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向谢清寒:“寒寒,你意下如何?”“父皇,儿臣还未曾考虑过嫁娶之事。”谢清寒回神,浅笑着拒绝了。话已至此,皇帝也只好拒绝:“萧将军,你也听到了,如今还为时尚早。”“陛下,臣已知晓。”萧璟恒行礼后起身,转身的一刹那与谢清寒对上了视线。他说:“臣会一直等,直到公主殿下愿意考虑为止。”谢清寒一瞬间就察觉到这人变得不一样了。谢清寒淡漠道:“萧将军,你可能等不到那一天,本宫劝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她没有那么多八年陪萧璟恒闹。
谢清寒猛然愣住。
分明这五年里她和萧璟恒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了!萧璟恒怎么会突然提起婚约一事?
谢清寒视线凝在萧璟恒身上,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皇帝看向谢清寒:“寒寒,你意下如何?”
“父皇,儿臣还未曾考虑过嫁娶之事。”谢清寒回神,浅笑着拒绝了。
话已至此,皇帝也只好拒绝:“萧将军,你也听到了,如今还为时尚早。”
“陛下,臣已知晓。”
萧璟恒行礼后起身,转身的一刹那与谢清寒对上了视线。
他说:“臣会一直等,直到公主殿下愿意考虑为止。”
谢清寒一瞬间就察觉到这人变得不一样了。
谢清寒淡漠道:“萧将军,你可能等不到那一天,本宫劝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没有那么多八年陪萧璟恒闹。
萧璟恒又问:“公主可有心悦之人?”
“与萧将军无关吧,本宫倒是听闻您前些日子还与叶娢郡主关系甚密。”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明前几日还听阿兰所言:“萧将军与叶娢郡主最近走得很近,相比郡主及笄后两人会定下婚约。”
思及此,谢清寒就扭头看向了叶娢。
果不其然,叶娢睁大了眼,几乎是咬牙切齿。
注意到有人看过去,叶娢又马上收敛了神情。
谢清寒心中冷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臣与郡主从未越距!公主莫要听信谗言!”萧璟恒矢口否认。
“是吗?”
“千真万确!”
谢清寒笑而不语。
她又想起前世,她亲眼所见过萧璟恒与叶娢搂抱,事后萧璟恒却言之凿凿,反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萧璟恒的保证,谢清寒不敢信。
谢清寒笑得疏离:“今日是本宫的及笄礼,本宫不愿被影响心情,此事到底为止。”
“萧将军,请您回到位上。”
萧璟恒欲言又止,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得不离开。
谢清寒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不愿与萧璟恒再打交道,每每看见他,谢清寒都会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前世发生之事。
令谢清寒心力交瘁。
谢清寒不喜与人打交道,早早离开了宴会,回到心雅殿。
她带了几壶酒回来,坐在桃花树下饮酒。
只有在这里,鼻尖嗅着那淡淡桃花香,谢清寒的心情才能平静下来。
如同母妃还在她身边。
儿时,母妃便是坐在她的对面,端上来一盘自制的桃花糕,笑着唤她‘寒寒’。
谢清寒红了眼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阿兰,斟酒。”
一只手伸了过来,却比阿兰的手更大些,指节分明。
谢清寒扫了一眼:“蔺舟祟?怎么是你?阿兰呢?”
她这副模样,只有在阿兰面前才会展现出来,对于蔺舟祟的出现有些猝不及防。
“阿兰姐被叫走了。”蔺舟祟将酒杯递过来。
忽然,一朵桃花瓣落在了酒中,飘飘摇摇。
“我重新倒一杯。”
“不用。”
蔺舟祟正要抽回手,谢清寒直接伸手夺过。
指尖相触,谢清寒的手冰凉,蔺舟祟的手滚烫。
谢清寒又一口饮尽,齿尖轻轻咬住花瓣,轻轻碾出花汁,随口道。
“蔺舟祟,你从未失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