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安又问:“不可以吗?”苏景鸢轻轻推开他,江久安的眸光一沉,却见苏景鸢摇了摇头说。“不,没什么不可以。”苏景鸢拿出钥匙,就领着他一步步走上去:“想看就看吧,没什么不可以的。”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直接顺着他的意思。总之她就在这里,江久安即便是要胡闹,她也能够制止。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苏景鸢眼睛烫得厉害。她已经许久未曾来到这里,看着这些关于苏远楠的东西,以及那些模糊掉的记忆。苏景鸢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无意识地攥紧。
苏景鸢身子僵了一下。
江久安还是没有改变目的吗?
江久安又问:“不可以吗?”
苏景鸢轻轻推开他,江久安的眸光一沉,却见苏景鸢摇了摇头说。
“不,没什么不可以。”
苏景鸢拿出钥匙,就领着他一步步走上去:“想看就看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直接顺着他的意思。
总之她就在这里,江久安即便是要胡闹,她也能够制止。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苏景鸢眼睛烫得厉害。
她已经许久未曾来到这里,看着这些关于苏远楠的东西,以及那些模糊掉的记忆。
苏景鸢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无意识地攥紧。
身后的江久安全然对屋内的一切毫无兴趣,他只是垂眸盯着苏景鸢,将大手覆在了苏景鸢的手上。
温暖包裹住手背,苏景鸢骤然回神,触电一般抽回手。
下一瞬,苏景鸢被从身后紧紧抱住。
江久安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发丝令她的脖颈发痒。
“他是你的小叔,对吗?”
“……是。”
“他有爱人吗?”
“……差一点有个未婚妻,被我毁了。”
苏景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身子绷紧,只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又或许,江久安早就查清,只是想看她会不会骗他。
容不得一点大意。
“那你爱他吗?”
“……久安,不要胡闹。”苏景鸢微微皱眉。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无论回答是与否,江久安都不会开心。
江久安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话是这么说着,可下一刻,江久安一个转身将苏景鸢压在了门背后。
“砰!”
门被关上,屋内二人紧贴着身体,目光交缠对视。
苏景鸢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试图推开他:“够了,我们出去。”
这是苏远楠的房间,四处都残留着苏远楠的痕迹,她不忍打乱,也不想在这里与江久安胡闹。
江久安没能让她如愿,紧紧地将她逼近角落。
以苏景鸢的角度能够看到另一面墙上的镜子,镜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苏景鸢没来由地觉得难堪,焦急之下指甲划破了江久安的手臂。
她加重了声音,隐隐有了怒意:“江久安!”
“我在。”
话音刚落,江久安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苏景鸢身子一僵,一时间忘了动弹。
呼吸交缠,炽热而激进。
江久安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一般,一边牢牢扣住她,一边越发深入,似乎要将她生吃活剥了才甘心。
苏景鸢回过神来,皱紧了眉头奋力挣扎。
江久安哪里能停住,一支腿挤进苏景鸢的双腿之间。
镜中倒映的身影旖旎至极,仿佛一对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爱人。
可是这是在苏远楠的房间里!照片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像是苏远楠在盯着她看!
力量悬殊,苏景鸢就狠狠咬破他的唇,又狠踹了一脚江久安的膝盖窝。
江久安没站稳,被苏景鸢趁机推开。
她捂着唇,红着眼愤然指责:“江久安!你搞清楚场合!”
江久安丝毫没有羞耻心,无所谓道:“那我在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到底?”
苏景鸢一噎,转身开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发情了别找我!”
“那我找别人,你会嫌我脏吗?”
“……闭嘴!给我出来!”苏景鸢忍无可忍,用力把江久安拖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