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里哥此刻持一柄弯刀看向池清月,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情:“如你这般的女子,我还只在七年前见到过。”他装似回想了一下,恍然道:“与你很像,不仅武路招数一样,连模样都很像。”他像是不曾注意到眼前局势一般,只专注看着眼前的池清月。裴饮雪微微蹙着眉,想要往池清月身边靠,却被一旁的亲卫拦住了:“三爷,太危险了,不要过去。”眼前的局势一时僵持,文王蓦地冷冷笑了一声:“要本王束手就擒,就凭你们?”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信烟,断然拉响,映亮了院中的四方天空。
随着裴饮雪话音一落,身后腰间佩刀的亲卫顷刻涌入,持刀与文王的人马对峙着。
耶律里哥此刻持一柄弯刀看向池清月,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情:“如你这般的女子,我还只在七年前见到过。”
他装似回想了一下,恍然道:“与你很像,不仅武路招数一样,连模样都很像。”
他像是不曾注意到眼前局势一般,只专注看着眼前的池清月。
裴饮雪微微蹙着眉,想要往池清月身边靠,却被一旁的亲卫拦住了:“三爷,太危险了,不要过去。”
眼前的局势一时僵持,文王蓦地冷冷笑了一声:“要本王束手就擒,就凭你们?”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信烟,断然拉响,映亮了院中的四方天空。
“不好,清月!速战速决,快些离开!”裴饮雪眉心紧蹙,警觉道。
池清月刚一点头,便听耶律里哥拧笑道:“想跑?恐怕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便再度持刀朝池清月攻去,招式比之前更为狠辣果决。
再拖下去,等文王援兵一到,便是谁也跑不了了。
我心急如焚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开手上的束缚。
就在这时,文王持着弓,一发冷箭朝池清月急射而去,长箭贯入手臂,池清月身形猛然一晃,手中短刀脱手而出!
“清月!”
“池清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裴饮雪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及亲卫的阻拦,抽刀快步上前。
“铮——”的一声,刀兵相接。
裴饮雪挡在池清月身前,持刀荡开了耶律里哥劈下的寒芒杀机!
随着池清月受伤,局势似乎又往文王一方倾斜,他看着亲身入局的裴饮雪,也才反应过来:“你根本就没带多少人。”
他紧紧盯着裴饮雪,笃定道。
被揭穿的裴饮雪也不找脑,反而淡定地擦去脸颊边染上的血迹,死死护在池清月身边,从容笑了笑:“现在是没有,过会儿便不定了。”
“惯会虚张声势的竖子,今日便要叫你好生吃点苦头!”
文王冷冷哼嗤道:“速战速决,一个不留!”
耶律里哥在此时退开些许,吩咐人一把将我提起,先押解上了马车。
似是怕我暴起反抗,耶律里哥抬手便点下我的神阙穴,瞬时间,半边身子都变得麻木起来。
身后,文王举着一支火把,阴冷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亦不显得温暖柔和,反而更照出他此刻的诡谲。
“今日,到也教你们一起死个干净。”他嗤笑着,随手将火把抛下。
随着他的动作令下,数名侍卫亦举着火把将四处点燃。
不多时,浓烟滚滚,一把大火顷刻间熊熊燃烧而起。
池清月和裴饮雪的身影被围困在团团火光之中。
耶律里哥持刀断后,沉着脸道:“快走,别再出什么变故了。”
随着耶律里哥的催促,文王带着我匆忙撤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尖上,疼痛而沉重。
我被粗鲁地拖拽着,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如同失控的河流,浸透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衣物。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池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