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家,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要钱。宋母其实一直不擅长经营店铺和商业,一个女儿随她,只喜欢吃喝享受;儿子随丈夫,认为男主外女主内,什么事情都不管。从前宋家家底丰厚,这十几年下来,是真的不剩什么了。不然宋母也不能做出扣着祝晚晚要她给钱的事来。祝晚晚口中的“宋太太”指的是苏清颜,宋父了然,却也不在乎。在他心中,这些都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只有战场上和军阀格局的变化才是大事。“他们的荒唐事,我也就不去过问了。”
自从和宋承怀离婚之后,祝晚晚就没有再见过宋父了。
他经过了一场大战,人也衰老了很多。
“晚晚,你来了,坐。”
祝晚晚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选择坐在了他办公桌的对面。
“宋伯伯。”她喊道。
宋父眉头微动:“家里那两个不省心的又找你麻烦了?”
祝晚晚摇头:“只怕宋太太会有麻烦。”
她不瞒着宋父,是因为宋父从来不会管宋家的事情。
对于宋家,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要钱。
宋母其实一直不擅长经营店铺和商业,一个女儿随她,只喜欢吃喝享受;儿子随丈夫,认为男主外女主内,什么事情都不管。
从前宋家家底丰厚,这十几年下来,是真的不剩什么了。
不然宋母也不能做出扣着祝晚晚要她给钱的事来。
祝晚晚口中的“宋太太”指的是苏清颜,宋父了然,却也不在乎。
在他心中,这些都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
只有战场上和军阀格局的变化才是大事。
“他们的荒唐事,我也就不去过问了。”
“晚晚,你近来和段家那小子走得那么近,可是好事将近?”
宋父倒是很关注祝晚晚的动态,如果祝晚晚和段世霆走在一起了,只怕祝家军会蠢蠢欲动。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自然了,祝晚晚也为他准备了一个他绝对不想听到的回答。
“宋伯伯,您说得对,女人在这个世道没有依靠很难立足。”
“世霆哥他愿意照顾我,往后您便不必为我担心了。”
宋父心底一沉,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他打量着祝晚晚,此时她一副沉浸在甜蜜之中的神情,心中泛起了一丝轻蔑。
“晚晚,纵然你因为承怀的事也不再叫我父亲了,可我对你视如己出,该叮嘱的话我得替你父亲叮嘱。”
“世霆那孩子自从你段伯伯病了之后,变得偏执又暴虐,只怕非良人。”
祝晚晚闻言面带微嗔:“宋伯伯,您不要这样说世霆哥,他对我很好。”
“男人的好是最不能信的东西!”说到这个,宋父也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宋北冬。
他不明白,这一个二个女子平日里聪明得很,碰到甜言蜜语的男人就不清醒了。
“世霆哥他不一样!”
“晚晚,你非要一意孤行吗?”宋父眼神染上了些微温怒。
祝晚晚的坚持惹起了他的不快。
“宋伯伯,我和世霆哥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们真的不一样。”
“我先走了。”
说完祝晚晚便快步离开了。
完全不听身后宋父喊“晚晚,你站住……”的声音。
祝晚晚跑得没影后,宋父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从左侧抽屉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中是三个男人相互勾肩搭背,笑得爽朗。
他们正是祝大帅和段大帅以及宋父。
“我本想饶这两个孩子一命,但他们太不令人省心了。”
“龙勋,国圣,你们不要怪我,这个世道本来就是成王败寇。”
宋父的右手大拇指指腹在照片上反复摩挲,眼神放空,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良久,他才拨出一通电话:“来我办公室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