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抓着韩笑笑,在太阳底下站这么一会儿,两人都出了层薄汗,江淮序的手心干燥,她感觉被他抓着的地方烫得慌。图书馆?他看向韩笑笑,手上的力气松了些。不然呢,你是不是sa?韩笑笑想起微信非常火的一组表情包,熊猫男咧着嘴指着前方,底下配字‘Areyoustupid?’韩笑笑现在觉得那表情包说的就是他。“去”,江淮序说。“那赶紧的,晚了就找不到位置了。”,梁芮可说。于是两个人变成三个。江淮序最近不打球了,放了
江淮序抓着韩笑笑,在太阳底下站这么一会儿,两人都出了层薄汗,江淮序的手心干燥,她感觉被他抓着的地方烫得慌。
图书馆?他看向韩笑笑,手上的力气松了些。
不然呢,你是不是sa?韩笑笑想起微信非常火的一组表情包,熊猫男咧着嘴指着前方,底下配字‘Are you stupid?’
韩笑笑现在觉得那表情包说的就是他。
“去”,江淮序说。
“那赶紧的,晚了就找不到位置了。”,梁芮可说。
于是两个人变成三个。
江淮序最近不打球了,放了学就走,有时候还看到梁芮可和他们在一起,宋明宇觉得心里不平衡,江淮序掉进了女人堆里,一个韩笑笑还好,怎么又来了个梁芮可,他感觉自己分到的爱日渐稀薄。于是他也要进入到队伍里,学习小组变成四人行,队伍一下壮大起来。
周末,韩笑笑和江淮序在图书馆门口等人齐了进去。过去一周梁芮可和三层的管理员打好关系,让人把最角落的位置留给他们,这个位置周围没有别的桌子,能看到周围的情况,说话不会吵到别人。
江淮序做了一份易错题归纳拿给梁芮可和宋明宇,宋明宇的数学成绩飘忽不定,有时候能考一百四,有时候考一百一。宋明宇的脑子里储藏数学的地方有一个题库,范围里的基本不出错,范围外的反复错。说白了就是平铺直述的不会错,稍微复杂一点,公式套用超过三次的脑子就转不过弯。
梁芮可拿到复印的卷子,连说三遍高级。
“我的呢?”韩笑笑问,他们两个江淮序都给了。
“你不用。”江淮序说。
韩笑笑的唇抿紧,腮帮子鼓鼓的,像憋气的金鱼,虽然她可能用不着,但她还是很好奇。
算了,她翻开书做题。
一张复印纸质感的卷子递过来,“你的。”江淮序说。
韩笑笑挑了挑眉,接过前后看了一遍,“你什么时候做的?”上面都是月考常出的题,有几道她在历年高考题锦看到过类似的,非常实用。
江淮序昨天晚上忙到半夜,家里的打印机没墨,他早上来之前还跑出去买了墨打印完才出来。
“我哥真牛逼”,宋明宇说。
“知道你是我的好大儿,赶紧做,十九到二十三都是你不会的。”江淮序说,推开他,让他坐回去。
中午他们买面包随便吃了点,到下午就撑不住了。
梁芮可趴在桌子上,其他三个人还埋着头做题,她也不好出声,揉揉肚子。
韩笑笑看她一眼,拿过她的卷子。
改完前后翻了下,叹了口气。她不想让梁芮可发现,一口气吐得绵长。
“我给你讲讲。”韩笑笑说。选择题还好,大题除了第一道,后面的全错,连步骤分都拿不着。
韩笑笑先给她把简单的讲了,后面的大题每一个步骤拆开来讲,每讲完一步转头看她,会了再往下讲。
像梁芮可说的,这些公式问她的时候她都会,但不知道为什么做的时候不用,过程里韩笑笑发现梁芮可有些地方也不完全明白,但没办法,她尽力了,只能让梁芮可自己去悟。
讲完,韩笑笑心力交瘁,从来没发现数学题讲起来这么难。希望梁芮可能多明白一点是一点,虽然她学起来不费力,但每个人在某一方面的天赋是不一样的,数学可能确实不是梁芮可努力了就能达到极好的结果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