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枫从宴会回来已经是晚上。刺眼的车灯一瞬间照进客厅里,从宁心澜身上穿了过去。宴南枫是被姚沁芮搀扶进来的。乍一看之下,倒像是两人相互依偎着。宁心澜想避开这两人,却在擦肩的一瞬,察觉到宴南枫的状态不太对劲。宁心澜见过宴南枫喝醉的模样,和现在有很大的出入。比如说不会肌肤烫到通红一片,不会这么大口地喘着粗气。而且宴南枫从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他不会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这是她从小的教导。
宁心澜飘到二楼露台,看见宴南枫躺在躺椅上,狭长双目半眯着,望着天空出神。
露台边是她曾经种下的花,是她最喜欢的澜堇,在黄昏下摇曳着。
似乎有人精心照料着这些花朵,比她离开前开得更艳丽。
宁心澜下意识走过去,想要摸摸这些花朵。
身后却传来脚步声。
“宴哥?”
接着,传来姚沁芮的声音。
宁心澜又想起那天在医院见到的场景,姚沁芮亲宴南枫时,宴南枫没有拒绝。
宁心澜心里莫名有些不快。
分明她只是一个外人,为什么可以自由进出宴南枫的家?
对宴南枫而言,姚沁芮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她是特别的吗?
“嗯。”宴南枫低声回应。
“宴哥,明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派对你会来的,对吧?”
“知道了。”宴南枫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好,我会等你。”
姚沁芮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夜晚,宴南枫打电话给助理:“明天姚沁芮生日,你给她准备一个礼物。”
宁心澜看着他坐在沙发上,那是她常坐的位置。
闻言,宁心澜腹诽,怎么会有人送礼物全权交给助理负责?
她不由得想,过去宴南枫送她的生日礼物呢?也会是随意挑选的吗?
忽然,空荡的房间里充斥着宴南枫的声音。
他说:“阿澜,你在吗?”
宁心澜当然不会回应他。
宴南枫自顾自说着:“我猜你在。”
“……知道你还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阿澜,我爱你。”
“等到我死的时候,我会还你自由,我们一起离开好吗?”
即便得不到任何回应,宴南枫也坚持着这份独角戏。
宁心澜冷眼看着,心情复杂至极。
第二天。
宴南枫从宴会回来已经是晚上。
刺眼的车灯一瞬间照进客厅里,从宁心澜身上穿了过去。
宴南枫是被姚沁芮搀扶进来的。
乍一看之下,倒像是两人相互依偎着。
宁心澜想避开这两人,却在擦肩的一瞬,察觉到宴南枫的状态不太对劲。
宁心澜见过宴南枫喝醉的模样,和现在有很大的出入。
比如说不会肌肤烫到通红一片,不会这么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且宴南枫从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他不会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这是她从小的教导。
宁心澜想到什么,愣了一下,这是……
宴南枫被扶到了床上。
姚沁芮却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一闭眼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宁心澜断定了猜想,宴南枫被下药了,姚沁芮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宁心澜并不能理解这种用身体绑住谁的行为,对宴南枫而言,他根本就不会因此就负责。
这些年,宴南枫究竟有过多少女人,宁心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宴南枫长大了,是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她没有资格以自己的名义束缚他。
接着,姚沁芮又爬上床,伸手去解宴南枫的衣扣,躺进宴南枫的怀里,娇声说。
“宴哥,我可以给你。”
宴南枫烦躁至极,在肌肤相触的一刻,反倒恢复了清醒。
宁心澜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下去这场现场直播。
却听宴南枫爆喝一声:“滚!”
宴南枫猛地推开了姚沁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姚沁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