔不想做人了。
晓梅一边换床单,一边和她聊天:“三少奶奶,您是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做梦都想着抱重孙呢。”
苏尔尔脸红:“哦。”
晓梅越聊越高兴,“等家里有了小小少爷,或者小小姐,老太爷老太太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也能多活几年。
哎,按理说应该是大少爷和二小姐在前面的,可是他们俩,一个工作特殊,一个又不结婚,添丁的重担自然落在三少爷肩膀上了哈哈!”
苏尔尔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们大少爷,通常多久回一次家?”
晓梅皱眉,冥神苦思,最后给苏尔尔来一句:“不知道,没准儿的。”
苏尔尔:“哦。”
晓梅铺好了床单,手捂着嘴挨着苏尔尔耳朵:“大少爷为情所困,家里人不让说,三少奶奶您也不要问,是禁忌。”
“好,谢谢晓梅。”
“嘿嘿没事,一会儿床单要是再脏了的话让三少爷再叫我。”
“……”
苏尔尔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数羊,想早点睡了不搭理裴知颂。
数到300只还没睡着,裴知颂已经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了。
一阵冷冽的松木香,自身后包裹住了苏尔尔。
苏尔尔侧身背对着裴知颂,装睡,裴知颂知道她没真睡着,下巴搁在她脖子间,声音低沉:“还没气过?”
苏尔尔睁眼,伸手去推他。
手却被钳制住,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勾引:“其实很喜欢是不是?”
苏尔尔暴躁:“你胡说!”
裴知颂沉沉的笑了两声,在她身侧躺下:“不承认我也知道。”
苏尔尔紧紧闭着眼睛,发誓不要再接他的话了。
然后就感觉到,裴知颂自身后将她拥入怀里,“睡吧,不逗你了。”
黑暗中,苏尔尔再次睁眼。
她心跳得扑扑的,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大胆问出口:“裴知颂,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