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义候在一旁附和道:“皇上,听闻昨日瑞王妃怒气冲冲的将瑞王带回书房,还取了家法对瑞王动手!”“可怜瑞王他……不知人心险恶,只能将这些苦痛都咽进肚子里。”恒帝心疼伯允之,盛怒之下摔了手中的折子:“真是放肆!”何总管深深看了眼云九倾,躬身进了勤政殿:“皇上,瑞王与王妃来了。”不多时,云九倾在何总管的示意下缓步走进殿内,恒帝脸色铁青的望着她,一双眸子之锐利胜似刀剑。“儿臣参见父皇。”“臣媳参见父皇。”恒帝视云九倾如无物,转头温柔的望向伯允之:“儿啊,昨日回去后她有没有动手打你,只管跟父皇说,别怕,父皇为你做主!
“不要打手心,娘子……打手心好疼的。”伯允之害怕极了,分明是泫然欲泣的样子,却还是在云九倾的注视下伸直了双手。
他一双眸子蓄着泪光,无害的像只鹿儿。
云九倾面上故作强硬,心却早已软得一塌糊涂。
她竟是下不去手了。
轻叹了声,云九倾还是决定以理服人:“你知不知道,那温香楼是个什么地方?”
伯允之乖巧的点点头:“知道,是真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
强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冲上头顶,云九倾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谁同你说的?!”
“是伯坤,还有……”伯允之的语气明显有些瑟缩,“还有蔡镶。”
云九倾恼怒的瞪他一眼:“你究竟是信他们,还是信我?”
伯允之煞有其事的连连应声:“他们哪有娘子好,允之自然是全听娘子的。”
“那好。”云九倾的气顺了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些一肚子坏水的纨绔子弟,你不能再同他们来往。”
“好,允之都听娘子的。”他讨巧的模样可爱极了。
云九倾气消了,这才同他讲起道理来:“你只是想找人玩皮影,并不需要去温香楼,可他们想玩的游戏只能去温香楼,花的银子却要算在你头上,这是在欺负你,懂吗?”
“允之懂了,往后再不理会他们了。”伯允之靠在云九倾肩上蹭蹭撒娇,软糯糯道,“娘子不气了,我们回房睡觉了,好不好?”
床上,伯允之困得睁不开眼,仍是固执的伸出右手:“娘子,拉手睡。”
云九倾伸出手,与之十指相扣,伯允之总算满意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还未大亮,婢女玉衿匆忙来报:“王妃娘娘,出事了,皇上急召您进宫!”
避免吵醒伯允之,云九倾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去了隔壁梳洗装扮。
踏上马车之时,身后传来风行急匆匆的声音:“王爷,鞋!把鞋穿上!”
回眸望去,伯允之赤着脚追了出来:“娘子等等允之,我同你一起去!谁也不能欺负你!”
心头蓦的一暖,云九倾温柔笑笑:“你先把鞋穿好。”
勤政殿。
二人赶到殿外时,正听见南阳王在向恒帝告状:“皇上,自古男人哪有死守着一个女人的道理?”
“坤儿与蔡镶不过是带瑞王去了趟温香楼消遣,便被打得下不来床!”
“此女悍极妒极,非能安室之人!”
中义候在一旁附和道:“皇上,听闻昨日瑞王妃怒气冲冲的将瑞王带回书房,还取了家法对瑞王动手!”
“可怜瑞王他……不知人心险恶,只能将这些苦痛都咽进肚子里。”
恒帝心疼伯允之,盛怒之下摔了手中的折子:“真是放肆!”
何总管深深看了眼云九倾,躬身进了勤政殿:“皇上,瑞王与王妃来了。”
不多时,云九倾在何总管的示意下缓步走进殿内,恒帝脸色铁青的望着她,一双眸子之锐利胜似刀剑。
“儿臣参见父皇。”
“臣媳参见父皇。”
恒帝视云九倾如无物,转头温柔的望向伯允之:“儿啊,昨日回去后她有没有动手打你,只管跟父皇说,别怕,父皇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