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出自林家这样的书香门第,说起话来总是轻声细语,尽显慈母本色。林穗清静静听着,尽管心中有些顾虑,但看到林母的柔和的笑容,终究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先回首都,林穗清便只能好好在林家养着身体。而这段时间,陆绍鸣几乎天天都过来,每日不是带着些稀罕的吃食水果就是一些滋补的药材。林家的门第讲究,上门是客,再加上林老爷子和陆家老爷子曾有过一段关系,自然也不好弗了陆绍鸣的面子。只是每次他来,林穗清都会躲在房间里,任凭他如何说话,都不肯见他一面。
不知过了多久,林穗清才从林母的怀里抬起头。
林穗清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眼泪憋了回去。
尽管被伤害过,但她还是惦记着那里。
她没忘记她的科学养殖,她必须回永康岛一趟。
想到这里,林穗清忍住了眼泪,轻声道:“爸,妈,哥哥,我想回一趟永康岛。”
此话一出,林家三个人都变了脸色。
永康岛这个地方,无论是之于他们还是林穗清,都有一段算不得美好的回忆。
尤其是,当初林穗清险些在永康岛丧命。
要不是他们经过救下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是想着,林家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心中所想相似的念头。
于是林母便柔柔笑着,为林穗清掖了掖被角:“穗清,现在你什么都想起来了,永康岛先不用着急回去。”
“马上就是你爷爷的寿辰日了,如今你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咱们先去首都给爷爷祝寿,等首都的事情结束后,爸妈和哥哥带你一起回永康岛,好吗?”
林母出自林家这样的书香门第,说起话来总是轻声细语,尽显慈母本色。
林穗清静静听着,尽管心中有些顾虑,但看到林母的柔和的笑容,终究是点了点头。
答应了先回首都,林穗清便只能好好在林家养着身体。
而这段时间,陆绍鸣几乎天天都过来,每日不是带着些稀罕的吃食水果就是一些滋补的药材。
林家的门第讲究,上门是客,再加上林老爷子和陆家老爷子曾有过一段关系,自然也不好弗了陆绍鸣的面子。
只是每次他来,林穗清都会躲在房间里,任凭他如何说话,都不肯见他一面。
对外只说,林穗清落水受了惊吓,身子骨没养好,不便见客。
但尽管如此,陆绍鸣和林穗清的一些流言蜚语还是传了出去。
人人都道,那个铁面无私,日常是个冷面阎罗的陆绍鸣算是开了窍了。
居然追求起女孩来,是如此百转千肠,不屈不挠。
林穗清听了这些自然冒火。
不说以前,她没回复记忆的时候就是打心眼里抗拒他。
更别提现在她恢复了记忆,自然只想离着陆绍鸣越远越好。
所以身子一养好了,林穗清便让父母买了车票,想早早去到首都躲开陆绍鸣。
林家三人早在五年前认出林穗清的时候便在永康岛调查了陆绍鸣的底细。
他们知道了陆绍鸣和林穗清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更知道那时候是自己女儿追在他的屁股后面跑,而陆绍鸣从头到尾都不曾厚待林穗清。
所以见林穗清如今将他避如蛇蝎,自然只有双手赞同的。
于是,林家四口人比原定计划早了好几日抵达首都。
可是林穗清却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竟然又和“老朋友”打了个照面。
等她和林母一起回到林家的客厅时,林爷爷正笑容满面打着电话。
他看到走进来的林穗清,脸上的笑容更深,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行,我问问她的意见,你这老小子,就等着吧!”
说完,林爷爷便挂断了电话。
他对着林穗清招了招手,笑容满面。
“爷爷。”林穗清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的走上前。
林爷爷打量着这个令人疼惜的孙女,笑着问:“穗清啊,爷爷给你做个媒怎么样?”
林穗清呆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爷爷,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