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二人又要开始含情脉脉的对视了,盛辞感慨地叹了口气:“你们行了,不要在朕面前这样,刺痛朕的眼。”长公主神色欣慰,温声道:“说起痛,陛下肯定没有江铭晨痛,他这些日里可是被你揍了很多顿呢。”正在拉江铭晨回座位的施允朵,猛地点头。盛辞悠悠道:“那便给他宣太医。”一炷香后,太医为江铭晨查验了一番伤势,又给他开了药膏。江铭晨礼貌道:“多谢。”太医拱手:“驸马多礼了。”长公主看向自家胖了不少的妹妹,心里冒出一个诧异的念头,立即喊住太医:“且慢。”
皇宫,金鸾殿前。
阳光照射下,施允朵与江铭晨缓缓的走在玉阶上。
她雪白的肌肤在炽阳的照耀下,仿佛渡上了一层光。
江铭晨怕她晒伤,站在了挡光的一侧。
地面上的两个影子,渐渐融为一个。
就像是两个人的那颗心,越走越近。
他们踏进殿内,便见盛辞坐在龙椅上,批阅着堆成小山的奏折。
“江铭晨你该大度一点,不过就是几个面首,这你也容不下?”
施允朵心中无奈,走到哥哥前,蹲下身:“哥哥,你这是何必呢?”
盛辞将奏折放下,叹了一口气。
“我该说不说,江铭晨,你可真是把我的妹妹迷得团团转。”
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的禀告:“陛下,长公主求见。”
盛辞自然是不会拦自家人的。
一阵脚步声在殿内响起,由远至近。
长公主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和妹夫,而后欠身行了一礼,温柔的笑:“听说妹妹进宫来了,我也来看看她。”
“多日未见,妹妹越发漂亮了。”
长公主本来只是来凑个热闹。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施允朵身上的时候,心里骤然一突,听澜这丫头怎么好像胖了?
盛辞挥手,让宫人抬进几个椅子:“都坐下说话。”
就他一人坐着,整得他跟坏人似的。
施允朵坐下了,和长公主聊起了家常。
“礼部尚书又纳了一门小妾,他的妻子都不管的……”
“可是礼部尚书不是已经年近五十了吗?怎么还纳妾?”
长公主扭头看向坐一旁的妹夫,眼神流露出一丝锋利:“崔大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纳妾的是吗?”
江铭晨心一紧,镇定道:“墨白此生,有公主足以。”
施允朵轻声道:“为何是此生呢?不能生生世世吗?”
她已相信,他对她说的,人有上辈子的这一回事。
既然如此,那生生世世,又有何不可。
“江铭晨,你发个毒誓吧。”盛辞心底猛地划过一丝不同寻常,站直了身子。
一身素袍的江铭晨自座位上站起身,躬身行礼,袍摆无风自展。
“墨白生生世世,都只有公主一人,若公主不嫁,那臣便不娶。”
“若有违此誓,必叫墨白不得善终。”
施允朵神情触动,看向他一字一句道。
“我不要你不得善终。”
眼见他们二人又要开始含情脉脉的对视了,盛辞感慨地叹了口气:“你们行了,不要在朕面前这样,刺痛朕的眼。”
长公主神色欣慰,温声道:“说起痛,陛下肯定没有江铭晨痛,他这些日里可是被你揍了很多顿呢。”
正在拉江铭晨回座位的施允朵,猛地点头。
盛辞悠悠道:“那便给他宣太医。”
一炷香后,太医为江铭晨查验了一番伤势,又给他开了药膏。
江铭晨礼貌道:“多谢。”
太医拱手:“驸马多礼了。”
长公主看向自家胖了不少的妹妹,心里冒出一个诧异的念头,立即喊住太医:“且慢。”
太医的步伐顿住,恭敬问道:“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殿内没有经验的三人,都齐齐看向她,
长公主眸光流转,正色道:“你来瞧瞧我的妹妹。”
盛辞皱眉,看向施允朵。
他妹脸色红润,哪里像是有病的模样?
江铭晨盯着施允朵,温润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担忧,他握紧了她的手。
当事人反而最不紧张了。
施允朵神情柔和:“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绝对没有什么病。”
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伸出了手,任由太医给她把脉。
若是生了病,也好早点医治。
当然,她觉得自己没病,她整日在公主府吃好睡好,没事就养花逗鱼……
“恭喜公主、恭喜驸马,公主这是有喜了!”
太医欣喜若狂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至此,春光明媚,万物复苏。
世间万物,唯有你我可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