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来的啊?”“打车。”班长哼了一声:“这就不像话了啊,知道他傅总现在身价不一样了,怠慢我可以,不能怠慢自己老婆啊!怎么让你自己打车来,怎么说也得给你派个司机啊。”“忙忘了吧。”班长敏锐地嗅到了一点点气息:“……吵架了?”“没有。”“那怎么了……”班长老婆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别问了。可班长这人是个热心肠,还有点居委会大妈的潜质,“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十多年了,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感情不一样。”
苏眠火速找好了房子,带着大壮搬了出去。
但房子找得急,肯定各方面就有些欠缺。
苏眠租下来的是一个新公寓,周围还比较荒凉,配套不是很方便。
但大壮很开心。
楼下有大片的草地,可以供它玩耍。
苏眠买了一个婴儿车,每天推着他下楼转转。
大壮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走两步都喘得厉害。
苏眠带它去了一趟宠物医院,医生说让她做好心理准备,随时都有可能。
她就尽可能多地陪伴它,让它的最后一段时光尽可能过得快乐一点。
周末,以前的班长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儿子满月,邀请苏眠和傅以申去喝满月酒。
苏眠没通知傅以申,自己打车去了。
满月宴定在市中心的一个酒楼里。
出门的时候因为大壮的黏人,耽误了一点时间,苏眠到的时候大部分人基本都已经到了。
班长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竹竿子模样了,娶妻生子之后也走向了幸福肥,肚子圆鼓鼓的,抱着儿子乐得满脸通红。
苏眠扬起笑脸走了过去,“恭喜啊老班长,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赢家呀!”
班长的老婆是他研究生的同学,苏眠不认识,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很知性温柔的女人。
她叫了一声:“嫂子。”
班长老婆也很礼貌热情:“快坐。”
苏眠把红包放进小宝宝怀里:“恭喜恭喜啊,宝宝真可爱。”
别人夸自己儿子,班长更高兴了:“你怎么一个人啊?以申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忙。”
“那你怎么来的啊?”
“打车。”
班长哼了一声:“这就不像话了啊,知道他傅总现在身价不一样了,怠慢我可以,不能怠慢自己老婆啊!怎么让你自己打车来,怎么说也得给你派个司机啊。”
“忙忘了吧。”
班长敏锐地嗅到了一点点气息:“……吵架了?”
“没有。”
“那怎么了……”
班长老婆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别问了。
可班长这人是个热心肠,还有点居委会大妈的潜质,“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十多年了,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感情不一样。”
他转过头来跟苏眠说:“你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说他几句。”
“真不用……”
班长老婆看自己老公喝了点酒就开始没分寸了,干脆把苏眠拉走了。
苏眠有些感激她。
孩子困得早,散场之后,班长老婆先带着孩子回去休息,班长领着一帮老同学们去了KTV。
苏眠不想去,但架不住老班长太热情,实在推脱不过。
可到了KTV,她就后悔了。
傅以申在。
他一把勾住班长的脖子,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皮:“今天被灌惨了吧?还能喝不?”
班长已经摇摇晃晃了,但还是豪气干云的大手一挥:“你等着,今晚老子喝死你。”
“你小心回去被老婆收拾。”
“嘿,你还说我呢,我们两个彼此彼此吧,眠眠回去不收拾你?”
傅以申的神色淡了一些:“赶紧坐下,两百斤都挂我身上,沉死了。”
班长被他甩在了沙发上,嘴里还抱怨着:“我哪有两百斤,净胡说。傅以申,你最好巴结巴结我,不然眠眠真不要你了,我可不帮你说情。”
苏眠想走,但是手臂一直被冯颖挎着。
冯颖嫁了个富二代,但富二代家暴她,傅以申闹出来的那些绯闻她也知道,所以她觉得自己跟苏眠境况相似,同病相怜。
见了她之后就一直挽着她,絮絮叨叨地吐苦水。
苏眠说:“KTV里这么黑,你把墨镜摘了吧。”
冯颖立马拒绝:“不行,我眼睛上的淤青还没散呢。”
“都下手这么重了,你还跟他过什么?不怕哪天被打死?赶紧离了吧。”
冯颖哼了一声:“说得容易,傅以申在外面搞东搞西,你不也没离,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