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如果下场比赛,我能赢对手超过两圈,你就做我女朋友。”我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于是答应了。那一场比赛,为了赢,许京泽险些没了半条命。那时,他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却眉眼含笑的抓着我的手。“我赢了,你是我的了。”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我脑海隐隐冒出一个想法。这辈子,也许就是他了。我感情冷淡,所以需要接收到很浓烈的爱,才敢交付真心。恰好,许京泽就是那个为了和我在一起,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
许京泽是京圈太子爷,喝酒、赛车、打架无一不精。
可和我交往后,他把一切都戒了,宠我入骨。
所有人都说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直到他为了另一个女孩赌命赛车,却在兄弟提起我时说:
八年了,腻了。
一张脸看了八年,早就看烦了。
后来,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远走他乡。
那晚,许京泽不要命似的飙车,追高铁,
整个人疯了。
听说许京泽为了别的女孩在玩赌命赛车那天,我正在家准备我们的八周年纪念日,
挂完电话后,我匆忙赶到赛车场,随手抓住一个人。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比赛?"那人扫了旁边的女孩一眼,欲言又止......
我这才发现顾禾也在,她是许京泽好兄弟的妹妹。
顾禾见我看向她,哽咽道:“初栀姐,是我不好,非要吵着来赛车场看看,结果有个男人约我今晚出去,京泽哥不答应,两个人就比起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以,许京泽是为了不让顾禾被别的男人约走,才和别人玩赌命赛车?
我看向车道上那辆熟悉的车,听着那熟悉的引擎声,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八年前。
那年,他带我来到赛车场,桀骜不驯的朝我扬了扬下巴。
“初栀,如果下场比赛,我能赢对手超过两圈,你就做我女朋友。”
我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于是答应了。
那一场比赛,为了赢,许京泽险些没了半条命。
那时,他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却眉眼含笑的抓着我的手。
“我赢了,你是我的了。”
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但我脑海隐隐冒出一个想法。
这辈子,也许就是他了。
我感情冷淡,所以需要接收到很浓烈的爱,才敢交付真心。
恰好,
许京泽就是那个为了和我在一起,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
可那时候的我怎么会想到,
原来有一天,许京泽也可以为了别人豁出命去。
两个小时后,许京泽终于脱离危险,
被推进了病房。
整整一晚我都陪在许京泽身边。
许京泽的兄弟过来时,看见我憔悴的模样还有满是血的衣服,于心不忍。
在圈里,我一向是清冷的大美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初栀,你去休息会儿,洗个澡吧!”
我疲惫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病房,
可我并没有去休息,只是问护士借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洗了个澡就准备回病房。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许京泽兄弟气急败坏的声音。
“许京泽!你不要命了,这时候加速,”
旁边人的吼声拉回了走神的我。
我抬眼看去,正好看到许京泽的赛车毫无减速的冲过了终点,最后,直直撞向了围栏的铁墙上!
许京泽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
两个小时后,许京泽终于脱离危险,被推进了病房。
整整一晚我都陪在许京泽身边。
许京泽的兄弟过来时,看见我憔悴的模样还有满是血的衣服,于心不忍。
在圈里,我一向是清冷的大美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初栀,你去休息会儿,洗个澡吧!”
我疲惫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病房
可我并没有去休息,只是问护士借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洗了个澡就准备回病房。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许京泽兄弟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为了顾禾敢和人玩命?”
我攥住门把手。
但病房里没有传出许京泽的回答。
紧接着,兄弟又问:“你不是爱初栀爱到死的吗,现在又是玩哪出?”
这一次,里面传出了回答。
许京泽的声音很淡,却一字一字砸进我的心里。
他说:“八年了,腻了。”
我僵在了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接下来病房里还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清。
整个人都被那五个字砸的头脑发晕。
或许,我应该猛地踹开门,问许京泽要一个解释。
或许,我应该哭着冲进去,将整个病房闹得鸡犬不宁。
可那或许是20 岁的初栀。
不该是 28岁的初栀。
我竭力保持着体面,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曾经给他找了那么多理由,把他的冷淡理解为激情退却后的细水长流,把他对顾禾的与众不同当成哥哥的照顾。
可直到今天,我明白了。
许京泽这样追求激情的人,他的爱永远不会归于平淡。
只会转移。
当初死缠烂打把我追到手,然后八年了,他腻了。
先说爱的人是他,先说不爱的也是他!
初栀,你被人玩了整整八年,多可笑啊!
回到家,我什么也没做,而是直接收拾行李。
整颗心脏疼得厉害,但即便会抽筋断骨,我也不会再继续粉饰太平。
最后,看着整个家再也没有一丝属于我的痕迹。
我提着行李箱走出去,给许京泽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先炽热的却先变冷了,慢热的却停不了还在沸腾着,我当初怎么就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会有真心呢?]
八周年纪念日这天,初栀想给许京泽一个惊喜。
她特地在舞团请了假,去了他公司。
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却意外听到一个陌生女孩声音。
“论文好难写啊,许京泽哥。”
很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意味。
初栀一怔。
随即,许京泽的声音传来:“别担心,我帮你。”
这样带着一丝轻哄的语气,是初栀曾经最熟悉的。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许京泽并不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在旁边的沙发上。
身旁,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年轻女孩,许京泽附身在看她的电脑,两人姿态亲昵。
见初栀进来,许京泽先是愣了下,随后自然的站了起来。
“栀栀,你怎么来了?”
初栀没回答,而是看向那女孩儿。
她很年轻,大概20岁上下,看着看着,竟觉得她跟八年前的自己还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初栀的眼神,许京泽介绍道:“这是顾禾,淮瑾的妹妹,在我们公司实习,淮瑾托我照顾她。”
她压抑心头异样,点了点头,“我来约你出去吃午饭。”
许京泽还没说话,这时,顾禾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
“初栀姐?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初栀一时没反应过来,却看到许京泽看着一副小粉丝模样的顾禾轻笑了下,然后才对她解释道:“顾禾也学过古典舞。”
初栀是云城最年轻的古典舞团首席舞者。
不知有多少舞蹈生视她为偶像。
听说他们要出去吃饭,顾禾立马开口:“我也能一起去吗?”
如果是平时,初栀自然会答应,可今天是他们的八周年纪念日……
还没开口,许京泽就揉了揉她头发,“你个小吃货,走,哥哥带你去吃饭。”
许京泽都开了口,初栀自然不好再反驳,于是顺着他的话笑了笑,“好啊,一起去吧。”
于是,原本的两人约会,瞬间变成三人行。
餐厅内。
“冰激凌,不准点。”
“甜点要少吃,你点两份干嘛,只准吃一个。”
许京泽严格把控着顾禾点完的菜单,像一个十分负责的,哥哥?
初栀在心里给他的行为找着理由。
眼看着想吃的被划掉大半,顾禾撅着嘴有点不高兴,许京泽见她不说话,又主动说:“等会儿回公司,你可以喝奶茶。”
一听这个,顾禾脸上才恢复了笑容。
有那么一瞬间,初栀觉得在这个庆祝八周年纪念日的餐桌上,自己似乎成了多余的那个。
她静静望着许京泽对顾禾的各种照顾。
熟悉。
他的每个动作,她都好熟悉。
因为,曾经,他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属于她。
八年前,初栀20岁,许京泽22岁。
他是浪荡不羁,流连花丛的情场浪子。
她是一心练舞,无心情爱的清冷校花。
交集只是在许京泽的毕业典礼上,初栀作为学妹跳了支舞。
然后就得了这位大少爷青眼,开始疯狂追求她。
初栀的父母婚姻不幸,很早就离婚了,她亦性格清冷,从骨子里就不相信感情,所以并不打算谈恋爱。
但架不住许京泽的攻势实在猛烈,一向对女孩没什么耐心的他,好像就是认定初栀了,浪子回头追了她整整半年。
他会约她出去吃饭,记得她所有忌口,如果她在生理期,还会默默多加一杯红糖水;
他会出现在她的每场比赛,每次初栀拿奖后都能第一时间收到他亲手送的鲜花;
他会为她燃放全城的栀花,为她拒绝所有的女孩,心里眼里,都只能看见她;
初栀的心不是铁做的,她动心了。
两人在一起后,许京泽也彻底收心,这一谈,就谈了八年。
八年前,两人约会时她享受许京泽无微不至的照顾。
八年后,两人的约会,他却更加关注另一个女孩。
初栀回过神,而这时,服务生来上菜,不小心一抖都把热汤淋在了顾禾手臂上。
“啊!”
顾禾被烫的大叫。
许京泽立刻变了脸色,怒道:“你怎么做事的?”
见顾禾痛的脸色发白,他立刻神色慌乱的将女孩打横抱起,匆匆离开了餐厅。
完全忘记他这个正牌女友还坐在原位,怔怔看着许京泽的背影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