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我打给你,是想跟你说,事情已经全部都处理好。至于那些粉丝,会为他们的行为负责。”“但事情还是跟我有关系,我明天回杂志社,会找编辑说清楚。”白安浩想说不用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上司的决定,根本不是徐安安作为下属能抗衡的。但他如果不让徐安安去做,恐怕徐安安也不会罢休。“行,我等你电话。”“明天我会亲自过去你那边跟你道歉。”看似在看电影的江戾,当即扭头看去,眼神凶狠的盯着徐安安,还亲自送上门是吧!
看在钱的份上,徐安安喂江戾把面吃完,又喂了江戾吃药,像个保姆那样伺候江戾。
没法子,对待金主爸爸就该如此。
徐安安打算等江戾睡着就走,偏偏江戾还不困。
“你快睡吧。”
“吃饱就睡,你当我是猪吗?”江戾抬手,想敲开徐安安的脑子:“给你一千万,就不知道动动脑子,整点让我开心的东西。”
徐安安嘴角微抽。
狗男人,我看你吃饱就只会给我找事!
“不如还是二爷直说吧,想要怎么快乐呢?毕竟您现在伤着肋骨,就算我坐在上面,相信只会让您痛,而不是快乐吧。”
偏生徐安安说这话时,笑的妩媚动人,清冷的杏眸里带着些勾人的坏,显得凉薄又多情。
也把江戾给气的够呛。
“你最好记得今日所说的话,来日我加倍奉还。”
“……还是看个电影吧!”
每次跟江戾斗嘴,徐安安觉得还是自己吃亏居多,今日一‘战’还是到此为止吧。
拿过遥控器,徐安安先把投影仪打开,随意挑选一部文艺片。
文艺片应该很催眠。
一般的文艺片的内核,都是晦涩难懂的。
叩叩。
房间门被敲响。
徐安安看了眼江戾,而后过去应门,原来是王助理送来药膏:“王助理,你不是去出差吗?”
王助理也没想到徐安安还在江戾这儿。
他刚刚,不过是善意的谎言,想让徐安安跟江戾待在一块,好培养感情,毕竟作为合格的下属,他还是很懂二爷心里在想什么。
“咳,情况有变,请您把药拿给二爷吧。”
徐安安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她又说不上来,只好不去追问,把房间门重新关上:“给,您的膏药。”
“过来,坐下。”
江戾靠坐在那儿,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徐安安却看岔了,以为江戾要她坐他身上,俏脸涨的通红:“二爷,你开玩笑吧?真要做吗?你身体不要啦?”
“你脑子里的废料真多。”
江戾的俊脸浮现几根黑线,再次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让你坐在这儿,不是坐我身上,就那么想是吗?”
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徐安安很尴尬,过去坐下。
“然后呢?”
“把你的脸凑过来。”江戾拿过徐安安手里的膏药。
原来是要给她的脸擦药吗!
徐安安有点受宠若惊,忙摇头:“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二爷呢。”
盯着徐安安的脸几秒,江戾黑着脸,把手里的膏药丢过去。
徐安安笑着接过。
刚拧开盖子,徐安安就闻到一股药的清香,沁人心脾。
一定是价格不菲。
铃铃铃!
是江戾的手机在响。
江戾刚伸手,就被徐安安抢先,他唇角微翘,觉得徐安安还算懂事,还知道给他拿手机。
怎料,徐安安自己就接起电话。
“白安浩打来的,肯定是找我,我手机还没开机呢!”
“……”
江戾的脸更黑了,把僵在半空的手收回去:“我要收费。”
徐安安嫌弃的瞪了江戾一眼。
果然,有钱人就更加抠门。
“行行行,等会给你十块。”
应付完江戾,徐安安特意背着江戾讲电话:“是的,我是徐安安……不是不是,这不是我的新号码,是……一个路人的电话,我找他借手机呢,正巧他也还在这里。”
路人?
江戾狭长的凤眼眼尾微挑,多出几分坏来。
他直接伸手,一抓——
“唔啊!”
徐安安毫无防备的叫出来,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偏偏某男还不松手,像抓住一团棉花似的。
把她给气的牙痒痒,忙捂着手机,压低声音。
“松、手。”
“这就是你要交的电话费。”江戾笑的很恶劣:“你讲多久电话,我就揉多久,最好自己掂量着点。”
徐安安小脸涨成车厘子的颜色,那双潋滟的眸子带着水汽,贝齿红唇轻咬,很生气又很无奈。
她只能努力的忍着,别发出奇怪的声音。
“咳咳,不好意思,刚刚看到了老鼠……啊!”
江戾重重的揉了下。
到底还是把手收了回去,等会他再好好收拾徐安安这个女人,竟然这样都还不挂电话。
这个白安浩究竟哪里好?
白安浩有点担忧:“老鼠很大吗?”
徐安安缓了缓:“他已经走了。”
“那就好,需不需要我介绍专业的灭鼠团队给你?就像我住在这边郊区,是很经常看到有老鼠在屋里窜,但找了灭鼠团队后,现在基本上都没看到老鼠。”白安浩很热心的介绍道。
徐安安看了眼江戾,发现江戾很专心的盯着屏幕,那冷白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冷酷。
切,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吧!
“好,谢谢你。”
“我打给你,是想跟你说,事情已经全部都处理好。至于那些粉丝,会为他们的行为负责。”
“但事情还是跟我有关系,我明天回杂志社,会找编辑说清楚。”
白安浩想说不用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上司的决定,根本不是徐安安作为下属能抗衡的。
但他如果不让徐安安去做,恐怕徐安安也不会罢休。
“行,我等你电话。”
“明天我会亲自过去你那边跟你道歉。”
看似在看电影的江戾,当即扭头看去,眼神凶狠的盯着徐安安,还亲自送上门是吧!
徐安安只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挂断电话:“算五分钟,我给你五十块行了吧?”
“你跟这个白安浩很熟吗?”
“我是他的粉丝。”徐安安给江戾安利白安浩最新上市的书:“我还没看,不过看书名,应该很有趣,叫《等爱的人》哦。”
江戾冷嗤:“等爱的人?他说他自己吗?”
“每个人都有可能是这个等爱的人,难道二爷就不是了吗?虽然你身边很多莺莺燕燕,但她们都不过是你的过客,而你一直都在等一个人。”徐安安说的头头是道。
最后被江戾敲了下额头。
徐安安揉着额头,没好气道:“就算是被我说中了,也没有必要恼羞成怒吧!”
江戾抬起眼眸,淡淡的看向桌上的贝壳吊坠,仿佛有许多回忆在他眼前一一闪过。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