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觉得像是整颗心都被人撕碎了。“顾闻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好的大好人,除了自己的老婆什么人都要救上一救。”阮眠言语里都是讥讽。为了阮薇,他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没想到是来替阮薇找她算账的。顾闻洲捏住她的下巴,“我也没想到,封瑾年竟然为了你,动高家!”而且她身边的男人是真多。这突然冒出来的封瑾年,他竟然从前没有一点察觉。她藏的可真深。
阮眠没想到他大半夜的竟然到医院里来发疯!
是他在阮薇那里没被满足吗?
想到他跟阮薇今晚做的一切,心里就像被针扎了般,疼的窒息。
阮眠想都没想,狠狠的咬住了顾闻洲的肩膀以示反抗。
顾闻洲痛的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女人力气可真大的,上次给自己腿上的一脚都还没有缓过来。
现在又给了自己一口。
“你属狗的吗?”顾闻洲吃痛道。
见顾闻洲这张面瘫脸终于痛得皱眉,阮眠心里这才痛快点,“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叫保镖进来了!”
顾闻洲俊美的五官近在咫尺,抬手便遏住她的下巴,“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放你下来,我们一起让你外公看看你这副鬼样子;二,安静一点,跟我回去!”
想到外公,还在挣扎的阮眠立即安静了下来,她被顾闻洲捏住了七寸。
她不想自己和顾闻洲的事闹到外公面前。
心头愤恨,人却安静下来,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顾闻洲抱着她,好似抱着一团软绵绵的小猫咪,这样温顺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可他的脸色却冷的像冰,看不出任何暖意,心里却像是有干柴烈火在烧,
顾闻洲将阮眠带回了家,两个人的婚房。
又将她抱到了主卧的床上,沉着脸褪去她的鞋袜。
“你做什么。”
想到了顾闻洲落在阮薇床上的领带,她条件反射想要抽出脚。
“请你,离我远一点,脏!”
顾闻洲被激起了火气,他俯身压住阮眠,清冷的香气和灼热的呼吸像毒药一样侵蚀着阮眠的神经。
“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脏吗?我还真想看看你有多干净!”顾闻洲的眼眸深邃,身下不安扭动的女人不停的撩拨着他。
此刻,他的眼神仿若困兽,让阮眠感到害怕。
她只觉得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臂膀撕扯着她的裙子,让她有跌入深渊无力挣扎的恐惧感,眼前这双美丽的、带着欲望的眼眸就要将她吞噬殆尽。
“你想干什么?怎么还觉得出的气不够,想替你心爱的女人打我?”
她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眸中都是愤恨。
顾闻洲直接捏住她的脸,漆黑的眸光逡巡在她脸上,“谁打的你?”
“要你管?!你起来!”
从前她想要孩子,死皮赖脸求着他,他都不肯回来看她一眼。
现在,他还不是一样,刚刚从阮薇的床上下来,来找她干什么?
找她算账?!
可她没看到,顾闻洲那张俊脸望着她的伤时,有多难看。
漆黑的眼底翻滚着巨浪,漆黑的让人心慌。
可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是阮薇的电话。
阮眠当着顾闻洲的面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阮薇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姐姐,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昨天把我们打了一顿还不够,你竟然找人要伤害乐乐一家,你真的很可怕!”
“是吗?你羡慕她?别担心,下一个就是你。”阮眠不痛不痒的讽刺道。
话也是说给顾闻洲听的。
电话另一端的阮薇气的牙痒痒,她并不知道顾闻洲就在阮眠身边。
“你嚣张什么?你不知道吧?我已经把这件事跟闻洲哥哥说了,他同意帮乐乐解决你制造的麻烦,对了,姐姐,今天闻洲哥哥走的早,急匆匆的,领带都掉酒店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好给他送过去。”
阮眠剜了一眼顾闻洲,看着顾闻洲的脸色更冷了。
她冷笑一声说道:“他现在在我旁边,说领带脏了不要了,你随便找个地方扔掉吧!”
阮眠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他问谁打的她,她还以为他不是想替阮薇讨公道,而是要替自己打抱不平。
没想到……
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觉得像是整颗心都被人撕碎了。
“顾闻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好的大好人,除了自己的老婆什么人都要救上一救。”阮眠言语里都是讥讽。
为了阮薇,他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没想到是来替阮薇找她算账的。
顾闻洲捏住她的下巴,“我也没想到,封瑾年竟然为了你,动高家!”
而且她身边的男人是真多。
这突然冒出来的封瑾年,他竟然从前没有一点察觉。
她藏的可真深。
看来在南部的五年,她过的当真潇洒。
阮眠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你就为了阮薇,跟我作对?就算她高乐乐把我弄死了,也是我活该?就算我被人践踏到尘埃里,你也会毫不犹豫站在阮薇这边,再在我的伤口上给我补上一脚是吗?”
顾闻洲他脸色暗沉。
正要解释,阮眠直接大力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快滚,我这里见不得这样的好人,世界还需要你去拯救。”
“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你继续为你的阮薇保驾护航,但是高家,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不能任由他打她的脸!
哪怕是跟整个顾家翻脸,她都要把这笔账跟高家算完!
“阮眠!”
你就不能跟我服个软?
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
脸色黑了,冰冷的薄唇抿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