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纤细手指搭在手臂之上,肩头轻纱滑落,露出圆润肩头。“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冬青将军,果真英勇不凡,何必为了这种龌龊之辈自毁名声。”说完这话,我脚尖点了下趴在地上耸动的葛涛胸口,语气淡漠。“将军赶来时,这位衙内已经精尽人亡,凶手就是春归楼原本老鸨,人已自尽。”我缓步逼近,媚眼如丝勾着冬青,红色蔻丹的手搭在他铠甲之上,声音柔到极致。“将军,我可有说错?”冬青面色阴沉,忽地抓住我的手,手掌粗糙得厉害,细细摩挲。
我单手搭在栏杆之上,慵懒撇向楼下,脚下不忘多踩了葛涛一脚。
葛涛反而叫出声,紧随其后是各种话。
“我好喜欢你啊,花娘,永远陪在我身边吧……”
他声音很大,底下的铠甲男子面色一沉,大步流星朝我奔来。
每一步几乎都快将楼板踏碎,浑身带着凌厉气势。
“大胆,葛衙内岂是你能欺辱的。”
我纤细手指搭在手臂之上,肩头轻纱滑落,露出圆润肩头。
“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冬青将军,果真英勇不凡,何必为了这种龌龊之辈自毁名声。”
说完这话,我脚尖点了下趴在地上耸动的葛涛胸口,语气淡漠。
“将军赶来时,这位衙内已经精尽人亡,凶手就是春归楼原本老鸨,人已自尽。”
我缓步逼近,媚眼如丝勾着冬青,红色蔻丹的手搭在他铠甲之上,声音柔到极致。
“将军,我可有说错?”
冬青面色阴沉,忽地抓住我的手,手掌粗糙得厉害,细细摩挲。
“你——”
“没说错。”
他咧嘴一笑,单手扛着我,胸口被他身上铠甲弄得有些难受。
“既然我帮了娘子,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冬青覆在我耳边,低声提醒。
牡丹玉一看这架势,立马率领其他姑娘扑到官兵身上。
“官爷~”
血气方刚的官兵如何能忍,当场就抓住牡丹玉就开始忙碌。
见状,冬青仰头大笑,单手扛着我,跨过奄奄一息的葛涛,径直进入隔壁房间。
将我丢在软榻之上,迫不及待就要脱自己的铠甲。
沉重铠甲落地,映入眼帘便是冬青那健硕有力的小麦色身躯,高大而又充满压迫感。
他就那样立在床榻边,身躯几乎全部遮挡住,大开大合站在那里。
“娘子,我冬青可是粗人,不知你可否承受得住?”
我白皙如玉的脚趾凭空一勾,娇媚一笑。
“何必畏惧,反倒是将军莫怕,花娘定会好好伺候你。”
说话时,我故意侧头温柔一笑,又略带羞涩,双手环住曼妙身躯。
这是我精心研究过的,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抗得住。
果不其然,冬青喉结滚动,直接扑上来。
他粗鲁得紧,上来就把我的手禁锢住,被我娇笑拍了一下他胸膛。
“干嘛这么粗鲁,慢些。”
红色蔻丹的手在他小麦色滚烫身躯上拂过,抓住他粗糙的手,覆了上去。
另外顺势坐起身,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香气。
“郎君,可要怜惜一些。”
冬青侧头望向我,满是茧子的手一把抓住我白皙的脸。
“娘子,果真名不虚传啊。”他声音嘶哑到了极致,反而多了几分磁性。
我风情万种一笑,反过来捧住他的脸,温柔而细腻凑近。
可下一瞬间,香气朦胧了他的双眼,他人已然身处幻境之中。
高大身躯在幻境中缠绵放纵,满室荡漾生辉。
我轻哼一声,翻身下床,在清脆铃铛声中,手指轻挑细长水烟,慵懒靠坐在对面软塌之上。
男子从古至今,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倘若付出真心,那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以翻身。
冬青周身的欲念放纵弥漫,缓缓包裹在我身躯之上,滋润着我的魂体。
我身躯微微后仰,享受着灵魂滋润的美妙,长叹一声。
刚才在屋顶上没有得到的满足,在此刻尽数释放。
冬青不愧是常年征战的少年将军,一身腱子肉健壮有力,格外与众不同。
一夜荒诞,床榻几乎都快被冬青摇散,而我在软塌上满意酣睡。
天色灰蒙蒙亮,冬青终于瘫软在床榻之上,餍足感慨。
“花娘,你怎么那么香,真是舍不得呢。”
我缓步靠近,坐在床榻旁,风情万种笑着回应。
“将军也不错。”
冬青得到满足,仰头大笑,手搭在我腰身之上,闭眼沉沉睡去。
直到中午,冬青才愿意放我离开。
我裹紧纱衣,刚打开门,就瞥见楼板之上死去的葛涛。
不远处,柳如梦正笑着注视着这一幕。
她看见我时,直接扑上来抱住,泪水打湿轻纱。
“娘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我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无事,我们回去休息。”
刚踏入我房间,柳如梦就直接将房门关上,迫不及待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斜斜倚靠在那里望着她,妩媚一笑:“做甚?”
柳如梦不说话,做出一件让我诧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