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整日待在家中,并没有的罪过什么人……”莫空桑又说道,“我只是想出门走走,谁知道,就被人劫持了...”徐渊舛又仔细瞧过了莫空桑,莫空桑除了腿部挣扎时的擦伤,其余地方都是完好无损。这就奇怪了,绑了人又不动手,并且有没有伤害她,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看来这件事是要好好调查一番,若是真的宰相府殃及了她,他也要与她说个说法。徐渊舛心中打定了注意,看了一眼莫空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有需要便叫丫鬟。”
丞相府。
徐渊舛回了莫空桑的房中,越想越觉得蹊跷。
到底是谁要绑架莫空桑呢?
是莫空桑一介女流,莫老先生为人又和善,一辈子都在教书育人,根本不可能的罪过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会挟持这样一个弱女子呢?
只怕是徐家多年在朝中经营树大招风,不可能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怕,这场劫持是对着他们徐家来的,而莫空桑只不过是被殃及了而已。
“空桑,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徐渊舛看着正在上药的莫空桑问道。
莫空桑神情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当时我很害怕,根本就不敢看他的脸……”
徐渊舛压根就没有期待过莫空桑会记得那人的长相,不过是随口一问,
“没有,我整日待在家中,并没有的罪过什么人……”莫空桑又说道,“我只是想出门走走,谁知道,就被人劫持了...”
徐渊舛又仔细瞧过了莫空桑,莫空桑除了腿部挣扎时的擦伤,其余地方都是完好无损。
这就奇怪了,绑了人又不动手,并且有没有伤害她,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来这件事是要好好调查一番,若是真的宰相府殃及了她,他也要与她说个说法。
徐渊舛心中打定了注意,看了一眼莫空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有需要便叫丫鬟。”
莫空桑一脸的委屈,想让徐渊舛陪他久一些。
可他面色恍惚,一颗心已经没再这里。
莫空桑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徐渊舛派人去宫中打探,得知公主早就被楚长川送回了宫中,与他所说,堂堂公主,要什么座驾没有?
徐渊舛想去宫中看看李裔漾,可是他记得他的承诺,短时间里不再出现在她的眼前。
徐渊舛静默片刻,来到书桌前,开始写起最近发生的事来,他记得,她没有嫁给他的时候,经常与自己送信,将自己在宫中的事细细碎碎说得十分清楚。
如今,便让他与她一般,写上一些吧。
李裔漾在宫中接到了徐渊舛的信,信上有他亲手画的梨花,旁人不知道,却只有李裔漾知道,徐渊舛画梨花栩栩如生,堪称一绝。
她打开了信纸,慢慢的看,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驸马府上的闲暇时光。
若是没有莫空桑,她是不是也能将他那一颗冰凉的心焐热?
徐渊舛在后边,还问公主如何?
李裔漾沉默片刻,拿了以前惯常与他做的信筏,开始写起近来的事来。
过了几天,李裔漾突然发现,宫中到处挂满了红绸,她才想起,皇帝之前与他说,原来这段时间宫中坏事层出,需要喜事来冲一下,加上太子又到了成亲的年龄,应当要与他选一名合适的太子妃了。
李裔漾笑了笑,现在全宫中都忙着与李知儒选太子妃,只怕没有人会将目光放在她的婚事上,她有些欢喜的笑了。
倒是李知儒,每天要看许多的美人图,烦不胜烦,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