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案件六个月的申诉期早就过了,当时抓捕姜父时所有证据又都言之凿凿。工作人员坚决地拒绝了她:“不好意思女士,被告人家属是没有权利看案卷的。”“可是……”姜乔捏紧了拿包的手,“我父亲当年的事情,确实有问题。”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您可以选择咨询当年主理您父亲案件的法官,已经整理好当年有疑的证据,我们这边是没有办法帮您的。”姜乔抿紧了唇,现在好歹是知道有什么具体办法了。她道了谢起身,心事重重地出去了。公安局门口。
这样的他,让姜乔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起五年前,岑墨刚创业的时候。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也学会了在酒桌上说逢迎的漂亮话,学会了给老板开车门。
也会醉醺醺地回到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说:“小乔,我好爱你……我一定会努力赚钱,给你最好的生活。”
那时的她,和他们的以后,还是他奋斗的理由。
可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久到……姜乔现在才想起岑墨还有这个样子。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光,一切都很安静。
姜乔在黑暗中、在岑墨的眸光中沉默良久,直到她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氛围。
她张了张嘴,感觉心里的酸涩都要通过眼睛冒出来。
可她还是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岑墨。”
姜乔起了身,没再看他:“别再给我添麻烦。”
……
她回到客厅,发现秘书还没走。
“姜小姐。”他匆忙地站起身,“我怕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没走。”
姜乔冲他笑了一下:“谢谢。”
两人一起出了门,氛围相当沉默。
下电梯时,姜乔才开了口。
“下次这种事情,麻烦打给时小姐。”
秘书嗫嚅了一下:“岑总已经,和时家终止合作了,时小姐这几天也都没有出现在岑总身边了。”
姜乔勾了勾唇,有点讽刺地笑了。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时知念的时候,岑墨说的就是合作关系不好终止,两个人清清白白。
现在倒是能分开了?
姜乔肉眼可见地心情不好了,秘书又茫然失措了起来。
电梯刚好响起了到达的提示音,姜乔先一步走了出去。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每个背叛的瞬间。
秘书哥又低头发起消息。
【完蛋了家人们,我好像说错话了。】
群里的人都还没睡,等着他一线吃瓜传递回来的消息。
【怎么个事儿?】
问号在群里飘起来,秘书哥打字期间刷了好几屏。
【老板娘说这种事以后都叫合伙人小姐来,我说岑总已经和她终止合作了,老板娘就不高兴了,那脸一下就没表情了……我感觉我都看见了另一个岑总,压迫力十足……】
【你傻呀!还顺着老板娘的话回?】
秘书哥:QAQ
……
第二天,姜乔睡到八点才醒。
给姜母办转院之前,她还要去公安局咨询一下姜父的事情,了解一下当年的证据。
不过案件六个月的申诉期早就过了,当时抓捕姜父时所有证据又都言之凿凿。
工作人员坚决地拒绝了她:“不好意思女士,被告人家属是没有权利看案卷的。”
“可是……”姜乔捏紧了拿包的手,“我父亲当年的事情,确实有问题。”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您可以选择咨询当年主理您父亲案件的法官,已经整理好当年有疑的证据,我们这边是没有办法帮您的。”
姜乔抿紧了唇,现在好歹是知道有什么具体办法了。
她道了谢起身,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公安局门口。
姜乔步履匆匆地往车上走,却被一个陌生却低醇的男声叫住。
“姜乔?”
她转过身,疑惑地看向这个男人。
他警帽警服一个不落,却生生从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结实修长的身形里,品出些制服禁忌感来。
这男人高大,她得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你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