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原来几乎每一次见面之后隋春笙都会给她写一封信。迟心月能想到原来应该是厚厚的一摞,最后经年累月变成这仅剩的十几封。隋春笙好像又因为这些信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他们这次是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间又重新见面了。殿内四处都是隋春笙的东西,迟心月一点一点地看过去,终于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最后更是变成嚎啕大哭。只是不管她如何伤心,隋春笙都不会再回来了。很久之后,迟心月缓和好了情绪,从殿中出来时,看见的是一脸关切的岁安。
迟心月一封一封地揭过,都是隋春笙写给她的信。
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原来几乎每一次见面之后隋春笙都会给她写一封信。
迟心月能想到原来应该是厚厚的一摞,最后经年累月变成这仅剩的十几封。
隋春笙好像又因为这些信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这次是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间又重新见面了。
殿内四处都是隋春笙的东西,迟心月一点一点地看过去,终于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最后更是变成嚎啕大哭。
只是不管她如何伤心,隋春笙都不会再回来了。
很久之后,迟心月缓和好了情绪,从殿中出来时,看见的是一脸关切的岁安。
他已经将刚才穿的便服换下,换上了道观里常穿的道袍。
明明他长得只有七分像隋春笙,可偏偏通身的气质将这七分染成了十分。
迟心月手里捧着木匣,泪眼朦胧地看着岁安。
岁安明显不知道她的悲伤因何而来,却还是试图安慰:“心月,你别哭。”
迟心月想起这是隋春笙常说的话。
甚至隋春笙最后将她送走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句话。
迟心月看着岁安,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岁安,我想要留在这。”
岁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手里的木匣接过:“我去和师父说,他会同意的。”
迟心月在道观里住了下来。
道长对她的决定显示出极大的热情,给她重新辟了一间屋子和女弟子们住在同一间院子里。
道观里的弟子都好像熟知她的身份。
迟心月在这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谢苏哲在这期间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
简单问候几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他们的生活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少。
后来就演变成了一日不落的【早上好】、【注意身体】和【晚安】。
中间会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事不落地和她分享。
相对于直接表达,谢苏哲对于长片段的文字显然更加擅长。
迟心月很多时候都没有心情去看,最后更是直接对谢苏哲设置了免打扰。
迟心月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心理。
只是她希望他能够放下。
迟心月想起来时也会回复几句,努力将话题停止在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亲密不生疏的属于一个朋友之间的距离。
这天,道观里明显比平常更热闹。
和她已经相熟的女弟子见她起床,直接上来就将她带着去了大殿。
迟心月才意识到今天是隋春笙的生日。
观里,已经设置好了祭坛。
岁安立在一边,被几个人拥着换上了仿照隋春笙道袍制作的一件道服。
迟心月的心像是被突然揪住,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他的方向移动。
岁安像是感觉到一样,抬头望向她,扬起一抹笑。
也是因为这一抹过分明媚的笑,迟心月直接僵直在原地。
这时,手臂被人拉住,迟心月回过身,是刚才带着她来的女弟子:“心月,你没事吧?”
迟心月轻轻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所有想法剔除:“没事,我只是有些恍惚。”
“他们太像了。”
女弟子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开口解释道:“岁安和祖师爷是有些缘分的,他们生日都是在同一天,今年正好是轮到岁安祭拜。”
“岁安和祖师爷也长得像,师父还总说他是祖师爷的转世呢。”
“师父还特许你祭拜,你快去和他们一起换衣服。”
迟心月和岁安分别跪在两侧。
众人已经退出去,迟心月依着岁安的口令跪拜。
等一切礼仪结束,刚才点燃的蜡烛突然开始剧烈晃动。
岁安突然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迟心月正准备挣脱。
却听见他的声音:“心月,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