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感觉到更受伤。许听小声的应着,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回应他的拥抱。小而轻的举动,却让傅郁一怔,傅郁亲了亲她,沙哑的声音喊她。“老婆。”如傅郁所愿,她真的要重新洗澡了。许听整个人呆在原地不动,傅郁依旧抱着她,不肯松手。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缓缓的松开她,乱的有点不同,许听脱离傅郁的控制,就要往下倒,傅郁揽住她。“别软。”许听撑着他的小手臂,才站稳,傅郁调好水温,给她洗,许听就乖乖的待着,也没有乱动。
许听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她只是摇头,“傅郁,你答应过我的,就抱抱…”
而她也只做好了那么一点点的心里准备,一下所有状况突然脱轨,许听怕的不行。
许听她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脸红鼻尖红的,看着都让人不忍心。
傅郁的指腹抚了抚她的脸,神色中似乎恢复了许些清明。
“吓到了吗?”
许听一个劲的哭,不停的哭,连声音都很小,眼泪却没停过。
她何止是吓到了,她害怕,害怕那样的傅郁,和三年前如出一辙。
所有的记忆,清晰的不清晰的,在许听的脑海里面,全部变成眼泪。
而现在的傅郁,感觉改变了些,可某些时刻总会让她觉得,改变过后的傅郁,似乎才是真正的越来越危险。
时而正常,时而失控。
这种情况许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是曾经的傅郁,她大可以直接闹翻了天,可是现在,傅郁在为了她变好,在努力,让她怎么忍心。
傅郁紧紧的抱住她,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宝宝,别害怕我。”
他最害怕许听不理他的时候,他也不想逼着眼前的女人。
可是真的好难。
对于刚才的一些举动,他甚至完全没有后悔的想法。
那才是傅郁,失去伪装,没有耐心伪装下去的傅郁。
而现在,他却在哄许听。
他的听听说他错了,他就是错了。
许听垂着手,两个人的眼睛都很红,一个是哭红的,一个是忍红的。
看着傅郁这个样子,许听也于心不忍,毕竟她答应了傅郁。
许听哽咽着开口,“傅郁你,你好了没…”
她自己说出去的话,也没有不认账的道理,只要傅郁不越矩,许听心里就没那么害怕。
傅郁看着眼前的人儿,明明心里刚才还怕的要命,他认个错,就立马不计前嫌,甚至也心疼他。
他真的会死在许听的手里。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温柔,他好想保留。
傅郁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到他不受控制的那一天,他的宝宝还会接受他吗。
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害怕至极。
傅郁深邃的眼底跳跃着火花,听听,我会为你伪装成一个正常人。
他不能失去许听。
傅郁抱着她,“宝宝,我不会让你失望。”
“不要害怕我。”
那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感觉到更受伤。
许听小声的应着,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回应他的拥抱。
小而轻的举动,却让傅郁一怔,傅郁亲了亲她,沙哑的声音喊她。
“老婆。”
如傅郁所愿,她真的要重新洗澡了。
许听整个人呆在原地不动,傅郁依旧抱着她,不肯松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缓缓的松开她,乱的有点不同,许听脱离傅郁的控制,就要往下倒,傅郁揽住她。
“别软。”
许听撑着他的小手臂,才站稳,傅郁调好水温,给她洗,许听就乖乖的待着,也没有乱动。
傅郁尽可能的让自己少想一点。
许听过白,一眼扫过去,入眼很彻底,前身能看见五个红色的禁止图标的文身。
左肩,心口,月齐下三寸,还有两侧褪根处。
红的鬼魅,许听长的过乖,看起来却适合极了。
傅郁的指尖点过那些印记。
每一个印记,都是他亲手纹上去的,每一个位置,他都好喜欢好喜欢。
“老婆,我以为你会把它们洗掉。”
在这三年里面,傅郁从来都没有一天,是失去过许听的消息的。
傅郁一度以为,许听离开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些属于他的印记全部都抹除干净。
如果许听真的这么做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
甚至再把许听关起来,刻上,他想,只会更过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内心,和正常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可是都还在,他的宝宝好听话。
许听拍开他的手,“我当然想洗掉!”
“可是这些地方,你让我怎么和别人开口?”
许听不是没有去问过,就算是找了女生,她也没好意思让人看那些地方的图标。
又因为她是疤痕体质,最后只好作罢。
“傅郁,这些印记就是要让你清楚,你曾经是个多么混蛋的人!”
当初扎起她的时候,还真是一点心疼都没有,整个人就是跟疯子一样,许听被绑在那,甚至以为自己要痛死。
皮越薄的地方,许听越痛,再加上那个时候她突发荨麻疹,恨不得全部抓破。
傅郁就绑着她,许听一个劲的哭,她真的好恨当初的傅郁。
傅郁拉过她的手,低着眸子,“听听,我知道错了。”
“但是真的好漂亮。”
身上有着属于他的标记的许听,美的过分。
许听掐着他的腰侧,“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都没有穿过漂亮衣服了?”
因为这些印记,短裙她不敢穿,吊带她不敢穿,深v她也不穿,因为腰心处还有一个,露背的她也不敢,在国外和朋友去海边的时候,没少被调侃。
说她保守的像个女菩萨。
傅郁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耳朵,“穿给我看。”
许听不理会,裹上浴袍就准备出去,看着已经坠落在地的那块黑色蕾丝布料,许听莫名有点脾气。
她目光幽怨的看着傅郁,十分冷漠的说。
“洗掉。”
既然傅郁喜欢洗这个东西,那干脆今天就洗掉好了,反正傅郁也没少做这种离谱的事情。
傅郁捡起瓷砖上的东西,倒也没有反驳,正准备拿去洗掉,锐利的目光突然瞥见什么。
许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瞳孔瞬间瞪大了一倍。
傅郁从放置沐浴用品的架子上,修长的指尖叼出一个小盒子。
上面还印着熟悉又陌生的几个大字,许听拔腿就跑。
傅郁一把拽回她,点了点那盒子,“老婆,不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